佟悦仰头看着蒲州白笑,“现在我在想,和爱的人一起看雪,真的很幸福。”
蒲州白失了神,其实当佟悦开始大方介绍他是她丈夫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听到佟悦如此直白的表达她心里的想法的时候,还是内心狂喜。
就现在而言,他们是一对真正相爱的夫妻。
因为,她心爱的人说,她爱自己。
——
佟悦第一次这么不舍得离开家,抱着宁宛念叨了好久才肯离开。
“又不是以后不见了,这么依依不舍的干嘛?”宁宛拍了拍佟悦的背,“快走吧,小蒲也在下面等你很久了。”
佟悦一步三回头的下了楼,站在楼下还大声的说着再见。
“以后只要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佟悦闷闷地应了声好,突然欣喜转头看向蒲州白,“这么说的话,我现在有两个很爱我的妈妈,对不对!”
“这是自然,当然你现在有一个很爱你的老公。”
佟悦瘪瘪嘴,“这才哪到哪,要是你对我不好,随时随地把你休了!”
“是是是,老婆大人。”
蒲州白关好车窗,把佟悦拉进身边,委屈道,“不过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奖励我了,你看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不可以晚上再讨论这个话题吗?”佟悦无语,“大白天讨论这个多不害臊。”
“也是,毕竟我们还没有在白天试过。”
佟悦扶额,早知道就不提这一嘴了。
*
夜幕降临,京城的天气稍暖,没有下雪。
赶飞机回到家后,佟悦有些疲惫,有些恹恹地趴在床上。
室内开了暖气,佟悦只穿了薄薄一层的纱质睡裙,她的腿时而抬起,时而放在,裙摆也随之浮动,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
可以说,这一件睡衣,是佟悦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本该是属于炎热的夏天的。
蒲州白先是在书房里工作了一会儿,正准备去卧室拿换洗的衣服,就瞧见这样一幅春色撩人的场面。
蒲州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原本,他是想要忍一忍的,但是好像他的老婆不给他这个机会。
怎么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人?
蒲州白悄声靠近,随后一把抓住了那只乱动的白皙的脚。
一用劲,佟悦便开始往他身边靠。
看见正面,蒲州白才知道这是面前的人有意而为。
他的眼眸变得深邃,体内的血液也疯狂加速,就快要控制不住。
而面前的人,一副懵懂的小白兔的模样,皱着眉,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蒲州白,“你干什么?”
佟悦自然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毕竟穿上这件衣服后,她在镜子面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穿出来的。
“我觉得我像干什么?”蒲州白将佟悦拖到床边,佟悦的大/腿抵在蒲州白健壮的腿上,随后蒲州白曲身,手臂将佟悦牢牢地固定在中间,“可能有些人在给我奖励,等着我里拆。”
他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磁磁的,很好听也很勾人。
“这里没有什么礼物。”佟悦抬手揽住蒲州白的脖子,借力献吻,只是落在脆弱敏感的喉结上,随后又用一只手轻触蒲州白的喉结,感受着它的上下滚动。
蒲州白的眼神更加晦暗,他借力带起一点佟悦,开始慢悠悠地解开佟悦身上的衣服。
里面什么也没穿。
蒲州白的双手微微停顿,因为面前人的动作,他们之间的部位已经隐隐贴合。
确实很勾人。
不过这也是佟悦最主动的一回,往日,只会在最想要的时候,邀请蒲州白的加入,而他总是欲拒还迎的折腾她,让她突然飞上云端有没有支撑的坠落下来。
但他今天不想放过她。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你会是什么下场?”他冷声警告,但佟悦一点也不害怕,甚至更急胆大妄为。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佟悦跪在床上,像游蛇一般攀上蒲州白的身体,“不过今天你有一个特权。”
佟悦靠近蒲州白的耳朵,带着沐浴后的浅香,却更像勾人的迷魂香。
蒲州白清清楚楚地听见佟悦说的那几个字,理智控制他不能现在就地解决。
“等我洗个澡。”蒲州吧用着最后一丝理性躲开了佟悦的攻击,而后头也不回的钻进浴室。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放松,因为时时刻刻都想念着外面的人。
但是下一刻,门开了。
礼物被拆得不成样子,她光脚走进来,一步一步地靠近蒲州白。
轻薄的睡衣掉落在地上,她踮脚寻找到那片紧闭的唇,一步一步的撬开,毫无章法地吻着,手也不由自主地往下。
“哥哥,浴室一次,床上一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