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衍程已经恢复了不少理智,他知道盛季这次肯定恶心坏了,他也知道自己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在一直把盛季绑到身边和放盛季自由这两种想法的碰撞中,万衍程情难自持道:“我和他不一样,我是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我想要你过的幸福快乐是因为和我一起。”
“唔,哥哥,我好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万衍程一边口,一边吐露着心声。
强制的性与纯净的爱杂糅在一起,万衍程听到此刻盛季的声音疲倦而低哑:“停下来。”
“嗯?除非哥哥先答应我。”万衍程也哑着声线开口道。
盛季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万衍程。
‘我不喜欢这样;因为林绪是正常人;我讨厌疯子。’盛季之前说过的这些话,回荡在万衍程的脑海里,万衍程感到头痛欲裂,他捂住脑袋,再次向盛季看去。
不要被他诱惑到了,盛季就是个骗人的妖精,你这次不做,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快停下,别再继续了,盛季这是在给你机会改过。
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在万衍程脑子里叫嚷着,万衍程猛然看到盛季手腕处极为显眼的红色勒痕,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依旧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盛季就知道万衍程不会就此结束,他突然发力扯动连接着项圈的绳子,万衍程感受到颈部的压力,促使他整个人往前直直地倒在盛季的身上。
万衍程的口中还残留着盛季的j,虽然他终于勉强恢复了理智,却还是毫无悔过之意的说着:“对不起,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才这样对你的,你就答应我一次吧,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反正已经这样了,终于尝到了盛季的滋味,死也值了。
说着,万衍程直起身来伸出双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他猜测盛季应该是喜欢这种玩法的。
然后万衍程又靠向盛季的手,示意他掐住自己的脖子,万衍程嘴里疯狂道歉,他说你惩罚我吧,可接着他就用这种暴露弱点的方式引诱盛季。
感受不到脖子上的压力,好一会,万衍程绝望的泪眼婆娑,道:“哥,都这样了你还要压抑自己吗?”
“你又在学他吗?”盛季强压下躁动的情绪,他没有回答万衍程反而反问道。
“你闭嘴,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不许你提别人。”
盛季问出的这一句,让万衍程放开了禁锢自己脖子的双手。
“你为什么要提他?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
万衍程咬紧牙关,仿佛在极力抑制自己不要动怒,可他颤抖的声音还是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见盛季对自己的讨好行为不感兴趣,万衍程好似早已习惯,既然也等不到盛季的回答,万衍程就往后挪了挪身子,重新张开嘴吞吐着。
硬的发烫的东西在万衍程口中丝毫不动弹,万衍程感到很失败,他粗声粗气地对盛季说:“别再压抑自己了,哥,你这样我好心疼,你气不过可以随意处置我的。”
“...”
别再压抑自己?盛季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这句话。
是啊,已经压抑了七年了,要不是靠着万衍程的跟踪调查度日,现在被绑着的可能就是万衍程了。
重逢时万衍程的疏离,让盛季以为万衍程已经不再对自己持有执念,所以他压抑自己不再接触万衍程,可接下来是万衍程的发疯,和无论盛季怎么解释万衍程都固执己见,如今万衍程已经做出了这种事,他的所作所为与盛季想要的‘正常生活’毫不沾边。
曾经盛季以为远离自己对万衍程是有益的,毕竟他知道自己的确是危险人物,也缺乏感情,可现在,他觉得或许早就该接受万衍程的执念,反正早晚会互相伤害...
万衍程他爱的癫狂,又常常作茧自缚。
那就都下地狱吧,你看万衍程的样子,也不像能恢复正常吧?那不如两个疯子在一起算了,也不用再压抑了。
万衍程卖力的样子,让盛季感到不悦,他出声冷喝道:“给我舔干净。”
万衍程难以置信,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迟疑的抬起头看了看盛季。
好像没有听错,盛季确实是在对自己发号施令,万衍程咽了咽口水,接着便把身体向前倾,俯下身来,然后张开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
“松绑。”
盛季的声音又冷又硬,万衍程一个激灵。
万衍程倒是又爽了,自顾自的不知道高了几回,但这惹恼了盛季,无法主导这场荒唐的事情,让盛季更加用力地挣扎着束缚。
终于,万衍程看着盛季手腕上那一道道触目的红痕,还是心疼了,心想等下就算被盛季打死了也是活该,万衍程踌躇着,他不想死,和盛季□□太爽了,这辈子没这么爽过,他不想现在就死去。
于是万衍程带着威胁的口气,重复地说着:“你先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给你松绑。”
直到盛季不耐烦的开始倒数,盛季已经隐忍太久了,他要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听着倒数的声音,万衍程就像是被训过一样,一刻也不敢犹豫了,他急忙给盛季松了绑,直到盛季坐起身来,万衍程感到身旁有股巨大的压迫感袭来,他有点期待了。
万衍程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盛季都不会因愤怒而杀人,因为盛季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已经过上了平常又普通的生活,他也对任何事物也都没兴趣,只是万衍程一直在招惹他,挑战着他的底线。
盛季获得自由后,他抓住万衍程的脑袋重重的摔在床上,接着就用双手死死地掐住万衍程的脖子,万衍程突然就动不了了,他知道大概是自己的死期到了,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绝不反抗。”
听到这样的求饶,盛季愣了几秒,但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他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没一会,万衍程就感到脖颈上传来的极大的压迫力,仿佛盛季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万衍程紧紧抓住床单,口水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他已经无法呼吸,但盛季还在用力。
万衍程跪在盛季的床前,头垂在盛季的手边,盛季一只手握着万衍程脆弱不堪的脖颈,而盛季的手指尖几乎要钳进万衍程的皮肉里,手掌下则留满了红痕,盛季的蛮力促使万衍程痛苦地抬起头来。
好让盛季能够看清楚万衍程此时的模样,万衍程涨的满脸通红,瞳孔开始放大,以往精致的面容此刻拧巴在一起,万衍程的眼皮向上翻去,他感到自己马上要窒息而亡。
万衍程的手老老实实地垂在床边,盛季再用力,万衍程也没有伸出手推开他,万衍程艰难地咳着,声音越来越虚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形容现在这样吗?好像不是,至少得被盛季□□才符合这句古话。
万衍程也已经思考不了更多的事情,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使他感到十分痛苦,万衍程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今天了,他终于抬起手用力往外推着盛季的手。
盛季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然后他及时松开了手,万衍程头脑发胀,血液倒流的同时,他竟控制不住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