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灵,时光荏苒,在糟糕透了的某个10月底。荒诞世界继续上演它的荒诞戏法,从出离愤怒到麻痹到嘲笑。我想你们怎么还不愤怒呢?那一个个数字,曾经种种,大家配合演戏,你方唱罢我登场,历史就没几天让人失望过,除去不同的装发与言语,这个地方还是那么的腐朽。
蓝牙音箱播放着《别让自己太过消沉》。还好我没有腐烂在这个冬季,没有回锅肉的香味,但我有威士忌加冰,昏暗灯光,透明黄色酒精泽色明亮光泽安抚着每一个希图叫嚣的细胞,让我突突的血管冷静下来。
去TMD!的世界,这病态的荒诞的世界。点根烟,有酒有歌还有我看着新闻发布会留下的廉价的泪。
我为这个世界流泪了。有点迷蒙的恍惚,伴着昵喃歌声,渐渐迷失梦境。像每个城市的重度失眠患者,我在药物里安睡,如果这能称为睡眠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时间在流逝。我被一阵剧烈的疼痛唤醒,脑袋像被门夹了,剧烈的炸裂感,头注了铅,我这个该死的醉鬼!眼睛还有点睁不开,手的触感却很神奇?!额!这是什么?
好滑,暖暖软软,只手可握。啊!!!!不对劲啊?!难道我还在某个春天的梦境?梦中梦吗?好高级,过分真实的高级。
有时候单身太久也是偶尔会有过这种情况,但这次真实的可怕。不管了,就当是单身汪的福利吧,所谓事了抚衣去,春梦了无痕,梦里啥都有!那来都来了!18岁以下的请闭眼。
在一种半梦半醒里。温暖的体温,顺着丝滑的皮肤,身体的每个细胞逐渐激活,毛细血管喷张,一股热流开始在这具身体流通,感受急速上升的体温,内啡肽、荷尔蒙飙升,在本能的驱使下180°翻身。
她似乎被突然的拨弄惊扰,估摸着也是个晚睡者,闭着眼睛呢喃着,哼唧哼唧嘟囔着,也没听清是个啥?眼睫眨下,红扑扑的脸蛋,好美的人啊,熟睡时特有的软软糯糯奶奶的,红色嘴唇嗫嚅,kiss on the fire lips!
脑袋里的最后一根弦断掉。爆炸,烟花绽放,像多年的恋人,双唇相接,熟悉的味道,熟稔的动作,像久别重逢。一点点试探,一切顺理成章。我们极尽人类极限的压缩彼此的负距离!
手指划过她的身体,呼吸热乎着喷涌,一点点打在彼此逐渐敏感的神经。这番折腾,拨弄她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我化身纵火犯,她为我绽放,一些细碎的声音。刺激着我极度癫狂的神经,看着她美艳的身形,那就让你现在成为我最好的作品吧。
一切真实得可怕,她是谁?
有人说“如果你征服了女人的身体,那你就拥有了她的一切”!这荒诞的一幕,犹如我厌倦的荒诞的世界。这种事,男人总是被原谅的,这就是世界的规则。
此刻,梦得太真实。快乐与满足得也太真实。现实的不满和此刻形成鲜明对比,讽刺啊。搂着怀里的女人,温软如玉。她抱紧我,美丽眸子看着我,脸上还有刚刚好三千字的余韵。我望着她,美得真切。
如果只是梦,心时尽生出遗憾,真的多好!这姑娘,很好看的姑娘眼里我看到的是我,微笑的无限温柔的望着我,她这是看向爱人的眼神。一个男人不应有的矫情,所以我讨厌李煜,太过柔情而丢了江山。
我是谁?或者,她又是谁?
被拥抱着,闭眼我等待着天明和梦醒。
“明哥,再休息下”
这是我等到的声音。女孩子,温婉呢喃短短六个字,我的大脑炸裂。
首先,我不叫明;其次,梦里是能说话的吗?这程序不对啊。
不想去理清这事儿,在社会里奔跑的人谁还不想梦进现实。
如果有黑胶,想来一支烟,然后放cigarettes after sex的《K》。也许我想女人了,如果是梦,就再美好一点吧,脑子里是音乐,怀里有女人。
天一般是给人制造难题的。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要死那种!
许是我表情太明显,让我显示出了痛苦的表情!
“啊!头好痛!”
“哥,你怎么了?”
“啊~~~”疼!!!真的疼!
在一阵眩晕中,我可能又疼的失去了意识。只听到女人呼喊的声音。
再次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