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拿掉耳机转过头,“醒了,饿不饿,白助理是买饭了。”
燕瞿确实有些饿了,两人坐电梯上楼,电梯里唐山问:“还怕坐电梯吗?”
燕瞿一只手扶着电梯墙壁,怕倒是不能说怕就是觉得憋的慌,让人呼吸不过难受,没有幽闭恐惧症那么严重。
唐山看燕瞿没有反应也不问了,等楼层到了,白助理已经买好了东西在里面。
三个人忙了一天吃的都比较多,吃完各自回各自的房间,燕瞿睡了一下午不困了,坐在窗边发饭晕。
门被敲响了,燕瞿以为是白助理或唐山,他把门打开眼前一黑晕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眼前是黑的,汗毛竖起他怎么能倒霉成这样?
头特别疼,手动不了脚也不能动,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你确定要这么做?”笛寒觉得柏寻疯了,“你真把人绑了?”
“嗯。”柏寻把玩着手机,样子漫不经心。
“绑他过来杀了?”笛寒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柏寻摇头,“那是要做什么,燕庭挺宝贝他的,你绑他他不会跟你撕破脸啊?”笛寒属实不知道柏寻心里是怎么想的,绑了人不处理掉,就扔那。
柏寻眯起双眼起身打开门,拽掉套在燕瞿头上的黑色布袋,强光刺眼燕瞿一时间无法适应。
在看到柏寻的那张脸的时候燕瞿眼睛瞪的老大,艹?剧情发展那么快了?柏寻要对他下手了?可是时间不对啊,燕庭的好感度也没有低到四十啊?
难道这个世界又出问题了?
燕瞿的嘴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柏寻把他嘴里的东西拿下来。
“你干什……”燕瞿喊破音了后面的“么”直接没了。
柏寻蹲下,他的双眼盯着燕瞿的脸看,仔仔细细的观察,燕瞿被他看的发毛。
这让他想起那晚在酒店的场景,柏寻用的也是这个眼神,柏寻的手指撵着燕瞿的唇,用力很大,他来回揉捏。
“依你噶……森马?”嘴唇被捏的吐不清楚话。
“你只会这一句话吗。”柏寻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擦着自己的手指。
“放了我。”燕瞿的嘴唇被捏的麻麻的还有点疼。
柏寻把擦完手的手帕抖落开盖在燕瞿的脸上,燕瞿听见了一声响,咔嚓咔嚓的。
柏寻拿着剪刀开始剪燕瞿身上的衣服,“柏寻!柏寻你要干嘛?我告诉你这是犯法的!”燕瞿怕了,他是真怕柏寻把他身上的肉剪掉。
柏寻跟没听见一样剪开燕瞿后背的衣服,燕瞿扭动着身体,他这是要干嘛,搞得跟杀猪一样,还要脱毛。
燕瞿扭着身体一点点远离,柏寻不耐烦的皱眉,掀起燕瞿脸上的手帕,燕瞿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微眯。
都这个时候还怕黑。
睁着的那只眼流出泪,不是吓的是干的,燕瞿太紧张忘记换眼了。
柏寻把剪刀放在旁边拽着燕瞿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燕瞿本来是侧躺着,现在被柏寻拉着坐了起来。
眯着的眼流出泪落到柏寻的手上,燕瞿吸了吸鼻子,面部扭曲嘴巴瘪成一条线,丑的跟大嘴鱼一样。
“你要干嘛啊!你说话行不行,这样整的我害怕。”燕瞿其实不想哭的,只是一开口感觉自己有点委屈,眼泪没兜住就跑出来了。
眼泪顺着往下流流到唇边,燕瞿伸出舌头舔了舔,柏寻看到他这个举动,一下子就把人扔一边去了。
这一下柏寻有些慌张,燕瞿的背没有衣服地上有小石子,划出了好几道血痕。
“你有病啊!疼死我。”这么一弄燕瞿更想哭了。
原原本本他就一雕塑系的大学生,狗世界不说分明的把他搞进小说,还他爹的是男同小说他是直男啊,不仅是男同小说还是搞骨|科的,还玩违|禁|品,周围没有一个正常人。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你来啊!你过来弄死啊!”燕瞿躺在地上扭曲着,把脖子伸出来生怕柏寻看不见没地方下手,“老子不活!”
燕瞿一边扭一边骂,声音特别大,身上的衣服都扭脏了。
笛寒在外面以为怎么了,一开门看到在地上扭动的燕瞿和蹲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柏寻,笛寒觉得他可能是眼花了吧。
燕瞿的扭动姿势跟大青虫一样,头冲着地,屁股撅起一点一点的扭到柏寻面前,伸长脖子喊:“来啊!来啊!杀我快点!你但凡犹豫一点你就是怂包,杀啊!都给你洗干净了!”
笛寒往后退了一步把门关上,以前他觉得柏寻眼瞎看上燕庭,今天这一遭他觉得燕庭指定是眼睛瞎了,才会看上燕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