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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想换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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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养我一个还不够?有我帮你赢奖励还不够?”沈君尧声音都哑了,恶狠狠的,但手上并没有使多大劲儿,只是固住陆意屏不让他挣脱,“晚上那么努力做任务,你还是把他带回家了!”

“是不是系统给你安排了别的人?”

他的手在陆意屏身上点火:“他也能帮你拿到这样的奖励吗?”

“别说了!”

“我是你的谁?”

“……”

“说话啊?……我是谁?”

“你是沈君尧!”

“沈君尧是陆意屏的谁?”

“嘶!别碰那儿!”

“你说他是你的朋友。”沈君尧加了手劲儿,“那我是谁?”

陆意屏不受控地发出一声呻吟,取悦了沈君尧。

他跪下来,对着陆二屏:“你看,它都生气了。”

陆意屏:“……”

沈君尧又碰了碰陆二屏粉嘟嘟的小脑袋尖儿:“气鼓鼓的,都涨红了,血管都要爆了!”

“操!要杀要剐赶紧的!别废话!”陆意屏咬牙切齿,憋得难受。

沈君尧笑了两声,语气缓和了一些:“那……宝贝说我是谁?”

“你是老公老公老公老公!”陆意屏气急败坏地喊了出来。

“是唯一的!”沈君尧又增加条件。

“唯一唯一唯一!行了吧?!”

“这才对嘛~”沈君尧说完,含住了陆二屏。

陆意屏倒吸一口冷气,腿软了半截,差点叫出声,揪着沈君尧的脑袋又抓又搓。

沈君尧用餐用到一半。

“啊!啊!”

屋里的林道顺突然喊起来,随后听到他往浴室走来的脚步声。

“操!小孩要过来了!”陆意屏瞬间清醒。

沈君尧还是不肯松口,掐住他的腰,使了劲儿:“让他看,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操!别发神经!”陆意屏使劲推他,可惜推不动。

“啊!”林道顺举着手机,跑到了浴室门口,门没有关实,只要一探头,就能看见里面的光景。

但他没有凑近,隔着一米的距离。

“赶紧放开!”陆意屏急道,“让我跟他说话,我让他走!”

沈君尧把陆二屏吐出来,却自己一个跨步,打开门,朝门外的小孩笑道:“哥哥在吃淀粉肠,不要吵!”

小孩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懂,只是迈着小碎步跑开了。

陆意屏羞得满脸通红,用力捶打了一下沈君尧的肩膀:“胡说什么呢?”

“专心点!”沈君尧又亲了亲陆二屏,“它比你招人疼。”

“什么?”

“它比较诚实。”

“滚蛋!”话是这样说,陆意屏却是摁住沈君尧的脑袋拉向自己。

沈君尧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

“诶!地上都是水!”陆意屏想把他拉起来,“算了,反正你还没洗澡。”

沈君尧靠着陆意屏的腿,脸贴着:“我肚子痛。”

“怎么又肚子痛了?”陆意屏不信。

“或许不是肚子,是胃痛,我饿了。”沈君尧又说。

“胃痛和饿了是两码事!大哥!”

“我也不知道,就是疼。”沈君尧耍赖道,“总之很难受!”

“你是小婴儿吗?这都分不清?”陆意屏抓着他的手,晃了晃,“赶紧起来,把澡洗了。都怪你,我又得洗一遍。”

“老公,你吃饱了,我还没饱。”沈君尧抬起头说。

“吃什么吃?一顿吃三个人的份,还吃!”陆意屏假装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拿起毛巾。

“我也要吃淀粉肠。”沈君尧继续坐在地上,扯了扯他的毛巾。

“滚蛋!”陆意屏笑骂。

“不然……甜甜圈也可以!”

“操!”陆意屏浑身烧得跟铁板,“没完了是吧?这都从哪里学来的词儿?”

“甜甜圈怎么啦?又香又甜,还有嚼劲儿……啊!”

陆意屏突然打开花洒。

水柱瞬间倾泻而下,把沈君尧淋成了落汤鸡。他笑着用力一扯,陆意屏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板上,幸亏沈君尧及时用手垫住了他的头。

“老板,甜甜圈出炉了吗?”沈君尧问。

“不卖!”陆意屏被他吹得耳朵发痒,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本摊只有淀粉肠!”

“啊~?”沈君尧遗憾道,“老板做生意产品这么单一,小心顾客会流失哦?”

“这叫专一,把产品做到极致!”陆意屏喘着粗气,“爱!吃!不!吃!”

“那……老板。”沈君尧挺了挺沈二尧,“要不要尝一下别家的淀粉肠,交流交流经验。”

陆意屏的手里突然被塞进了一大根铁棒,他不敢用力,虚握着。

沈君尧贴着他耳朵说:“大不大?你家卖三块,我卖五块吧。”

“吃不起。不买!”陆意屏说着,呼吸却越来越重。

“允许你试吃。”沈君尧小声哄着,说一句动一下,那根铁棒蹭一下陆意屏的手心,“没有任何添加剂,真材实料,一个管饱,饱到顶肚子。”

“是顶喉咙吧?”陆意屏笑道。

“尝尝?”

“……”

陆意屏紧闭双唇,别过脸去,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珠,轻轻颤抖,脸颊绯红,显得格外迷人。

“要不要加酱?”沈君尧把一旁的洗发露、沐浴露拿过来,“黄瓜酱?木瓜酱?”

“滚呐!”陆意屏笑骂,手上使了劲儿,沈君尧顿时没了声儿。

纸片人的j和普通人的j有什么区别呢?

陆意屏真切地感受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很大!

两人在浴室里耽误了快一个小时,出来时,林道顺已经睡着了。

沈君尧把自己那条薄被放到床中间,画出一条界限。

“不许过界,晚上不许做噩梦求抱抱。”他对睡着的林道顺说。

“幼不幼稚?”陆意屏说,“你晚上不冷吗?”

“不冷,嫉妒之火使我燃烧。”沈君尧一本正经地说。

“神经。”陆意屏笑骂。

也是,纸片人怎么会怕冷呢。

但他还是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羽绒服丢给沈君尧:“盖着吧。以防万一。”

沈君尧抱着羽绒服,卷缩到沙发上。

林道顺睡在里面,挨着墙,陆意屏睡在外头,翻了个身,借着小夜灯的光,看到沈君尧正炯炯地望着自己。

沈君尧舔了舔嘴唇,把手伸进裤腰里。

我艹?!

不愧是纸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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