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眼睛都亮了,就是这个味。她心里竟然为一份食物涌起了满足的感动,眼中闪烁泪花,为了这口吃的她都快愁瘦了。
见自家娘娘吃的畅快,姚芯也赶紧选了个位置坐下,晚了菜可就没了。
阮贵妃在蒋贵妃这吃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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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妃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一堆人吃一份菜?那能好吃吗?”
“娘娘,您要不要去试试?”
“不行,我不能被她影响。我要完成恩人的任务。”李贵妃坚定的看着远方。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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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心满意足地阮贵妃是被扶着回去的。
蒋贵妃,陈砚池,夏缇漪坐在院子里喝降火的花茶。
蒋贵妃挽着陈砚池的手臂,“砚郎,我真是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
陈砚池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明天我去夏御厨学来。以后做给你吃。”
“好啊。”蒋贵妃和陈砚池如胶似漆,恩爱无比。
看得夏缇漪这口茶喝得不上不下,她欲言又止,“皇帝就没发现你们不对劲?”
“铉墨哥哥?他知道啊。”蒋贵妃说得理所当然。
他知道?夏缇漪抿了口茶,“他不介意?”
皇帝也是个肚量大的。
“不介意啊。”蒋贵妃把玩着陈砚池的手指,“砚郎本就是铉墨的死侍,我们进后宫是为他杀人的。”
“咔”夏缇漪手里的杯子晃了晃,蒋贵妃说这话的时候是顶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格外的违和和诡异。
后宫果然不养闲人。
“这秘密我听了没事?”夏缇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很想保住它。
“无事。”陈砚池盯着她的脖子说,“你已是陛下的人。”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夏缇漪总觉得脸很烧。
她放下茶杯起身,“我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夏缇漪离开后,蒋贵妃在陈砚池耳边问:“砚郎,你也看出来了夏御厨跟陛下那啥了?”
“嗯?那啥是什么?我只是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龙纹玉佩。”陈砚池理所应当道:“那是陛下吩咐暗卫的虎符。”
“就这么带在她的脖子上了?”
“可能是。”陈砚池若有所思,“陛下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