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王家,李家,陆家,乔家是如今京市商圈的五大巨头,分布在不同的领域,虽然没有直接竞争,但商场上却是经常合作。若非要分高低,这其中司家则占领了绝对的地位,毕竟是百年世家,其次则是王家,再其次则是李家,陆家,乔家。
如今,李琦竟然背地里这样贬低王家,若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怕就怕现在已经人尽皆知,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父这时也是一脑门冷汗,他是着实没想到他这个逆子竟然这样胆大妄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李母看着握紧拳头的李父,也跟着着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李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毕竟是在商场摸爬滚打的人,他抬脚朝李琦走过去,上去就给了李琦一脚,呵斥道,“还不快起来,给我滚过去赔礼道歉!”
李母见此赶忙跑过去拉住还要再往李琦身上踹的李父,“别打了,别打了,你打死他又有什么用呢?”
李父冷冷地看着李母,气急,“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一直宠着,他何至于闯下这么大的祸?”
李母:“......你现在怪我又有什么用?”说着已经泪流满面,抽噎不止。
王家人重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们倒是想看看李家怎么给他们王家一个交代,好好的寿宴给搞的乌烟瘴气的。
李琦被踹懵了,不可置信地盯着李父,半晌后,突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一副看戏的司承煜道,“是他,一定是他!”他直指司承煜大喊道,“就是你,是你要害我!”
程司宴闻言眉头微蹙,他低头朝司老爷子说了一句话,旋即抬脚走向司承煜,他走到司承煜身旁,伸手抓住司承煜的手温声安抚,“别怕!有我呢!”
司承煜一怔,直直地看着抓着他手的人,触感微凉,这是程司宴第一次抓他的手,他并不害怕,但听到程司宴的话,突然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怕一下。
程司宴察觉司承煜的手颤了一下,以为他真的被这场面吓到了,便轻轻在其手上揉捏了一下以作安抚,旋即看向李家人轻笑道,“李总,家事我们这些外人无权过问,不过令公子随意污蔑我司家人这事该怎么说呢?”
这时,王家现今的一家之主王谦站了出来,“李总,我王家在京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被人这么欺辱,也需要一个交代。”
李父登时神色铁青,转身又朝李琦踹去,李母这把没有拉住,李琦硬生生地挨了重重地脚,却没空哀嚎,而是朝程司宴大吼,“我没有污蔑他,一定是他陷害我!”
“哦?那你有什么证据?”程司宴不疾不徐地道。
李琦:“......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肯定是他!”
程司宴冷笑道,“呵,你没有证据,我这里倒是有”李琦眼睛瞬间一亮,连忙爬起来,似乎看到了希望,接着便听到他说,“宴席开始之前,你们收买服务生将我侄子哄骗至仓库,将他困住并锁在里面,我可是物证人证具在,本来王老的寿宴我不想把事闹的太难看,但你现在空口无凭污蔑我侄子陷害你,我倒是想要问问看,是谁欺负谁?”
他的话一落,王思旭走上前几步,朗声道,“这事我知道,我是人证之一!”
众人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一出事,而且还是板上钉钉的事,顿时,看着李琦的眼神更嫌恶了几分,本以为这人只是一时口嗨嘴王家几句,说不定好好倒个谦,陪个不是,王家说不定还能大事化小呢?没想到竟然还欺负人司家人,这不是把陆走窄了。同时得罪司家王家,这李家估计可以在京市消失了。
李父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他后背冷汗直流,他没想到李琦这个不孝子竟然同时得罪司家王家,这是要灭他们李家啊!他很想原地装死,但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无路可走。
李琦没想到程司宴竟然说这事,他看到他父亲可怕的眼神,差点腿一软又瘫软下去。他费力稳住身形,突然朝一旁的司宏力看去,司宏力立即意识到他要将他供出去,他瞅了眼不远处的司老爷子,又看了看程司宴,上前一步开口提前开口,“三爷爷,小叔叔,这事我也有错,我自行回去领家法!”
司老爷子一听眉头微蹙,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司宏力,而是朝王老爷子开口道,“老友啊,对不住,扰了你的寿宴。”
王老摇摇头,旋即回声反安慰道,“无事,知错就改不晚!”
司宏力是跟着他父亲司其孝来的,此时一听这话,知道他儿子这事算是揭过了,但是为了表态,便拽着人赶忙离开王家。
李琦愤愤不平,狠狠地盯着司宏力的背影,似乎想要将人洞穿一样,却一无所获。
司宏力被带走后,那些知晓自己儿子跟李琦经常混在一起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儿子肯定也参与了这事,纷纷朝程司宴司承煜道歉,表示之后一定上门道歉,随后也都一一离开。
宴会气氛本就被破坏了,此时即便再想看热闹也都不太好意思赖着,也都一一向王家人辞行,不多久宾客就走了大半,只有一些较远本来就要留宿的宾客在,不过也都被服务生们带领着去休息。
不多时,整个宴会厅,只剩下王家,司家,李家人,这事势必要有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