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温秀才病好了?”
这话压着音,就着这姿势将他拉下,附耳上去,只在两人之间回荡着余音。
温缜冷哼,老虎不发威就拿他当病猫!
晚风拂散他俩未束紧的发丝,温缜于木墩桌上扯开他亵衣,随衣襟散开,狄越因双腿蜷夹在他腰腹,眉眼现着羞耻神色,温缜居高临下望着他,指腹探入衣襟揉着他腰腹,光裸肌肤在手底触感温热。
(好了,拉灯,总之,他力破不行的不实谣言。)
他俩昨晚胡闹了许久,白天依旧睡得很香,然后自然醒的时候发现外面日上三竿,卧槽,温缜猛的起床,他俩快速洗漱,看了看天色,也不吃早饭了,快速往书院去,夫子已经在讲课了。
看他慌慌张张,“你怎么现在才来?”
温缜面不改色,“路上遇一老者摔倒,扶其去医馆,耽误了时间。”
夫子哼了一声,“你们什么时候编的理由能有点新意,迟到就要受罚,伸出手来,”戒尺规重重打了三下,“进去吧。”
“谢夫子。”
温缜的手掌心红通一片,没有闹钟太难了,袁三在后头戳了戳他,温缜拒绝回应,虞忌递给他一瓶跌打损伤药酒,温缜拒绝,他不能再丢第二次人。
待中午下课后,袁三看他这德性,“昨晚胡闹过头起不来了吧。”
温缜瞥了他一眼,“袁公子,不要以己度人,我岂是你这等声色犬马之人?”
说完他与虞忌刘永崔九一起去吃饭,袁三看着他们的背影,磨牙,难道他温缜是什么好东西吗?
等等,为什么他们一起走而不等他?
孤立?!
他袁三公子在书院竟然惨遭霸凌,真是岂有此理!
很多普通富二代凑过来,开始捧袁三臭脚,袁三看着他们,挥开,直接走了,心里暗骂,“晦气!”
他怎么那么惨,吴琮不理他,与他恩断义绝就算了,书院还被孤立!
麻绳只挑细处断,磨难只朝他一人来!
温缜看着走过来的狄越,然后就抱着他腰,开始诉苦,“我今天都被夫子用戒尺打了三下。”
狄越:“那我去帮你打回来?”
“那倒也不用。”
其他三人看着他们狗男男的样,虞忌与刘永将他们扯开,虞忌看了看四周,“你俩回家抱去,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万一被夫子看见,还要不要前程了?”
说的好对,但他们在家里偷感更重。
他们五个去了崔家食堂,自成一桌,崔元宝撑着下巴,唉声叹气。
狄越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也怕考试?”
书院考试很勤,免得学子们到了考场紧张。
崔元宝胖脸上显出愁来,“我爹说我的算数再考不好,就断了我的零花钱。”
温缜不以为然,“不就是零花钱吗?硬气点,怼回去。”
“一个月一百两。”
温缜:是他打扰了。
温缜往后椅一看,“不是,你和袁三的货币价值是不是跟我们不一样?我租那么大的宅子一年也才六两耶!”
崔元宝也对这个钱表示震惊,“你怎么能节俭成这样,要不我借你点。”
温缜开始仇富,一两一银给穷人家都能开销一年了。“去去去,我们这叫正常花销。你爹做什么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