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在掌柜后背!
“啊——!!”
胖掌柜杀猪般嚎叫起来,中衣瞬间裂开一道血痕,倒刺勾着皮肉外翻,血珠飞溅。他疯狂扭动,刑架被拽得嘎吱作响,却挣脱不得。
第二鞭!
这一鞭斜着抽在腰侧,铁蒺藜刮过肥腻的皮脂,带出一串血沫。掌柜痛得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像条搁浅的鱼。
第五鞭!
后背已血肉模糊,鞭梢扫过先前伤口,撕下一小块皮肉。掌柜的惨叫陡然拔高,又戛然而止——他竟痛昏过去。
“泼醒。”温缜淡淡道。
一桶盐水当头浇下!
“嗷——!!”掌柜猛地弹起,伤口沾了盐水,如千万只毒蚁啃噬。他涕泪横流,嘶声哭嚎,“我招!我真招啊!!我什么都招啊!!您倒是问啊?!”
温缜终于抬手示意停鞭,“现在知道招了?晚了,打完,别弄死了。”
“我一开始就说的招的啊!!”
——
等到打完了,胖掌柜半条命也没了,温缜坐那看着他,“我问什么交待什么,不然,再打一遍。”
胖掌柜皮开肉绽,嗓子都嚎哑,“我说,我说。”
“四天前,你们为什么要给官差下药?”
“冤枉啊,我这,不不,赵老爷的店里每天都下药,实不知道他们是官差啊。”他们下药也不看身份啊!
温缜又问,“那药从哪来的?”
“是青楼,他们从南洋拿回来,看上谁家闺女,就让那家染上,事情就好谈了。赵老板就跟人买了,威胁他们,不卖与他就去衙门告他们。”
“下毒是死罪,你们怎么敢的?”
大明律下毒害人死刑起步,多得是凌迟处死。
“这不是毒啊大人,这可不敢认啊,这就是鸦片罢了,不伤人的。”
温缜冷笑一声,“是吗?不是毒这种好东西,你怎么不给全家来一遍?”
那胖掌柜一直哭嚎。
温缜让人将他带下去,胖掌柜血肉模糊的回到牢房,把所有人都惊了,他们哆哆嗦嗦的,“掌柜的,你也太硬骨头了,被打成这样了才说。”
“放屁,滚一边去,哎哟喂——”疼得他想打滚,还不能动,一动就扯着疼。
狱卒在外边喊,“谁是掌厨的?”
店里的人都被掌柜的下场吓到了,纷纷后退了一步,然后指向掌厨的。
掌厨的哇的一声就哭了,他腿软的跪了下来,“冤枉啊,我就是找个店挣个糊口的银子,什么也没干呀。”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走吧,带出去。”
未知的恐惧是最让人害怕的,实在是掌柜太惨,那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掌厨的也是个胖子,他被人拖着走的时候吓得尿了出来,把狱卒恶心的就地踹了几脚。
妈的,晦气!
他一见温缜就跪下磕头,“我说,我什么都说。”
温缜刑具都让人摆好了,怎么回事?能不能有点骨气?
“四天前,有六个官差去你们那吃东西,你们给他下了什么药?”
“这——没有啊,都是一样的做的,不会有其他的变量的?”
温缜与狱卒说,“上刑。”
“我说,别上刑——”掌厨求生欲终于起来了,他想起那天的事情。“是小二,他那天拿了一包东西出来,倒在其中,我看见了问他做什么,他让我别声张,等人吃了给我分五两银子。”
温缜让人把他带下去,这些都只是市井小民,很好办,他们是经不起刑讯,那种有组织的,牙关就硬了。
“把小二带过来。”
“是。”
沈宴给他放权办理,温缜有主查案情的权力。
小二颤颤巍巍的过来了,温缜让人直接给他架上刑台。
“别,别上刑,我也说,我也招。”
温缜让人先抽五鞭,“打,免得敢胡言扰乱视听。”
小二被两名差役粗暴地拖上刑台,粗糙的木台硌得他膝盖生疼,还未受刑,身子已抖如筛糠。
“大人饶命!小的不敢胡言,句句属实啊!”他哭嚎着,声音里全是惊惧。
温缜冷眼瞧着,“先抽五鞭,醒醒神。”
差役得令,一把扯开小二的后襟,露出脊背。牛皮鞭子蘸了盐水,在空中甩出“咻”的一声锐响,随即狠狠咬上皮肉——
“啪!”
第一鞭下去,小二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背上瞬间浮起一道紫红的棱子,血珠慢慢渗了出来。
“大人!小的招!小的全招啊!”他挣扎着扭过头,涕泪横流。
温缜却只抬了抬下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