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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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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有人咬牙喊道:“把人带到刑场去,你在干什么,要喝花酒自己去纵花楼喝去,在这里充什么英雄好汉,一个小姑娘而已,这么沉不住气,害不害臊!”

被他戳着脊梁骨骂,男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奈何不了他,遂忿忿地转身,吩咐下人把她们往死里绑。

看着娇俏的小姑娘可怜兮兮地绑着双手双脚,心底的纵欲念头愈发旺盛,但比起这个,他更愿意看到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人当街谩骂向他求饶的模样,定是有趣得紧。

余以若和凌常白在队伍的押送下一步步走上刑场,瞧着男人疯狂舔唇角的姿态,满口黄牙不着痕迹地露出,胃里掀起波涛骇浪。

青羽剑还在身上,因着剑身短小,他们也不过是以为小孩的玩意,遂也没有夺去,反而让她挂在腰间,也并非是她不能就此反杀,从他们的围困中走出,

只是因为她想看看,那个一直躲在背后,就连尉迟景问了那么久,也没把徐展放出来的人究竟是谁,到底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翻天倒海,视法度于无形。

“就是她们,该死的魔鬼,把我家小儿残害!他才多大,多大!就被你们挖了眼睛,活生生的人,连心也被掏去,死无全尸啊!你们还是人吗?”

“生得也不差的姑娘,怎么蛇蝎心肠,这等下作事也做得出来!”

“他们哪是什么姑娘,分明是恶魔,恶魔,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也让他们尝尝这等滋味。”

诸如此类的谩骂嚎啕不绝于耳,余以若静静地看着,脑袋上砸来臭鸡蛋,烂叶子,数不胜数,从人群的缝隙中,她还看到了当初从来客酒家的掌柜,怀里抱着的粉衣小娃娃,

见她看来,掌柜的火速把孩子挪开,警惕地瞪回她,却又着实畏惧他们,一下子竟整个身子埋到人群中去消失不见了。

“余姑娘,都怪我。”凌常白自责道。

民众对凶手的恨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绿衣姑娘的衣服上头上早已脏乱不堪,满是污渍,可那张瓷白的脸却洁净得很,让人仿佛窥见历尽岁月洗礼磨砺的玉石,清润得不像话。

“很快了,人要来了。”余以若望着远处,人头攒动的地方,有冷白的光折射过来,是有人在埋伏,而另一端却出乎她的意料,是鹤览川和程舟怡,他们怎么会过来?

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问为什么,身后走上来提刀拿符的侩子手,前方端坐着的是袁城主。

挺着大肚腩的男子眯着小眼恍惚地看着被捆住的余以若,公然斩杀修仙之人,他是怕的,但她的身份又是假的,想到这,负罪感也就没那么重,放大声音吼道:“余以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余以若没说话,把老朱急得恨不得踹死她,“问你话呢!装聋作哑!听没听到,你个死不足惜的杀人魔。”

“她没有杀人,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她的令牌是假的,也是我一个人的手笔,和她无关,袁大人放了她吧,她什么都没做。”凌常白身上带着伤,撕扯嗓子说话,愣是把脖子牵出血痕。

“胡闹!”袁城主怒极,“事情已经定下了,杀了人就是杀了人,难道还冤枉你们了?就算没杀,那你们冒充修道之士也是对的?”

凡人对修仙之士格外看重不假,光耀门楣的事情,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可物极必反,恰似余以若现今的处境,即使她是正儿八经的扶光宗弟子,身上没了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先不论冒充修仙人为人所不耻,就算她没冒充,凌常白又同他们画押,而且又有她师弟的这层身份,无论怎么说,她都没办法为自己开脱。

“大人,别跟他们废话,直接杀了他们。”老朱咬牙道。

美人流泪算不上什么好景致,美人流血,鲜艳的血从皙白的脖颈中喷涌,只消一见,就能让人浑身血脉贲张,是他们身为侩子手所不多的乐趣,尤其是像这样的美人,更是不多见。

粘腻的目光被余以若看在眼里,只觉浑身难受恶心,偏如今那人还未出现,若此刻动手,只怕打草惊蛇,枉费她忍辱不吭一声,正想着,不被人注意的一角,滑过白净的光影。

“还等什么,快动手!”袁城主一拍桌案,甩出行刑状令。

侩子手睁大眼睛,仰头灌下烈酒,通通洒到刀刃上,长刀高举,做足了架势,画面过于血腥,长乐镇又久久未出现过这等事,皆纷纷低垂下脑袋,屏住呼吸不敢观看,只听清脆的“锵锵”的几声,紧接着却没有头颅坠地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台上人惊呼,“逃了,他们逃出来了!”

众人“哗啦”抬头,几乎是片刻内,四下乱成一锅粥,不安地到处张望,唯恐自己就是下一个不幸者,不知何时人群中举起了一只手,并高呼,“在那,他们在那。”

绿衣少女完好无损地站在檐角,睥睨着底下的众人,面色丝毫不见慌乱,手上握着的剑他们不懂,但成色好成这样,也料到不是什么小孩的玩意,而是极品的灵器,顷刻间,不需绿衣少女说些什么,她的身份已然明了,底下的风向登时倒戈,原本骂她的人喊求饶喊得最为激烈。

眼见自己的目的近乎达成,余以若看着看着,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指向一个地方,大声道:“杀你们的人不是我,是他!”

同样是站在屋檐上,却是个红袍男子,生得风神俊朗,料是识人无数的老鸨,红娘也断没有见过此等姿颜,底下的女子见状早已羞红了脸,也听不清余以若后面说了些什么,只瞧见红袍男子拔出利剑飞掠过去。

“余同修,打的好大的算盘。”尉迟景闪至她面前,恶狠地把剑压下,“但蠢得不能再蠢,我说过了,我要是死,你也活不了。”

余以若奋力推开,急急往后退,“就许你诓我,不许我诓你?我思来想去,总算明白为何我折腾那么久还好端端地活着,却要等这个时候,感情都是你一手操纵的。”

“是又如何?”尉迟景挑眉,手中由无命冥火化作的剑刃燃起熊熊烈火,直冲绿衣姑娘的门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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