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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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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袁微恶狠地把人踹开,“怎么办事的,连这点都做不好……”下一秒又抱头痛哭起来,喃喃道:“不要,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就奔出房门,几个小婢连跑带喊地追着她,直到袁微在一个红袍少年的面前停下,生得俊朗到极致的男子,她们又怎么会认不出来,红袍少年正是景迟公子无疑。

“大人,求你救我。”袁微跪在他脚下,混沌的眼里倒映着少年人冷漠的脸,对方没看她,错身离开。

“大人,大人……那人要杀我,只有你,只有你才能救我,大人……”袁微在后面苦苦哀求着。

“大人。”风信追至尉迟景的身边,被人认出后,现在的他已经不用扮作徐展,而是用着自己的样貌,看着娇贵的袁家小姐趴在地上狼狈不堪,心下很是不忍。

要不是他们早一步过去,只怕袁微就和承祁一般死了,也不知对方什么来头,就连他和无殁两人上场也堪堪交了几次手,好容易把人救下了,主子却不揽这个功,而是把人送到纵花楼,借此引出凌常白。

“大人,大人,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一切我都交待了,人是凌常白杀的,是他杀的,而且,我也是被他绑走的。”袁微在后面喊,风信只瞥了眼,便不再回头,跟上主子的步子离开。

“大人,不是,不是我干的……”袁微伸长手,没等来红袍少年的回头,等来的却是袁城主痛心不已的脸,“微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两行清泪滚落,灼烧着老父亲的手背,就算袁微回来,但却落得这么个下场,他不知道袁微经历了什么,但看她神情恍惚,心底的刺扎得生疼。

“爹,是凌常白,是他,是他杀的我,爹,你要赶紧赶紧的把人杀死,为女儿报仇。”袁微拽着他的手。

多少年来,宝贝女儿自小捧在手心,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袁城主也不管是对是错,只轻手把人从地上抱起,像小时候一般哄道:“好好好,爹一定为你报仇,微儿,爹一定为你报仇。”

……

等到第二天,已经下了即日为长乐镇众民生讨伐杀人凶手的命令,而凌常白却什么都没说,只道自己招供,把一切都招供,等余以若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早已为找掌门令牌找得焦头烂额,也没管什么真假与否。

令牌不是被她挂在腰间就是放到乾坤袋,现在竟然哪里都没有,究竟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记得当日她好像给凌常白留信的时候放哪里去了?

正不解间,大鸟随口的一句,“会不会是在凌常白那里。”把她拉回神。

“不好!”余以若惊恐道:“当日我给凌常白留东西时可能一并落在那里了!”

难怪当日尉迟景如此大言不惭,虽然此人平日里就嚣张惯了,但谁也明白,宗派是有结界的,而要打上山最重要的是令牌,

不过,既然他拿着了,为什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他不想打上去替自己讨个好名声吗?

结合凌常白的令牌,唯有一种可能,只怕是不知不觉间,自己早已被人耍得团团转,没细想,余以若就在大鸟的眼前溜了出去。

“跑得这么快。”大鸟看着桌上分毫未动的饭菜,也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讷讷道:“饭都没吃几口,什么事情那么着急。”

鸟肚一翻,兀自跳到窗口晒起太阳来,它是不太喜欢掺和这些琐事,前几日又烧了尾巴,上界明令给它发通告,一来二去,尾巴毛老是无辜遭殃,助人为乐的事情就先歇一歇的好。

……

风信跟在尉迟景的后面,准备出府找“亓”的魂灵,无殁来消息说西北方向有异样,可走到半路,徐芙蓉居然从后面叫住他们。

“公子,我娘前几日走了,我也知道我兄长的事情,是大人救了我兄长,但我兄长活不了多久,所以才让人假冒了我兄长。”

徐芙蓉红肿着眼,“但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公子宽容体谅。”

“不必谢我。”尉迟景没回头,语气疏离得很。

徐芙蓉继续大着胆子说:“公子,我们非常感激你,想是上次人太多,公子有些拘束,所以我这一次,把一切事情弄好后,再次希望公子能领下我们的这份谢意。”

把风信听得心脏狂颤,徐芙蓉也真是心大,殊不知就是自己身边的人把他兄长关起来的,而且还编织了这么一套谎言,但那个徐展嘴还是真硬,到现在都没问出什么事情来,不过瞧着大人,应该是为了后面的事情做打算。

“徐……徐姑娘?”见她跑过来,风信不解。

“公子,我们无以为报。”徐芙蓉不敢拦少年的路,便打着主意绕到风信面前,“姑且请公子收下这个。”

是筐瓜果,瞧着很是新鲜,猜得不错的话,估摸着是人家刚摘的,难为她想得那么周全,见前面的主子没什么动静,风信伸出手正想去接。

“风信?”

停在半空的手一颤,不安道:“主……主子。”

徐芙蓉看着他,早已明白,遂自个将东西塞到风信手中,可被主子警告过,愣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

推来推去不知所措时,身后自远及近竟传来余以若的声音,“尉……尉迟……大人,请留步!”

两人齐刷刷地看去,就连尉迟景也停下步子,不可思议地望去。

“大人,我上次闯你房间后在你房间里落下的东西,可否交还与我。”余以若气喘吁吁道。

“你的东西?”尉迟景看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故作糊涂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余同修何时进过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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