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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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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试试。”

沈兮听着声不对,扭头去看容澈。

容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刚才的那句话,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恭喜宿主,容澈以前打情骂俏还会注意一下程度,现在他已经会威胁你了!】零贰叁“欢呼”。

【……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沈兮无语,勾住看起来转身就要走的容澈,把人拽倒在了腿上。

“试什么,不试,开玩笑的,我身边除了你哪还有别人?哎呀,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跟别人近距离接触。”沈兮把人搂紧了。

【是啊,这证明他已经不把你当上司和外人了啊!】沈兮觉得零贰叁可能有点延迟。

【滚。】

【好嘞。】

容澈翻了个白眼,在眼往上看的间隙,又被沈兮猛啄了几口。

“得了吧,这话我也就听这一时,以后的日子谁说得准。”容澈嘟囔了几句,接着帮沈兮脱吉服。

“这是又听了什么话本子?”沈兮好奇。

容澈叠了叠衣裳,放在一边:“不是话本子。”

“算了,不跟你聊这个,冬至过了,还有三个月便是年关,今年沈珏打算留你吗?若是要在京都过,那路上一来一回就要两个月,还不如现在这住着,我再去挑些人使唤。”容澈道。

沈兮皱了皱眉:“估计不会,按旁人来看,沈珏才用了我主持郊祭,应该是打算在政事上用我的先兆,今年该留在宫里过年。但是现在沈缙云刚打压下去一点沈白榆,再加上个我,她肯定不乐意。

前几日又借着长狄刺杀的名头把沈清露留在了宫里,就算我自己想留在这,不提暗涛汹涌的吏部和辛夷怎样,王家和沈缙云肯定是会借此上奏沈珏说边关需要我的。

再者咱们打算在年关造沈缙云封地的兵变,要留在沈珏和那些老人精眼皮子底下,我怕我暴露。”

“好,那我就直接收拾东西去了。”容澈点点头应下,随后让清文把吉服装好,打算去列带回去东西的单子。

沈兮看着容澈远去,就把门外的女暗卫叫了进来,去查最近京都流传的负心人的故事。

容澈在燕蓟边界跟着她“扫寇”之后,逐渐陷入爱河,他自己肯定是已经无视了他曾经认为很有可能发生的对这段感情不好的事情。

而且扪心自问,沈兮从没有做过任何打击他自信心的事,那他这么反常的说起“这情话也就听一时”,只能是又听了些什么早前山盟海誓转头就是背叛的京都八卦,勾起了他的自卑与不信任。

容澈离开了,她的书信也封好了放在案几上。她现在没事干,干脆上地牢里欣赏了一下孙敬贤和孙府管家的惨状。

两个人吊在刑具上,都是一口气进去半口气出来的将死模样。

沈兮看了一会儿,猛然想到了宁文,当年离开燕王府的时候带走清文没带他是因为清文机灵,而他却顾虑太多过于小心。

但是清文又岁数太小有些毛躁,不如宁文干活细致,要是宁文有胆子有毅力杀了孙府管家,那她不介意花时间培养他做容澈的贴身小厮。

沈兮撂下了刑具,转身向外院走去——宁文因为母父都在外院,就被容澈安置在了临近外院的一间房。

沈兮凭着记忆向那个地方走去,没成想听了一耳朵气话。

“家丑不可外扬,这事算是你克死了你妻主,你也就罢了,你弟弟还怎么嫁人啊?”这是宁文的母亲。

“打了便打了,你也没多大事,怎么就惊动了燕王呢?这以后还有哪个女子愿意娶你啊!忍一忍不就过去了,谁不是这么忍过来的?”这是宁文的父亲。

沈兮倚在墙角,看着身上肩头小腿都裹着渗血白布的宁文,不由得有些同情——他像她以前遇到的那些同性。

宁文脸色苍白,但唯唯诺诺的只知道低着头挨训,因为他知道,母权不可违。

“呦,拐弯抹角的骂本王呢?”沈兮冷笑一声,声音绕过墙角,三个人听见了,立马噤了声。

虽然沈兮平常不管事,但是王府的主子到底是她,她一句话就能随意发卖了她们,所以无论是谁,都一改刚才的模样,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

“仆下不敢!仆下刚才是教训儿子呢,哪成想冒犯了殿下。”宁文母父赶紧磕头赔罪。

“可是本王才听见你们的意思,是本王让他和清文都嫁不得人的。”沈兮看着两个把头埋的更低的人,随手拿腰间带着剑的剑鞘拍了拍其中一个的脸。

“仆下不敢!仆下不是这个意思啊!请殿下明鉴!”她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沈兮挑了挑眉:“清文是王君贴身的小子,在你们眼里,反倒是只剩下嫁人一条出路了。本王倒是好奇,你们把宁文嫁给了想要搞本王的孙家下人,这次是打算接着把清文嫁给本王哪个政敌府上的下人啊?”

没人敢知声,不仅因为她的话,还因为剑鞘拍完了人的脸剑脱了窍,随后露出来的就是近在矩尺的剑锋。

“不说话好啊,你们嫁宁文的时候可是连知会都没知会过本王和王君。按沈律,身在奴籍者,若母父越过主子嫁娶其子(孩子),当杖四十罚俸一年,您二位也不必跪着了,先去挨板子吧。”

沈兮收回剑鞘,挥了挥手,旁边立刻就有护卫上前按住了两人。

宁文低着头,对母亲的求情声一言不发。

“孙敬贤被罢之后本王就把她和那个管家绑了,你若是能杀了她们,本王就许你跟清文一样近身伺候王君。”

沈兮看着宁文猛的颤了颤,他抬头端详了一下沈兮的神情,才小心翼翼的问到:“我、仆下杀了她以后……真的可以和清文一样去伺候王君吗?”

他的眼前仿佛掠过弟弟越发红润的面色与身上穿着的上好衣料。

“你以为本王在框你玩吗?”

“仆下不敢。”话音落下,沈兮感受到的是宁文几乎要溢出的喜悦,但其中也掺杂着一些对杀人的恐惧。

走在去地牢的路上,沈兮顺便让赤霄去传了话,告诉容澈现在就准备走。

沈兮带着宁文到了地牢门口,在旁边拿了把刀递给了宁文:“照着脖子砍,一刀不死就砍两刀,实在害怕就连着砍。”

宁文犹豫着接过刀,看着沈兮命守牢房的人点上了烛火,阴暗地牢内竟是变的灯火通明。

烛光照亮了宁文的侧脸,也仿佛穿越时空照亮了那些因为反抗丈夫家暴而被礼法律法甚至舆论约束的女子。

宁文看着绑在刑具上血肉模糊的孙府管家,拿着刀的手不自觉的抖着,到底还是迈不过杀死同类的那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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