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容煜开口。
“漏洞太多了,小可爱,你真的是掩饰的太好了,差一点我也要被你骗过去了。”游子期看着容煜,或者说,看着这具躯体里面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意识。
容煜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盯着游子期。
“好吧好吧,我就告诉你吧。”游子期露出一丝俏皮,但是容煜知道这个人绝对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神情。
“第一点呢,是时间对不上,虽然我非常及时的给了马玄破阵的方法,但是依据他们的水平是不可能这么快的。”
“姑且在他的队友里有一个对阵法非常了解的人,非常迅速的破解了阵法,释放出了被摄走的意识,但你不知道的是,我见过被这个阵法所迷惑过的人,刚刚醒来的他们是没有办法凭自己的力气做出任何举动的。”
“还有第三点。”游子期伸出他修长的手指,用一种轻佻的态度抬起容煜的头,让他的眼睛和自己对视,“虽然我只同他见过一面,但是这小子可不是会说什么场面话的人。”
“原来是这样。”容煜明白了,“所以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是他本人。”
“我还以为你会再忍耐一些时间,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不过也好,趁早了事,我还想要放假呢。”
说这句话的游子期正要掐决,就看到容煜一阵冷笑,“你觉得你认出了,我就能困得住我吗?”
“什么?”
“原本是想要带她走,怕她不同意,给自己留的后手,现在看来,幸好留了。”
不好!
只见容煜冷笑一声,身周燃起黑色火焰,这火焰还透着白光,游子期来不及阻止,“轰”的一声,火焰直接把困阵炸开了,医院走廊的玻璃也被震碎,火焰烧起的烟雾惊动了警报器,震的楼层轰隆作响。
糟糕了,闹这么大动静。
游子期狼狈的躲到一边,怎么没人?
“我不想伤人。”容煜说,“你放心,我只是让他们睡一觉,给了他们一个美梦,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说完容煜的脸上扬起了诡异的笑容,“我只是不会伤害不打扰我的人,至于你,还是——去死吧!”
他的手中忽然出现一支笛子,随着笛音吹响,黑色的火焰袭向游子期。
游子期从虚空中拔出自己的陌刀,他双手握紧刀柄,直接劈开火焰。
或许是没有想到游子期会突然变出来一把刀,容煜愣神了一下,但就在一瞬间,游子期的刀已经劈过来,容煜赶忙用笛子抵挡。
这笛子怎么这么硬!
游子期握刀的被震得发麻,二人的身影相互纠缠,游子期得刀锋越来越快。
不行,不能让他近身,否则施展不了。容煜心想。
说时迟那时快,容煜趁游子期抬刀的瞬间,轻声哼唱,游子期被禁锢了一秒。
好机会!
容煜连忙闪身远离游子期,游子期这一刀劈空了。
“啧,乐修?”游子期问道。
“旁门左道而已,不值一提。”容煜躬身行礼,“今晚劳烦游队长陪我了,看来您在这里我是没办法带若若走了。”
游子期死死得盯着容煜:“你要带这具身体去哪里!”
容煜轻笑,眼睛望向王若的病房,“我带不走这具身体,只是劳烦照顾若若了。”
说完这句话,容煜直接倒下,周围黑色得火焰也消失了。
——
“无组织无纪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游子期他刚从上头下来不清楚情况!你们不清楚吗!”韩卫国在所长办公室把桌子拍的阵阵作响,整个民研所都因为这声怒吼清醒了。
“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人前显露自己非人能力不要暴露自己!你们一个两个怎么谁都不听!现在好了,闹成这种局面你叫我怎么收场!”
“还是在公立医院!还是涉及一个小有名气得乐队!”
“不是韩所,我们也没想到那个容煜事被邪祟附身困啊,况且我……”正在犟嘴的闻跃看着韩卫国越来越生气得表情,加强一旁的许翼川拼命使眼色,可终于是不说话了。
“你还委屈啦是吧。”韩卫国怒极而笑,“怎么着大少爷,您有好办法处理这种情况是不是!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今天大早上舍了这张老脸去保你们,你们两个早就被停职查办了!”
“为什么把你们两个派给游子期!不就是希望你们两个能帮他认认现在的社会情况吗?你们两个怎么做的!直接扔下这么个定时炸弹跑了?还告诉我说去查案?”
“那个案子需要你们一股脑的去吗?你们当马玄是干什么的!啊?”
眼看韩卫国越说越气,闻跃赶快给他倒了杯水,“韩爷爷消消气消消气,我们也没想到游子期是故意用那种态度把我俩调开啊,这事情我们也是无辜的啊。”
“你!”韩卫国还要继续发火,闻跃又开始顺毛。
“韩爷爷韩爷爷,我你还不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那件事情办的不靠谱,这件事是我和川儿的错,以后一定注意!保证,保证不会有下次。”闻跃发誓说。
韩卫国坐在椅子上平息自己怒气,听到闻跃的话直接骂道:“滚滚滚,保证什么!就你还保证,自己的事儿都处理不好还保证!”
闻跃只能陪笑讨饶。
韩卫国给自己惯了一壶水,终于平息自己的怒气:“这样吧,你们两个还有马玄小队,因为工作失误扣除三个月绩效工资,游子期……”
韩卫国狞笑:“让他给我写5000字检查,还有,断他三个月零食!要是让我发现有人给他投喂!谁给他零食我扣谁工资!”
“你们特异处!”韩卫国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这个案子!你们不在三天内给我查清!查清楚了,医院的事儿我想办法给你们解决,如果查不清,你们就等着各回各家吧!”
三天?有点少。
听到这里闻跃又在哄韩卫国:“韩爷爷韩爷爷,三天有点少,咱们能不能多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