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期进入大厅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刚来人间的他并不知道这是消毒水的味道,是每个医院都会有的味道。
像酒。
游子期一边想一边观察医院里的人,而许翼川带着他们穿梭在人群,很快就来到了乐队成员的住院处。
“这住的环境还不错啊。”白九九见多识广,医院他勾过不少魂魄,“这里头哪家有钱啊。”
“没谁有钱。”许翼川说,“只是这个乐队有资助人,否则不可能出道几年就小有名气。”
也不可能住这么贵的房间。
“这里不能进去,请麻烦到别处吧。”有人拦住了游子期他们。
还没等许翼川说话,只见闻跃掏出一个证件在这人面前一闪,“朋友,上面派来督办的,你还是快叫你们领导来吧。”
这个人看到闻跃的证件一惊,立刻打电话给自己领导。
“为什么他这么紧张啊。”游子期偷偷的问。
“你傻啊,一看就是没仔细看工牌,你没看上面写的是啥吗。”白九九也偷偷的说。
“我有点不明白为啥叫工牌,明明他就是放在一个夹子里。”
“这还算文雅称呼呢,有时候有些人还叫这是狗牌呢。”
行,行吧。
游子期沉默,不是很懂你们的想法。
过了没多久,电话里面的领导来了。
闻跃来到来人,“呦,熟人呐。”
“就知道是你小子。”来人说,“除了你谁还一声招呼不打就来了。”
“叔,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我这才刚报到,这不就陪我领导来了。”闻跃对来人的态度很是熟稔。
“你小子。”张德文笑到,看向游子期,“您是?”
上面什么时候有这么个……玉一样的人?能行吗?
张德文看着游子期,半天只能想到这么个词语。
游子期看着对面伸出的手,什么意思?
“张叔,刚下来,还不懂呢。”闻跃说,“这是我新领导,游子期。”
哦?
张德文想到自己家里的长辈说起来的事情,顿时了然。
“那行,我也就不多礼了。”张文德收回自己的手,“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
张德文带着警员和护士协商,而游子期也在向闻跃说自己的疑惑。
“不是说不能向普通人说身份吗?而且普通人应该也不知道,怎么你一暗示你这个张叔就知道了。”
"张叔的本家是正一教。"闻跃说,“张叔已经离本家很远了,他们这一脉基本就在凡尘发展,当然有天赋的也会根据个人意愿去本家学。”
“张叔本人没有天赋,后来阴差阳错考上警校,毕业分配当了警察。”
“因为有一定的家学,有些案子发现可能不是认为的,张叔就会向上报,并且张叔也有这个权限,算是咱们和尘世的一个交通枢纽。”
这样啊。游子期了然的点点头,“他刚刚伸出手是什么意思,和我要东西吗?”
白九九在一旁说:“不是,那是人族的社交礼仪,人们寒暄的时候就会相互握手来介绍自己。”
原来现在的人们不作揖了啊。
游子期刚捋完头绪,那头的张德文已经协商好了。
“那个……”张德文挠挠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叫我子期就好。”游子期看出了他的纠结,开口说。
“那行。”张德文也是一个痛快人,“子期,咱们安静的地方说。”
随后他又向身边的人安排到:“小薛,你们继续守好,我和领导们说说情况。”
“好的头儿。”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游子期不禁想:“不会所有人都这样称呼自己的上级吧?那下次我见到韩卫国也叫头儿?”
张德文领着游子期一行人进入护士帮忙安排的房间,对游子期说——
“我把这个案子上报民研所其实也是抱有怀疑的态度,毕竟这种事情用我们人族的话来说是宁肯错杀也绝不放过一个。”
“经过我们的走访调查,容煜,也就是乐队的主唱,这个人说话太直,惹了不少人,他女朋友因为这种事情替他处理了不少得罪人的事。”
“那他们的队友呢?”游子期问道:“他们的队友难道就不帮容煜处理一些这些事情吗?”
“说句难听的,这个年头的人们都是各扫门前雪,况且一次两次可以,但次数多了,大家也就不耐烦了。”
这样啊。
游子期想到昨天的场景,那个女孩当时那个样子,是不是也为了避免事情进一步发展呢。
“你怀疑是因为容煜得罪的太多的人,有人用玄学的手段来去对付他吗?”
“说不定。”张德文说,“现在的网络社会毕竟太发达了,上面的信息鱼龙混杂,也有不少阴沟里的人利用这一点来去发展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他得罪过的人是否是通过玄学的手段来去对他们下咒。”
“但是就算要报复,也没必要殃及整个乐队吧。”闻跃大大咧咧的直接说到,“叔,不会是你们的人查的有偏差了吧?”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
张德文很无奈,闻跃也不看是什么场合。
“我的队友们在容煜的电脑聊天记录里面的发现了这些东西,我总觉得可能和民研所有关。”
张德文说完就打开手机给游子期看他们查到的信息,上面的信息让游子期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