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砚辞说怎么样才好?”秦聿风稍微弯下腰看着他说道。
“你陪我一会嘛。”宋砚辞脸颊绯红,眼睛有些迷离。
秦聿风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问道:“是不是喝醉了?”说着想起那碗酒酿圆子,心里了然。
“没有,我才没有喝醉呢,我根本没有喝酒好吧。”
秦聿风笑了笑,眼睛里满满的宠溺,“嗯,砚辞没有醉,是我猜错了。”
听到这话宋砚辞傻笑几声,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像是个蚕宝宝。
“今天,我和秦先生去A大了,我好久没有回去了。”
秦聿风眼眸微沉,他知道,砚辞休学两年了。
“我……我也想回去的,可是……”宋砚辞扁扁嘴,有些委屈,“可是我现在也不确定,呜呜。”
秦聿风不解,“确定什么?”
宋砚辞的复学申请已经递交上去了,不出意外很快就可以上学了。
“我……我不能画画了。”
然后挣扎着抬起脑袋,半跪在床上用手撑着秦聿风的肩膀问道:“我的腺体还有问题,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画画了吗?”
宋砚辞摇摇头,“这是个秘密,不可以告诉别人的。”说罢又仔细地端详起面前的Alpha惊呼一声: “你是秦先生嘛?!可以告诉秦先生的。”
软软的声音砸在秦聿风心坎上,他伸手搂住omega把他抱在怀里,感受到小猫有些微热体温。
宋砚辞迷迷糊糊间往他怀里钻了钻,秦聿风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本打算把他放到床上。
谁知下一秒,宋砚辞直接一把搂住了秦聿风,直接把Alpha扑到在床上,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两人肌肤相贴,亲密无间,宋砚辞的手正好放在秦聿风的锁骨处,他伸出食指摸了摸,嘴里嘟囔着好硬啊!
宋砚辞整个人坐在秦聿风的大腿上,缓缓低下头,“不可以告诉秦先生的。”
面对他的变卦,秦聿风有些哭笑不得,轻拍了下他的腰身表示不满。
宋砚辞用手撑住床沿,趴在秦聿风的胸膛,贴近Alpha的耳朵说道: “因为我有病,治不好的。”
秦聿风还以为他说的是腺体问题,眼神中带了几分沉痛,却还是安抚道:“乖,会治好的。”
宋砚辞下巴轻抵在秦聿风的脖颈处,“治不好的,我看过很多医生,连病因都找不出来。”
听到宋砚辞的话,秦聿风回过神来,omega好像不是在说腺体问题而是解释他为什么画不了画。
“那为什么要看医生?”
宋砚辞比了个嘘的手势,“不可以说哦,这是个秘密。”
“连我也不可以说吗?”秦聿风轻抚着他的后颈,声音轻缓,一步步哄骗这个单纯的小猫咪。
宋砚辞闭上双眼显得格外疲倦,“不可以哦。”
“那好吧。”既然砚辞不想说,他也不会逼迫他回答。
突然间,宋砚辞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停下来,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秦聿风忽然想到几天前看到宋砚辞躲在一个角落里睡着时平板上的画面,一对母子还有一架飞机。
他试探性地开口:“是和飞机有关系吗?”
宋砚辞有几分惊诧,努力地直起身子:“你怎么知道的?”
秦聿风手掌撑着床垫,腰间突然用力,把宋砚辞压在身下,还不忘小心垫着他的脑袋。
床上的局势瞬间扭转,宋砚辞挣扎着:“你不可以这样的。”
秦聿风笑了笑,唇瓣贴近柔软的耳垂:“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宋砚辞把脑袋扭到一边,手开始乱抓,小声咕哝道:“只有秦先生可以这样。”
秦聿风唇角上扬,看向宋砚辞的眼神像是对待稀世珍宝,“我不就是秦先生吗?”
宋砚辞眨眨眼,伸手抚住上面人的脸颊,突然笑出来:“对呀,你就是秦先生。”然后用手害羞地遮住眼睛。
秦聿风拉开他的双手,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砚辞。”
“嗯?”宋砚辞无辜地看着他。
下一瞬,眼前视线猛地一暗,温热的唇紧密相贴,秦聿风动情地含住宋砚辞的唇瓣,不敢多施加半分的力气,始终小心翼翼地舔舐,像是只忠诚的大狼狗。
没过一会,宋砚辞哼唧两声,有些不满意现在的浅尝辄止,双手搂住Alpha的脖颈并且稍微用力地往下拉了拉,然后主动伸出舌尖试图打开秦聿风的口腔。
秦聿风眸间闪过惊喜,强压住欲望离开红嫩的双唇,声音沙哑:“我是谁?”
宋砚辞脑袋有些宕机,没有说话。
秦聿风在他锁骨上轻咬一口,威胁道:“我是谁?”
宋砚辞痛呼一声,委屈巴巴道:“疼。”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