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虞这边正满心焦急地往官府赶,试图凭借手中证据救兄长于水火。
当陆昭虞和谢柔终于赶到了官府时。她心急如焚地求见知府大人,然而,知府大人却迟迟未露面。陆昭虞在大堂外等得焦急万分,不停地踱步。
“小姐,这知府大人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柳烬欢那毒妇从中作梗?”谢柔忍不住抱怨道。
陆昭虞眉头紧皱,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再等等,如果还不出来,我们就想别的办法。无论如何,一定要在三日内救出兄长。”
又过了许久,终于有衙役出来传话,说知府大人愿意见她们。陆昭虞急忙带着王二和证据走进大堂。
知府坐在堂上,神色威严,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堂下何人?所为何事?”知府问道。
陆昭虞不卑不亢地行礼后,说道:“大人,民女陆昭虞,是陆府大小姐。此次前来,是为兄长伸冤。我兄长被人诬陷通敌叛国,实则是遭人陷害。这是证据,还有证人。”说着,陆昭虞将信呈上,王二也在一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了一遍。
知府接过信,仔细查看,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心中清楚,此事牵扯到柳烬欢,而柳烬欢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若处理不当,自己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看着陆昭虞坚定的眼神,以及证据确凿的事实,他又有些犹豫。
“大人,还请您明察秋毫,还我兄长一个清白。”陆昭虞再次恳请道。
知府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本府需慎重调查。你们先回去,等候消息。”
陆昭虞心中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带着谢柔和王二离开官府。
当回到客栈时,陆昭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担心知府会因为柳烬欢的势力而拖延此事,甚至偏袒柳烬欢。“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陆昭虞喃喃自语道。
“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谢柔问道。
陆昭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们直接去找父亲。虽然他之前听信柳烬欢的话,但兄长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我相信他不会眼睁睁看着兄长含冤而死。”
当陆昭虞带着谢柔匆匆回到侯府时。守门的家丁见是她,神色有些尴尬,却也不敢阻拦。陆昭虞径直往父亲的书房走去,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兄长的担忧,又对父亲之前的态度感到失望,但此刻,救兄长是她唯一的念头。
踏入书房,陆承业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看到陆昭虞进来,他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父亲!”陆昭虞被谢柔快步推了进来,陆昭虞情绪激动,从轮椅上掉了下来,扑通一声跪下,“求您救救兄长,他是被柳烬欢母女陷害的,我已经找到了证据。”说着,她将从王二那里得到的信递给陆承业。
陆承业接过信,脸色愈发阴沉。看完信后,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这些证据是显然不够的,不能证明,是继妹干的,我会另外想办法的。”
陆昭虞在心中冷笑,证据这么确凿,你是被下了什么迷魂汤,还让为那两个东西是好人,连当人都不配。
陆昭虞抬起头,眼中含泪,“父亲,我实在没有办法,现在只求你可以救兄长一命。”
陆承业长叹一声,扶着陆昭虞起身,“虞儿,之前或许是我错怪你,你放心,为父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兄长。”
然而,就在此时,管家匆匆走进来,在陆承业耳边低语了几句。陆承业脸色大变,“什么?王二死了?”
陆昭虞心中一沉,知道这必定是柳烬欢的手段。“父亲,一定是有人想毁坏证据,让兄长无法翻案。”
陆承业眉头紧皱,来回踱步,“看来此事棘手了。如今王二已死,证据少了关键人证,想要救你兄长,难上加难。”
陆昭虞咬咬牙,“父亲,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放弃。知府那边,肯定是诬陷兄长的人也去打点了,我们必须另寻他法。”
陆承业沉思片刻,说道:“为父倒是有个办法。当今圣上身边有一位宠臣,名叫林正风,他为人正直,不畏权贵。为父与他有些交情,或许可以求他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再呈上这封信,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陆昭虞眼中燃起希望,“那就麻烦父亲尽快去办。兄长只有三日时间了,再晚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