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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侯府冤屈,重生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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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生前三日,陆昭虞回首自己这十八载的人生,只觉如同一出荒谬至极的闹剧。身为侯府嫡长女,她本应尽享尊荣,然而,自继母柳氏踏入侯府那一刻起,一切皆如梦幻泡影般破灭。

柳氏,这个笑里藏刀的妇人,人前对陆昭虞关怀备至,仿若世间最慈爱温和的长辈。可一旦无人在场,便原形毕露,用尽各种阴毒手段刁难陆昭虞。她带来的女儿陆婉清,看似柔弱婉约,如冬日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弱柳,实则心机深沉似海。母女二人一唱一和,将侯府搅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弥漫于每一个角落。

陆昭虞本就不屑与这般小人争斗,她心中所想,不过是守好内心底线,悉心照料年迈体弱的祖母,于这纷扰的侯府中寻得一丝安宁。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不肯轻易放过她。

那是一个寒冬腊月的日子,天空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下来,似乎随时都会有一场大雪倾泻而下。凛冽的寒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割得人脸生疼。陆昭虞搀扶着祖母在侯府的回廊中缓缓踱步,想趁着风雪还未落下,享受片刻相对宁静的时光。柳氏与陆婉清恰似两只狡黠的狐狸,适时地出现在她们面前。两人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意,恭恭敬敬地向祖母请安。

陆婉清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冰鸢,那冰鸢造型优美,晶莹剔透,在黯淡的光线中折射出奇异的光。她娇声说道:“姐姐,今日虽冷,但这般天气玩冰鸢再合适不过啦,也好让祖母开心开心。”陆昭虞本欲一口回绝,可看到祖母眼中闪过的一丝兴致,终究还是无奈答应。

侯府的一处偏僻角落,有一座年久失修的亭子。冬日的寒冷使得亭子更显破败,亭柱上的红漆大片剥落,周围积雪堆积,显得格外荒芜。冰鸢的线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突然缠在了亭子的横梁之上。陆婉清佯装惊慌失措,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冰鸢挂得这般高,要是能上去把线解开就好了。”柳氏也在一旁帮腔,一脸关切地说道:“虞儿,你自小就伶俐聪慧,要不你上去瞧瞧?”

陆昭虞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当着祖母的面,她实在难以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爬上亭子。她刚伸出手,试图解开那纠缠的冰鸢线,这时,身后传来陆婉清的脚步声,陆昭虞下意识回头,只见陆婉清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猛地伸出双手,重重地推在她的背上 。陆昭虞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冰鸢一般,直直地朝着地面坠落下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冬日长空。陆昭虞重重地摔在满是冰雪与碎石的地面上,右腿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冰锥同时刺入骨髓。眼前一黑,她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时,陆昭虞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床上。右腿被厚厚的纱布层层包裹,宛如一只巨大的白色茧子。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一阵阵地袭来,每一波都似要将她吞噬。大夫无奈地摇头叹息,告知她腿伤到了筋骨,即便竭尽全力医治,以后也只能拖着一条瘸腿艰难行走。

陆昭虞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崩塌。满心的悲愤与不甘如汹涌的潮水,在她心中肆意翻涌。她心里清楚,这毫无疑问是柳氏和陆婉清精心策划的阴谋,可她却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任由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浸湿了枕头。

侯府里很快便传出了闲言碎语,如同冬日的寒风一般迅速蔓延。那些下人们窃窃私语,说陆昭虞命途多舛,不过是玩个冰鸢,就能把自己弄成残废,日后怕是无人敢娶,只能孤独终老。柳氏和陆婉清表面上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假惺惺地前来探望,可眼神中那藏不住的得意却如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痛着陆昭虞的心。

陆昭虞望着她们那虚伪至极的嘴脸,心中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对母女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当她双腿已经瘫痪的时候,他让在自己身旁的两个贴身丫鬟,推着自己,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她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了疼痛的感觉,陆昭虞心里满是凄凉。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同父异母的继妹居然会干这种事情,她可是把陆婉清当做家人看待。

“父亲,女儿所言句句属实,千真万确是继母和婉清故意陷害我,才致使我从那亭子上坠落,害我腿断成这般模样。”陆昭虞声音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她的眼中满是恳切与期盼,那眼神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期望父亲能够相信她,为她主持公道,还她一个清白。

陆侯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耐。他看着陆昭虞,眼神中竟无一丝怜惜,冷冷地说道:“虞儿,你继母向来温婉贤淑,对人关怀备至,对你更是视如己出,怎会做出这等恶毒之事?婉清也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你莫要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无端错怪了好人。”

陆昭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说道:“父亲,女儿怎会拿自己的腿伤开玩笑?当日在侯府角落,分明是婉清邀我玩冰鸢,冰鸢线缠上亭子横梁后,继母便怂恿我上去。我刚上去,婉清就从背后把我推了下去,这一切分明都是她们事先谋划好的阴谋啊!”

陆侯听后,气得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怒喝道:“够了!没有确凿证据,休要在这里胡乱攀咬。你继母进门这些年,操持府中大小事务,兢兢业业,从无差错。婉清也一直本本分分,你却在这关键时候污蔑她们,实在是让我大失所望!她可是你的继母,虽然你们两个并无血缘关系,可这么多年的相处,你应该把她当做亲生母亲对待。”

陆昭虞还想再为自己争辩几句,陆侯却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道:“此事就此作罢,你回房好好反省,禁闭半月,莫要再提这些荒唐之言。”说罢,便拂袖而去,只留下陆昭虞如遭雷击般瘫倒在地,满心绝望如无边的黑暗将她彻底笼罩。

“小姐,我相信你。” 谢柔坚定地说,赶忙和小翠扶起摔在地上的陆昭虞,将她扶到了轮椅上。

当被下人推进了阁楼的嫡女时,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父亲对继母和陆婉清如此深信不疑,却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如此冷漠无情。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可在陆昭虞眼中,那光却无比刺眼,仿佛是对她悲惨遭遇的无情嘲讽。

刚刚被关进这个破旧的阁楼,柳氏和陆婉清刚刚听到这个消息,便假惺惺地前来探望。柳氏一脸慈爱,可那笑容却如面具般虚伪,她说道:“虞儿,你这孩子怎么就想不开呢,非要冤枉我和婉清。我知道你腿伤心情不好,可也不能胡乱诬陷长辈啊。”陆婉清则在一旁抹着眼泪,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姐姐,你快向母亲认错吧,别再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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