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只有几个大的媒体能够派船或是派出直升机直播。于是这一天的直播居然收费了!
明明是枯燥乏味之极的直播,却让几大媒体嫌到盆满钵满。
常勿用将军夫妇、祝平安夫妇、司运、平平、静静这几天也在看直播。
现在已经看到了第三天,司运忍不住问常将军,“爸,咱们要不要阻止我哥?我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发泄情绪。他太冲动了!会闯下大祸的!”
常将军眉头深锁的站起身,“今天先这样吧。我现在要去开会。”
钟无名连续第三天来见卡拉拉·苏苏。
这天的卡拉拉·苏苏却已经一扫颓废,重新变得神采奕奕!
“你这么快就想到对付司命的方法了?”钟无名眯起眼睛问她。
“‘白骨法师’太年轻、太冲动了。冲动就要付出代价!”卡拉拉微笑着说,“但是我谢谢他的冲动。我之前太傻……其实只要换一种思考方式,司命就是在帮我的大忙。我以为需要再花很长时间才能做到的事,现在有很大的机会可以提前完成!他简直就是我的福星。”
“你什么意思?”
“你看下去就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细思极恐’,你了解一下。我现在要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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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魔国的高层在开会。
他们也在看“骨白白手切飞机”的直播。
“咱们的‘白骨法师’是奉命去切自民美兼和国的飞机的吗?”副总理严必利问在座的所有人。
没有人开口。
于是他直接问风宗肃:“元帅阁下,是您下令让司命去的吗?”
风宗肃只得回答:“他不是我的兵,我当然没下过命令。”
“那这就是他擅自行动。”严必利用手指敲着桌子,“这已经是他第几次擅自行动了?就没有人能阻止他,或者说没有人敢阻止他吗?”
“不是不能、不敢阻止。是我没有阻止。”常勿用站起身说,“是我的错。我该负完全现任。”
“当着全世界的面切自民美兼和国的军机。这事干的多解气呀!如果是我,我也不阻止。”战略保障部队的将军森山也站起来说,“这些年咱们受了自民美兼和国的多少鸟气?这事没干错。”
“只看现象是挺解气的。可是不觉得细思极恐吗?”宣传部长固洋问。
“什么意思?”
“看看这两个‘骨白白’的刀工。”固洋指指视频,“如果他们想把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切成片涮了锅子……应该不难吧?”
“你不要危言耸听。”陈恕皱起眉头说,“司命是个很好的孩子。我相信他的人品。”
“哈哈……相信人品!”大笑出声的是森山将军,“我是个大老粗,可我只相信老陈你一个人的人品。别人要是卖人品,我是一个大子也不会出的。”
“我就说句不君子的话——咱们确实需要制约‘白骨法师’的手段。”严必利说,“他的父母活着的时候还好说。我们可以……可是现在他的父母死了,他要是头生反骨,我们能拿他怎么办?”
“疑心生暗鬼。没事也会被你想出事来。”风宗肃很不高兴,“我的原则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步易,你怎么想?”固洋点名问他。
“我也认为司命不会背叛自己的祖国。”步易很明确地说。
“这么说话可不像你。”严必利眯起眼睛看他,“之前,你、总理、元帅三人一起被刺。结果全都毫发无损。你们是不是得了‘白骨法师’的什么好处?搞小团体可是不好的行为!”
“你很希望我们出事?我们平安你不满意?”陈恕难得的直接怼人。
“不,我没有那么意思。”
“正副之间是有绝对差异的。”陈恕看着严必利说,“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差一步差全部’。不是我可以的,你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