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什么都不说。”
“老子真的存在过!”八百农夫的眼睛又瞪圆了。
司命想起久愿长明让他问的事,“老爷子,你统一全人类时用的是什么魔法?”
八百农夫很古怪地一笑,“我不告诉你。”
司命笑眯了眼,“我也不想知道,只是例行公事的问问。”
“老爷子,您认为,对于魔法来说最难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什么?”司运深知机会难得,想为自己问出点儿事情。
“最难的是魔法阵,威力越强大的魔法阵,阵图越复杂,差之毫厘,谬之千里;最重要的是魔力,没有足够的魔力支撑,再强大的魔法阵也是垃圾。”八百农夫居然回答的很详细。
“最难的应该是咒语吧?”司命插嘴,“叽里咕噜、咕噜叽里的好难背!”
“咒语怎么会难背?”八百农夫诧异,“念两句给我听听。”
司运挑简短的念了几句。
八百农夫听后仰天大笑!见面以来他第一次那么开心,“你们念的咒语就是我们神农国的通用语言。所谓魔咒,就是用最精简、精确的话将魔法描述清楚。你们说难,是因为你们听不懂我们神农语。老天保佑,我国的语言居然以这种形式流传于后世!”
“只要把神农语翻译成科魔语,我们以后就不用背那些叽里咕噜了!”司命兴高采烈,毕竟他也不想魔法课总拿零分。
“那不可能。”八百农夫一盆冷水浇下,“一个阵图只能配一个咒语。你要用原有的魔法阵就必须配上原有的咒语,除非你能更改阵图重配咒语。”
“阵图是能够更改的吗?”司运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某些灵感。
“衣服不合适能改,阵图为什么不能改?”八百农夫冲他翻白眼,“只不过能改好也能改坏而已。”
“司运,司命,到家了,你们醒醒!”兄弟两人耳边同时响起为他们开车的司机刘一守的声音。
“老爷子,我们必须离开了。”司命依依不舍。司运没有说话,可眼神中也流露出不舍。
“走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八百农夫伸出手摸摸司命的脑袋,“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你要好好吃饭,按时长大。”
回到家里,大姨与大姨父都没下班,司命大大地松了口气。其实大姨与大姨父对他很好。只是他们一个是军人,一个是学者,都不爱说话也不怎么爱笑。司命见到他们就紧张!
“原来时间没有绝对。”司命感叹了一声,“谁能想到,八百农夫的墓碑居然是我刻的!”
“你到底对八百农夫说过些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司命觉得特别的委屈,特别的无辜。
“你说的对,时间没有绝对。”司运拍了拍他的肩,“看来得等你知道了再去梦中告诉他。”
“差点儿忘了给你看样好东西!”司运从他的行李里取出久愿长明给他的那块星辰石,“这是星辰石,你没见过实物吧?”
司运确实没见过真正的星辰石。司命已经用这块石头给一些魔法玩具充过值,所以它有些光芒黯淡。
司运将星辰石握在手心,试着向它输入魔力,星辰石渐渐变亮了。
“你不能让它变亮?”他问司命。
司命拿过石头做给他看,石头完全没变化。其实司命也怀疑过,他为久愿长明点亮的那些星星与星辰石是一样的。可他就是无法让手上的这颗星辰石亮起来。
见过八百农夫之后,司运很怀疑司命是有魔力的。但眼前的这颗石头又向他证明司命没有魔力。他现在很后悔,之前在梦中忘了直接问八百农夫——司命有没有魔力?
他把石头还给司命,“你确定要坐火车回魔科城?”
“绝对要坐火车。我再也不要坐飞机了!”司命想起飞机就害怕,“我坐傍晚的火车,明天一早就能到家。不耽误陪平平、静静逛街买衣服。”停了一下又说,“一个叫钦文醉醉的女孩儿会帮我弄清楚她们的穿衣尺寸。等我知道了,一定告诉你。”
“钦文醉醉是谁?也是从未嗟魔国来的?”
“对,虽然学生们还在培训,可崇明哥的那个俱乐部已经开始营业了。钦文醉醉是专门过来帮忙的。她还是平原崇光的未婚妻!你想不到吧?”
司运才不关心钦文醉醉是谁的未婚妻。他问道:“你想知道平平、静静的穿衣尺寸,为什么不直接问她们?”
“那你直接问。问好了告诉我。”
“……”
司命与平原崇光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跟在三个女孩儿身后。
司命是没有办法,平原崇光不把买到的东西收进储物空间,纯属为了表现、为了献殷勤!
“平原崇光,你真的挺无聊,明明可以轻松,非要把自己装的那么累!”真的很累,手臂都要抽筋的司命忍不住念叨他,“不如把你手里的收进储物空间,然后帮我拿我的。”
平原崇光打量了他一番,“其实你也有轻松的办法。”
“什么办法?”
“我哥不是给了你一块星辰石吗?我再教你两个傻瓜都能学得会的小魔法,你用星辰石催动它们,就可以把手里的东西直接送回家了。”
“什么魔法?”
“第一个魔法叫‘归去来兮’,这个包是你们从家里带出来的吧?”平原崇光指指属于祝风平的小腰包,“你在脑子里想着它在家中所在的位置,这个魔法可以把它送回那个位置。”
司命照着他教的做了。腰包果然消失了。
“第二个魔法叫‘使命必达’,你脑子里想着刚刚被你送走的那个包,再用这个魔法,你新买的这些东西就可以去到那个包的身边。”
司命又照着做了。结果他的手上变得空空如也。
“它们真的回家了吗?不会去了外太空吧?”司命心里很不踏实。
他打电话回家问,结果妈妈告诉他,东西真的全部平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