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就见凤渝吃了一颗火球,火炸!现在马上立刻冲进去把里面当缩头乌龟的锣邪揪出来暴打。
晏秋无奈拉住凤渝,左手手心上移三四米,手腕翻转,手背朝上下移三四米,深呼吸消消气。
晏秋安抚好凤渝情绪,右手食指中指上下一摆,我们回去。
回到房,凤渝怒火冲冠,狠狠灌了一壶冷茶。
晏秋拿纸和笔。
晏秋提笔写:凤师弟莫生气
凤渝拿笔就画了一堆燃烧的木头,表示自己很生气。又写道:宰了那家伙
凤渝放下笔,又想到什么,拿起笔写:我们的耳朵
晏秋写:不要怕明天醒来耳朵没恢复我们解决完那家伙 回去找师父师父他们有办法
凤渝写:好
晏秋写:夜深了我们也休息
凤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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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晏秋和凤渝起来,听力恢复了。柳府仆人很有眼见的传早饭。
凤渝低着头,戳了戳自己碗的食物道:“会不会给我们下毒啊。”
晏秋斩钉截铁道:“不会。”
凤渝手一顿,抬头道:“师兄你这么肯……”他瞬间没了声,晏秋正往嘴里送食物,看样子他已经吃了好几口。
难怪他说不会,因为真有毒,凤渝还没来的得及喊来人啊,晏秋已经一命呜呼。
“凤师弟你放心吃,吃完,我们撬开小公子的嘴。”
他二人正吃得开心,柳金霖来了,泰然自若。
晏秋放下筷子,起身道:“小公子。”
凤渝也跟着起身,他的表情没那么友好,像鹰一般眼神盯着柳金霖。
柳金霖神情未变,淡定自然和晏秋寒暄几句,坐下来。屋里其他人退下,给自己,晏秋,凤渝倒了一杯茶。
柳金霖敬茶道:“昨天不清醒,让两位见笑了。”他先喝,晏秋礼貌拿杯,饮了口,凤渝看了眼晏秋,拿起杯子,大喝了口。
“两位和玄神医师出同门,医术不逊玄神医。我的病有劳二位了。”
凤渝冷哼一声。
晏秋看着敝开的大门,只见门外景,不见门外人。他目光移到柳金霖,一刹那,他挥出几张符,贴在门上。
“小公子人与邪祟两立,府里住着一只邪祟是怎么一回事。”晏秋神情肃然,柳金霖心咯噔一下,眼神慌张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来人啊”
“我在说什么,小公子心里难道不清楚。”两指捻出一张符,嗖的一下火焰四起。“小公子不要喊了,没有人……”他注视柳金霖眼睛,“也没有铜邪听到。”
柳金霖嗫嚅着唇,一幅不知手措,眼帘缓缓低垂。
“小公子你不必紧张,我们不是腐朽之人,你老实告诉我们事情原委。我们自有定量。小公子这事开不得玩笑。”
柳金霖手指纠结在一起:“你们发誓,我说的话,你们不能传出去。否则你们天打雷劈!”
晏秋竖起三指:“我向你保证,你所言真实,不危及无辜百姓,我绝不向外人说起。”
凤渝三指竖起,食指微弯道:“不随便说。”
柳金霖食指抵着唇道:“请不要出声。这事确实骇人听闻,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是我曾曾曾曾爷爷干的糊涂事……”
曾曾曾曾爷爷名叫柳实,那时候柳府普通富裕的人家。柳实带着几位身强力壮一起出门做生意。天寒日短,恰好前方有一个小店供过往路人投宿休息。为了柳实安全,两个家丁在柳实房里打地铺人。
赶了一天的路,柳实收拾一番上床睡觉,蒙蒙眬眬听到女子哼歌声,飘飘虚虚。怎么会有女子声,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似蜂又似蛾一只邪祟勾着家丁甲一簇发丝搔家丁甲的脸蛋,一下又一下,邪祟嘴角一点又一点向后扯,快逼到耳后。柳实心砰砰乱跳,困意、疲惫一扫而空。
呼吸突然变得很困难,魂离体般,柳实感受不到身体存在。邪祟俯下身陶醉嗅家丁甲,不知道是不是柳实错觉,家丁甲在颤抖。
邪祟咯咯笑,朝家丁甲脸上吹一口气,猝不及防地啃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柳实霎时睁开眼睛,连滚带爬地推门跑,和他睡在一起的家丁乙紧跟他。寒风打脸,两人一路狂奔,极度的恐惧扭曲两人脸孔。
恐怖森森愉悦笑声教柳实二人汗毛倒立,家丁乙体力不支落后柳实,邪祟笑嘻嘻割下他脑袋,提在手里。柳实沁几滴泪,不敢停,不敢回头。他一会儿往右,一会儿往左,希望以此拖邪祟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