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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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堰国私密在梁国国境内埋伏了多支精锐暗兵,为了抓回这个让他们损失惨重的三皇子下了血本。

堰国来要人,与梁国当即起了冲突,称不交出人即刻与梁国开战。

穆宏邈权衡之后放了人。

再后来,有消息说,堰国的疯子三皇子陆观宴,被堰皇折磨死了。

堰皇还没得到想要的东西,气急败坏下将火气发泄到梁国身上,对梁国宣了战,十万兵马气势汹汹已经将梁国境界包围。

梁国内这几日混乱不断,各种人祸天灾,负责对死囚行刑的刽子手也数日前一夜之间全部被人砍了双手。

原本昭告天下对萧别鹤三日后的凌迟刑被迫推迟到七日,如今时日到,梁国外患不断,出战迫在眉睫。

穆宏邈再一次噩梦中惊醒时感受到恐惧,莫非是,天意也不让他杀萧别鹤……

也对,这当初可不就是天选出来的人,降生天边自带五彩祥云的天选之子,旷世神才……

穆宏邈头颅剧痛无比,比以往任何一次头疾发作都难以忍受,仿佛也是天意对他的惩罚,痛到穆宏邈失声,张口呼救的话都喊不出来,在金光璀璨的龙榻上醒来,又从龙榻上痛昏过去。

第八日,更改后的大梁“叛徒”少将军行刑日。

萧别鹤这个大梁曾经的战神,如今已经没了任何威望,即便时至此刻,也没有替他求情鸣冤的百姓和官员。

可笑的是,生养萧别鹤的将军府,萧别鹤以自己命换下来的整个将军府,也无一个人来看他。

穆云斐道:“父皇,堰国军马就快压进来,不能再等了。实在找不到合适人选,儿臣愿意率军前去。”

穆宏邈面容威严深沉,“不,有人选了。”

穆云斐:“是何人?”

他父皇好不容易借此次收走了将军府的兵权,将军府虽然全员无罪释放,不过是为了向百姓展示皇帝的仁善宽德罢了,谁都知道,如今的将军府,名存实亡。

穆宏邈仿佛几天之内苍老了好几岁的脸上,轻轻张开浑厚的唇,一字一顿说道:“萧,别,鹤。”

穆云斐锋眸一凝,疑惑地看着皇帝。“父皇又……不杀他了?”

穆宏邈近日受头疾和梦魇折磨的眼神苍老空洞,定定地看着刑场正中央的人,还有乌泱泱来看行刑的百姓。“不,他必须死,也一定会死。”

还差半刻钟便到行刑的时辰,高座上的帝王突然抬手。扬声道:“少将军实乃天降奇才,朕这一生最是惜才。虽犯下此番大罪,然,朕还是于心不忍。宣朕命令,释放少将军,再给少将军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堰国宣战大梁,战火迫在眉睫,便由少将军亲征,替朕守住大梁的城池!”

皇帝声音一出,全场哗然。

身边离得近的大臣已经急着跑过来劝说:“不可啊,陛下!您对将军府包容至此,怎知他们往后会不会变本加厉?又是如何寒了其他百官的心啊!万万不可再由萧别鹤领兵出征!”

“对啊,陛下,您就是太宽厚心软了,梁国有您这样的君王是我们之幸,可是这件事,还请陛下三思啊!”

穆宏邈提高声音,“不必再说,朕心意已决!朕怜惜每一个有才之人,也爱大梁的每一个子民,朕相信少将军这次一定不会再让朕失望!”

萧别鹤病得昏昏沉沉,血黏在身上干了又流,感觉自己都臭了。

时隔八天第一次被打开手上和脚上的镣铐,萧别鹤睁开眼,感觉有光明的地方天似乎也没那么亮。原来,双脚取下了镣铐也没轻多少。

陆观宴没有来。萧别鹤听到人说,他已经死了。

陆观宴因为他而死,他害死了那个唯一真心待他的少年。

萧别鹤知道,皇帝不会让他活。

世人眼中的少将军,永远都是穿上战甲威风凛凛,脱了战甲白衣翩跹、清风霁月的样子,鲜少有见萧别鹤狼狈过。

给萧别鹤开镣铐的小吏官看着他如今惨状,一脸不屑讥笑,“我们陛下仁善,不忍心看你这个天才陨落,还给你戴罪立功机会,还不快叩谢陛下!”

穆宏邈临刑前释放萧别鹤,准许萧别鹤直接回到将军府,没有对萧别鹤进行任何限制。萧别鹤并未马上回去,拖着虚弱的病骨和一身脏衣,一直等着求见穆宏邈。

萧别鹤:“敢问皇上,我能领多少兵?”

穆宏邈:“明日你便会知道。”

“我知道皇上没打算让我活。戴罪立功是假,借这次让我名正言顺战死才是真。”萧别鹤声音冷静平淡,甚至带着些渗透人骨髓的冰冷,让听的人头皮发麻,下意识心虚。“希望陛下,不要拿一城百姓的性命当玩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们都是你的子民。”

穆宏邈心思再一次就这样赤裸裸被说出来,恼羞成怒拍御案:“能杀你,朕损失一城百姓又何妨!”

萧别鹤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嘴角讥讽地笑一下,“那你真是,离亡国不远了。”

……

将军府依旧其乐融融,今日,原本的刑场上,没一人去看萧别鹤,却都在给萧清渠过生辰,整座将军府张灯结彩。

萧别鹤回去时,无一人搭理他,反倒都避之不及,躲避瘟神一般。

然而今日,其实只是萧别鹤自己的生辰而已,并不是萧清渠生辰。

萧清渠比萧别鹤其实要早生出十几天,正因此,刘奶娘那时候有奶水,才会成了萧别鹤的奶娘,将一生下来就被扔掉的幼儿萧别鹤养到四岁。两个孩子看着一般大,萧长风和夫人领养萧清渠时,便将生辰也改到了与萧别鹤同一日。只是后来,过生辰的几乎就只有萧清渠,萧别鹤才像是那个原本就不属于这个家的多余者。

只有一个年轻的男仆从,看见萧别鹤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躲着,而是畏畏缩缩的跟上来,像有什么话想说。

萧别鹤回头,看往他。

那名小仆从紧张地走了几小步朝萧别鹤走更近了点,又紧张地看着萧别鹤,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是一个木质雕刻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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