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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小猫头,顶顶再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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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令喜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用力,叨他。

细小但清晰的疼痛,从下唇传到脑海,撩拨全身筋脉,抵达四肢百骸,覆盖谢天贶身上每一处伤口,消弭一切痛楚。

谢天贶愣了一下,嘴角勾起美妙弧度:是她,我的姚四,我的神芝仙草。

舌尖轻轻一撬,姚令喜的齿关如月下蚌壳微颤,继而溃不成军,谢天贶势如破竹,发起第二轮扫荡,攻城略地。

一贯冒进的姚令喜,被掠夺得干干净净,节节败退,喘不过气。

偏偏她还不认怂,仗着自己在上面,硬抵住谢天贶额头,缓半口气,心急火燎重回战场。

谢天贶欣然迎战,指尖深陷她后腰,如擒获一尾肥美小鱼,搜刮她嘴里的香甜,游刃有余,不知疲惫。

从十三岁那个“梦”开始,从那夜仓皇逃离开始,他心里的小丫头,就不再是小丫头,而是“她”。

那夜,坐在她寝殿的屋脊,混在五脊六兽之间,怀疑半晌终于承认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后,谢天贶一边拿银针扎合谷穴,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忍不住幻想:如果真亲一口会是怎么感觉。

觊觎一个小姑娘,混蛋,该死,但是他非常确定自己的心意:喜欢她,是想一辈子拉着她的手,一辈子搂着她睡觉的喜欢。

但他更清楚,自己不应该有那种心思。

她是金枝玉叶,依赖他信任他,不是因为他有多好,不是因为他比别人强。

只是因为,她日子太苦,而他正好给她带去了一点细碎的快乐。

是她的眼泪,浇灌出他的价值。

他的幸运,不应该建筑在她的不幸之上,他当下所做的一切,是以不负任何责任、不考虑任何未来为前提,是虚幻不实,是只扎在体表的针尖,未入脏腑肌理,改变不了她任何处境。

所以,在有能力为她做点什么之前,他不敢再露面,不敢装作什么都不懂,不敢利用她的依恋,攫取不属于自己的玉果。

他知道她会被皇后嫁给一个厉害的男人,他一直都知道,但他更知道自己无权过问。

一个游医,有点小能耐,过问公主的婚事,太不自量力,不知所谓。

于是,他放逐自己,在细数她长大的每一日,恐惧她会被赐婚的每一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该不该去见她,传达自己的心意,直到……

直到十七岁那年的中秋,被三年未见,快要及笄的她,装醉堵在墙角。

他知道她的酒量,清楚数过她只抿了三口,在她强硬吻过来的那一瞬,他心脏几乎炸开,只能夺路而逃。

要逃。

逃去建一番功业,公侯伯子男,挣一个功名,然后再回来这个墙角,抱她在怀,告诉她“我没吃酒,我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南疆六年,他多希望时间快点再快点,他等不及要回来那个墙角,他舍不得他的姚四,永永远远地等在那个墙角,他想回来。

可是回来的路,真难啊。

京城的凶险,竟比南疆战场的厮杀,还要酷烈,屠肠决肺、血风肉雨,防不胜防,无法抵挡。

幸好还有她,不离不弃,总在他动摇犹豫恐惧的时候,给他最直接的勇气,让他终于看清楚:

他的姚四,不是娇弱无力,需要他苦撑一片天,躲在他羽翼下的娇花。她在那潭泥沼里,坚毅昂扬地生长,长出了自己的药性,解了自身的毒,也驱散了他心中的阴霾。

这么好的姚四,她的喜欢,真实不虚,她的喜欢,天然赋予他资格,无关功名爵位,无须德配天地,只要她想要,他当然可以回应!

喜欢这样好的姚四,想和她在一起,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紧紧将她圈在怀里,谢天贶用尽所有力气亲吻她。

黏糊糊,湿漉漉,两具身体,气喘吁吁,相互需索,无师自通,吻得痴醉,除了姚令喜时而沉沦,时而清醒,在被他吻得心颤的间隙,偶尔报复性地轻咬,或是狠狠掐他。

清算的时间到了。

装哑巴就活该被咬!

越是试探他舌头到底好不好使,确认他会说话,姚令喜就越恨他装死,不好好说话。

四年等,六年熬,整整十年光阴,她都活在他到底要不要我,心里有没有我的恐慌里。

一天天掰着日子,煎着月份,也煨着年头,她猜测他又救了哪个女子的命,被人以身相许,或是哪个眼光歹毒糟老头,把他锁起来当女婿。

南疆异族多美人,他是不是杀着杀着,杀出感情来了,偷偷捉了往营帐里藏,抑或是夜探敌营,不干正经事。

在她因为思念睡不着的那些夜晚,她反复默诵闻将军的奏报,把关于谢天贶的部分咀嚼吞咽。

欢喜他立功,也心疼他负伤,更嘉许闻将军眼光好,知道重用她的四哥。

兴奋的毛毛汗,从被窝冒出来,帷帐里凭空生属于他的药气,她幻想他建功立业,凯旋回京,跪在宣政殿说“圣上,谢某平生所求,唯姚氏四小姐,恳请圣上成全。”。

然而空荡荡的枕头,一次一次令她怀疑,他是不是正拉着女人的手睡觉,同别人生儿育女,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整夜整夜,她盯着寝殿内阴影。

随时随地,她神经兮兮地盯住夹缝。

像只被砍了头的苍蝇,她四处找寻蛛丝马迹,捕捉他的痕迹。

宫中的卧榻,始终还保留着他睡过,放旧也放臭了,熏得她睡不着觉的枕头……

凡此种种,不可能不报复,亦不可轻饶,姚令喜加大力度,手,逐渐不安分……

彼时被她厌弃的授业,现在一帧一帧回忆,机会难得,必须趁他不能动弹,先尝个新鲜。

第一次拥着姚令喜亲吻,谢天贶的身子何其敏感,她一动,他就暴力压住,继而十分过分地,连吻都收回,还拿被子把她整个裹紧。

不可能!姚令喜舔着唇,心头小兔难以置信地乱蹦——我何止这点儿魅力,他就吃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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