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飘雪,红梅白莹,上京的天气好像又冷了几分。
一个月后,众人迎来了第一场考试以及会试。
穆桑书院规定每月一场考试,但在这之前却不给通知,为的就是看看学子们平日里有没有用心读书。
上午穆桑书院考试,下午会试,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性的噩耗,但对于即将考科举的众人来说,却是天赐良考,他们可以先练练心态,免得日后真正科举时,临时乱了阵脚。
这才是穆桑书院的作用。
这次考的是过去一个月所学的国史和地理。出题者明显是想给众人一个爆击,所以故意出得很烧脑,给的时间还少,甚至有几题还涉及政治和律法的范畴,于是,考试一结束,有几个人便当场壮义牺牲在桌子上了。
宋雨珞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她提前写完了,所以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昨天睡的太晚了,她竟直接在桌上睡着了,交卷时还迷迷糊糊地,现在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用笔戳了戳黄二的后背,问道:“老二,考的怎么样?”
黄二转过身,耸了耸肩,道:“我地理还好,就是国史还有政治那部分有点卡壳,不过总体来说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猜”
宋雨珞道:“是啊,这次连下个月才教的律法和政治都考了,是真的有点难 。”
这时,律谨严和浮霜岛众人浩浩荡荡地围了上来,他兴致勃勃地道:“师——双羽兄,你考的怎么样?”
宋雨珞笑到:“还行吧,拿个甲等不在话下。”
沉思中的黄二:“?”
浮霜岛众人:“……”
律谨严:“……”不愧是我师父,我师父真厉害!
坐在宋雨珞身旁的段煜谨忽然开玩笑道:“话先别说得那么绝,你就不怕那些正在怀疑人生的同窗们直接暴走吗?”他指了指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几人。
宋雨珞单手托腮,以一个略为挑衅和戏谑的眼神看着段煜谨道:“我不怕啊,因为我本身就那么厉害,不信的话,我们打个赌如何?”
段煜谨一下子来了兴趣,他问到:“赌什么?”
宋雨珞道:“赌这次谁的考试等级更高。”
她想了想,又道:“乡试就不赌了,你个太子就别凑这热闹了。”
段煜谨笑了,他道:“可以,不过输了的人都该怎么办?”
宋雨珞认真想了想,却没想到什么合适的,但律谨严这个出了名的馊主意罐子发话了,“我知道了!谁输了谁穿女装,一天!”
这句话一说完,双方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