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山剑,七彩剑缘山……”
贺喜一身剑气爆发,将那捆绑着他的无数冰雪锁链,竟都染成了七色彩带。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己真得像个新郎官儿似的?可我又好像听到自己脑海里一直有两个声音,在喊着,采山剑,七彩剑缘山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我的身世和燕清凰还有什么关系?”
贺喜此刻隐约感觉到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惊天剧变。
而燕清凰在他心底,突然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难道我和她以前真认识?”
贺喜闭上眼睛,努力回想……
“你真要去?”
七彩剑缘山上,一名雪绒花一样美丽的女子,似乎在极力挽留一个人。
“是的!这一趟,我非去不可!”剑客道。
“呵,哈哈!为什么?难道就为了当那什么狗屁剑仙?”那名雪绒花一样的女子,满面凄楚,不禁潸然冷笑道。
剑客将手中剑朝天上一挥,霎时七色彩带漫天舞动,“剑客不成仙,难道整天像小屁孩儿一样上街打架当街溜子?
这叫信仰,叫梦想,叫追求,懂吗?!
我顾长陵好歹也是个有点儿本事的人,要我窝窝囊囊在这七彩剑缘山待一辈子。
我宁愿被你捆在床上,任由你想怎么欺负蹂躏我都行。”
顾长陵忽然转过身,对着那女子笑了笑,“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顾长陵可以跟你赌咒发誓,假如我顾长陵这辈子当不成剑仙,那下辈子,我顾长陵就像狗一样永远匍匐在姬小柔的脚下,永远只做姬小柔一个人的臣民、信徒和奴隶。
但我顾长陵要是侥幸飞升真当了剑仙。
我就驾着七彩祥云,雇上一大帮子人的唢呐迎亲队……
回来娶你!
我都敢对你起这样的毒誓了,我说你也总该相信我了吧?”
姬小柔无可奈何,只能附和一笑,“那就一言为定!无论生生世世,你顾长陵都只能是我姬小柔一个人的!
谁要是敢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我就算闯到阴曹地府。
砸了奈何桥上,说什么卖孟婆汤的。
其实就是在黑心白米粥里,加了各种麻辣底料,给人灌迷魂汤的那家黑店!”
姬小柔眼泪花花,泣不成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远去,“记得你答应我过的,你刚才起的毒誓,我可是当真了。你要敢反悔,我姬小柔就生生世世都跟你顾长陵纠缠到底不死不休!”
顾长陵,“好!一切都依你!这总行了吧?爱妻……”
姬小柔脸上泛起一抹羞赧,脉脉含情地点了点头,“嗯!”
可最终……
他还是没回来!
所以,这一世……
他和她……
该说是一语成谶,还是毒誓显灵了呢?
燕清凰手里握着手她那条蛇鳞缠丝藤鞭,看到眼前那么多人和妖怪为了抢夺那颗黄金内丹,个个打得头破血流,索性当起了观众,不跟他们去抢了。
“就这么一颗小小的黄金内丹,居然耗尽了我们燕家的所有金银财宝!我那守财奴的老爹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得直接给气死了呀?”
“唉呀!我的钱……啊!我……我不活了!”恰好这时候,燕祐严听得动静,也连忙过来查看。
可他老远就看见自家金库,竟然已经空空如也,啥都不剩了。
不由当场大怒,一边大叫着,“我的钱,还我我的钱……”
一边直接就把手里的一根火把,向混战的人群里扔了过去。
“谁闲得没事儿干,乱扔火把,不知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吗?!”
可不料这根火把一飞过去,却被燕恒风直接一戟就挑了回来。
眼看那根火把要冲到燕祐严脸上。
燕清凰急忙挥起鞭子,将那根火把给截了下来。
然而……
就在那根火把冲到燕祐严面前的时候,燕祐严却突然两眼放光,“哎呀!好大一顶官帽儿……”
燕清凰都恨不得把那根火把,直接捅她老爹两眼窝子里去。
“我老爹这是想当大官儿想疯了吧,真是丢人现眼!”燕清凰虽然嘴上埋怨嫌弃,但却只见她把鞭子一甩扔了火把,还是不忘赶紧让人把她老爹搀扶回去。
“该死的燕恒风,连自己亲爹都下得了手,真是人心兽心猪狗不如。
与其便宜了别人,那我看你还不如死在手上。
还能让我燕清凰攒些人品和功德!
这也算是你这个当哥哥的,唯一能为本女凰做的一点儿贡献了!”
燕清凰把鞭子往回一收,直接把鞭子舌头像毒蛇吐信一样,朝着燕恒风咽喉甩去。
可就在这时。
李酒儿突然被蛇猴子吓得大喊出声,让燕清凰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被吸引到了李酒儿和蛇猴子的身上。
燕清凰更是怒不可遏,忙将鞭子转头儿攻向李酒儿,“该死!又是这个疯疯癫癫喜欢装神弄鬼的鬼丫头!
本凰还正愁找不到人报仇呢。这下你自己倒是主动送上门儿来了。”
燕清凰举起鞭子就要李酒儿身上打过去。
而这时……
那颗让所有人抢来抢去的黄金内丹,也不巧滚到了李酒儿脚下。
“哼?原来一直都是这丫头在暗中搞鬼,我说怎么一直抢不着呢!既然如此,那就先解决了你,再抢也不迟!”燕恒风挥起黑渊战魂戟也杀了过来。
其他人唯恐黄金内丹被抢走,也一起向李酒儿逼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