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我不但要把你抓起来喂我可爱的小赤狐,我还要让你那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贺喜公子,和你们酒窖镇所有的人都去死!
哈哈哈,到时候!
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在这偌大的香叶城里,究竟谁说了算!”
燕清凰挑起蔑笑的嘴角,眼睛也向李酒儿怒视示威。
李酒儿手肘靠在膝盖头上,提着酒壶轻抿着,看着燕清凰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你们燕家是不是有个大将军,也是当朝的狗腿子?
而且。
听说他还是个炼器师,是吧?
你的这条蛇鞭子就是他给你炼出来的吧?”
“哎呀!你还知道我哥是大将军?那你还敢跑我们燕家房顶上,用你那些个小孩子玩意儿的破鞭炮来吓唬我?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燕清凰一手握着鞭把子,在另一只手掌里带有节奏把玩敲打着,“呵,等一会儿我哥哥回来的时候,我就让他把你也炼成兵器,用来给我玩儿。我可得好好想想,我要把你炼成一件什么样的兵器呢?
嗯,有了!
我就把你的眼珠子、耳朵、鼻子,还有嘴巴和四肢都炼成一颗颗毒蒺藜。
然后把它们一个不剩全都打在你的身上,让你在这些用你自己的身体,炼成的阴毒暗器的折磨下,像一只无助可怜的小猫一样,凄凄惨惨痛苦呻吟得死去。”
燕清凰想出如此恶毒阴损的手段,却反而更加有恃无恐肆无忌惮,“这样你应该就永远都不能再反抗了我吧?你既然是出生在香叶城里的人。
就算你什么道理都不明白,但你至少也应该清楚一个法则!
那就是……
任何道理都高不过我们燕国府燕家的权势和地位!
在这香叶城里,这条法则是任何人都绝对不可逾越的!”
燕清凰眼角余光扫过一旁燕家侍卫个仆人那一张张战战兢兢的脸,和他们莫名感到惊恐不安的眼神,似乎很是满意他们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谁要是有胆质疑我们燕家在香叶城的势力和手腕。
不用等我爹和我哥哥出手。
我燕清凰自己一个人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李酒儿,“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也很厉害咯,是吗?”
燕清凰将那蛇麟缠丝长藤鞭卷弄把玩着,目光里不禁显得越发得意娇横,却忽然间多了几分妩媚之态,鲜红的嘴唇上下翻动,似呵气一般邪魅动人,“我的厉害,只有那些英俊威武又俊俏迷人的臭男人们最了解。
你一个估计都没开过荤的小丫头片子,你又知道什么叫厉害?
要不要我用我手里这条蛇麟缠丝鞭,将你打得个皮开肉绽肠穿肚烂,叫你也知道我香叶城第一美人,燕家大小姐香叶公主燕清凰的厉害呀?”
李酒儿刚喝了一大口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呢。
却突然被燕清凰这番话乐得笑喷了。
“噗……!!!”
这一下子,李酒儿那口酒直接全喷到了燕清凰的头上。
“你……该死!”
燕清凰怒不可遏,直接跃向半空,一鞭径直打向李酒儿。
“啊!不好意思,我真得不是故意的。可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忍……忍不住啊!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
“啪”得一声,燕清凰的鞭子狠狠落在,李酒儿斜倚坐着的那块檐角上。
李酒儿却早已翻了几个身,滚到了另一个檐角上,“都说了对不起,居然还这么不依不饶得不敢罢手。还说自己是什么香叶城第一美人儿香叶公主呢!
我李酒儿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矫揉造作婊里婊气不要脸的女人,简直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燕清凰跳上房檐,又是一鞭甩了过来,“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看本公主不打烂了你的嘴!”
“我说你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今天要不是我出门的时候,把御酒符也有带着。
可能我真得就要被你打烂我的嘴,还要被你打得皮开肉绽肠穿肚烂了。”
李酒儿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又喝了一口,身上一缕缕丹红色的酒气纹路,和酒气散发出的法力光晕渐渐浮现。
“不过你的运气可就很差了。
等我喝了这一坛女儿红。
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噼里啪啦美少女,狂轰滥炸女儿红。’
到时候,我李酒儿炸到你身上的,可就不只是几个小鞭炮了。”
李酒儿一边躲闪喝酒,一边还回头对着燕清凰张开手臂比划起来,“而是让你见都没见过的超级无敌大大大炮仗,你身上要是剩下一点儿肉渣渣,那就算我李酒儿输!
你要现在识相的话,就赶紧把贺喜给本姑娘放了。
不然,我要你好看!”
燕清凰,“哈哈哈,少给我装蒜!我燕清凰除了怕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在紧要关头使不上劲儿,其他的什么事儿,我还从来就没怕过呢!凭你个小妮子也想吓唬我?哈哈,笑话!看我不一鞭活剐了你!”
“啪,啪啪”!
又是几鞭子打下去,李酒儿都一一躲过毫发无损。
可李酒儿现在却不想再躲了,只见她又摇了摇酒壶,“哎呀!酒喝没了,那不如我就把这满满一坛‘女儿红’送你好咯!”
乍然。
李酒儿将已经灌满了她特制的一种炸药灵气的“女儿红”酒坛,突然往仍对她穷追不舍的燕清凰身上扔了过去。
随即。
燕清凰急忙抽回鞭子,挥向空中正往她飞来的那一坛“女儿红”酒坛,想要一鞭子直接将酒坛打碎。
而此时……
“燕大将军回来了,快开城门。”
鎏金宝刹·燕府的城门缓缓打开,一个骑着金鞍宝马的威武将军突然出现。
可李酒儿和燕清凰此时激战正酣,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