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礼顿了下,认真想了想:“看来我们还得加上声乐课。”
秦礼说到做到,饭后他就开始做学习计划,没多久就做好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陈佑就和秦礼待在这里,每天时间都被安排的满当,满到他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元鸣洲,却不知元鸣洲想他想到快发疯。
那天元鸣洲被带回家,罕见的是他父母都在。
他们夫妻二人坐在沙发两端,各做各的事,互不干涉,就像是两个陌生人。
见元鸣洲回来,这才放下手上的工作,看向他。
元鸣洲在他们对面坐下,元崇抬抬下巴,道:“桌上的照片都是各家的千金,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先去见见了解下,合适的话就尽快订婚。”
元鸣洲没有看桌上的照片,他看着元崇的眼睛:“谁说我要结婚?”
元崇皱眉,手中文件朝着元鸣洲丢过来,砸上他的眉峰,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元崇怒道:“不结婚难道玩一辈子的男人吗?”
元崇不是不知道元鸣洲的荒唐,但没闹到明面儿上,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元鸣洲是越来越过分,竟然在外面就和一个男人……
想到热搜上那个照片,元崇脖子一阵发紧。
他松了松领带,深吸了口气:“元鸣洲,我不是再和你商量,年前你必须把婚事给我定下来。”
元鸣洲伸手擦了下眉峰的血,歪头看着元崇,目光中透着几分挑衅:“如果我说不呢?”
元崇脸色沉了下来:“那你会丧失继承权。”
元鸣洲嗤笑一声,他站起身,耸了下肩,:“你随意。”说完便离开了。
元崇手指紧紧握着沙发扶手,转而看向岳文琪:“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
岳文琪站起身,侧转脸看着元崇,哼笑一声,轻缓的吐出六个字:“养不教,父之过。”
接着偌大的客厅就响起高跟鞋叩地的声音,很快岳文琪也离开了。
元鸣洲来的时候是被保镖带来的,这里没他的车,他也不相开元崇或者岳文琪的,本来想着叫个车来,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把手机给陈佑留下了,只能溜达着往大路走,看能不能打上车。
没走多久,身后传来喇叭声,回头看去,是一辆火红的保时捷,岳文琪坐在车里正冲他招手。
元鸣洲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路,毫不犹豫的上了车。
车疾驰而出,岳文琪目视前方,随口问道:“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元鸣洲也直视前方:“故意的。”
“什么?”这是岳文琪没想到的。
元鸣洲虽然绯闻不断,但他从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把柄让人抓住过,对于他的未来和职业规划,他一直都有自己的认知和想法,他的冷静无情像极了元崇,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么感情用事的事。
“他要走。”元鸣洲轻声说着,目光有些涣散,“我想留住他。”
岳文琪挑眉,语气中透着惊奇:“你喜欢他?”
元鸣洲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过了好久,他才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岳文琪失笑:“你喜不喜欢他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元鸣洲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