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抱住露易丝，听着两颗心跳，他笑得像个傻子，平凡的生活，不管是谁，都平凡地活着，他也将不再孤独。

......

布鲁斯在独自工作。

安排完哥谭和灰蝙蝠，布鲁斯来到了大都会。

一切就像他记忆里那样，但这次，小丑跑不出哥谭，布鲁斯知道哥谭在乎线在乎生命，所以为了不重蹈覆辙，哥谭会看好小丑。

“你来大都会干嘛？”一阵风靠在墙上。

“一些私事。”布鲁斯站在高处。

“需要我帮忙吗？你知道的，告诉我一声，我能解决。”

“是的，我知道。”布鲁斯看了一眼代表小丑的定位在哥谭移动。

“等你搞定了，我们楼顶见，我有个新消息。”话混在风中，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

布鲁斯知道，“露易丝怀孕了。”

不仅如此，他、阿尔弗雷德、迪克、杰森、哈莉、莱克斯、露易丝、巴里还有哈尔，都知道。

他们知道过去发生的事。

“你怎么知道露易丝......”克拉克好奇地问。

布鲁斯用他特有的眼神扫视他的朋友，然而只停留了一秒，他就收回了他的目光，他开始像往常那样说话，“你在冒汗。”

“瞳孔放大，而且左手抖个不停，你通常不会因为紧张或恐惧而显露任何肢体信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那样惊恐，还是你面对毁灭日的时候。”

“而毁灭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你笑得像个傻子。”

“我们希望你能做孩子的教父。”克拉克仍在笑，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开心过，他不再孤独。

克拉克回头望着自己最好的好朋友，他用俏皮的语气“嘿”，“瞧瞧看，世上最伟大的侦探也大吃一惊。”

“我能听到孩子的心跳，布鲁斯。”

“我知道。”布鲁斯看着小丑在哥谭的定位，轻轻地笑了。

新的世界是新的开始。

这次他赶上了。

科技之星的氪石武器没有被盗，而小丑在哥谭。

生活只需要理所当然地进行。

美好的生活仍在继续。

一切都回到了它本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