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
“本小姐行事还用的着你瞎操心。”
“是疏玥想看看你的近况如何了。”
姜钰在一旁翻译着李疏玥的话,她因为准备婚事,事物繁忙,终于抽的空闲。
这次也依旧是神通广大的李疏玥疏通了门路,
带着她来到了这里。
“不会有事的,衍舟放心。”
她们二人竭尽全力的安慰着,可此时的她们也心知肚明,
无法左右家族的意愿,只能在吃食这些细枝末节入手。
至少她希望这段时间赵家的吃食上不会有着任何的问题。
“姜钰,我想拜托你件事情。”
“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
“帮我带找一个老妇人。”
赵衍舟大概描述了一下李婆婆的特征,每次去找李婆婆授课时,
她约莫发现了,李家的其他人怕是早已遭到不测,
现在李婆婆也不见了,但赵衍舟觉得她还活着。
“顺便可以将一个姑娘带走。”
本就是意外被卷入这场是非之地,还是让她们早日离开的好。
姜钰认真的听着,一旁的李疏玥沉默不语。
今日父亲对着自己说了未来的婚事,
说是与自己曾经所想的一模一样。
若是往日里她一定来赵衍舟面前炫耀,
可现在,因着要准备婚礼的事情,她恐怕还有很长的时日不能再过来了。
是道别吗,但是又好像显得有些奇怪。
“疏玥,疏玥。”
赵衍舟看着从刚开始便有些呆愣的李疏玥,在她的耳边轻喊着。
“没什么。”
刚想说起什么的时候李疏玥看着提醒着她们离开的狱卒,
匆匆告别后便回到家中。
而此时的李府,
“李政远你什么意思,”
房间内爆发的激烈争吵,或者说此刻是李疏玥的母亲在厉声质问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顺国公,那老头子和你差不多大,你要把疏玥送给她当续弦。”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面对妻子的质问,李政远有一瞬间的心虚,可很快便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若不是你娇惯的儿子,用的找牺牲疏玥的婚姻吗。”
“这是一回事吗。”
“我们在说疏玥的婚事。”
“若不是那小子撑不起来门楣,又何至于牺牲疏玥的幸福。”
李政远说的痛心疾首,仿佛真的是不得已才为只得样子。
“程凌立不起来是他的事,是不是顺国公给了你什么好处。”
李母没有理会丈夫的胡搅蛮缠,事关疏玥的婚事,绝不可大意。
“实在是顺国公势大,又看中了我们疏玥。”
“若是顾虑着这些,我这就带着女儿回娘家。”
李政远家之时寻常人家,但李母不同,出身世家大族,
况且顺国公做出这般没脸面的事情,她就不信着能来柳家寻人去。
“我在朝堂上本就步履维艰,儿子又不争气,每一日都像是走在悬崖峭壁之上。”
“这些年来,我对疏玥不够好吗,要什么给什么。”
“若不是被逼无奈,我也舍不得疏玥。”
李政远满脸悲伤,仿佛面前的妻子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
“为这个家族付出了这么多,得不了你们的体谅也就罢了。”
“疏玥也是我的女儿啊。”
“若不是是被逼无奈。”
“那我带着疏玥回娘家,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疏玥嫁给顺国公当续弦。”
李母,真名柳泽羽,是柳家最小的小姐,从小就受尽家族宠爱,
柳家本身更是有过王妃,家族繁荣昌盛,
当年的柳家为了不让她受到任何一丁点委屈,为她精挑细选的夫君,
李政远也争气,可以走到如今的位置。
可柳家到底经营多年,是李政远仍然在人前是那副好夫君的,好丈夫的模样。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学着那些小姑娘意气用事。”
李政远斥责到,
“这让李家的颜面往哪搁。”
“别和我说这些,你就告诉我,疏玥是不是非嫁不可。”
眼见着柳泽羽软硬不吃,若是真的回了柳家,这亲事上要麻烦许多。
果然这些内宅妇人们目光短浅,只聚焦于这些情情爱爱。
这赵家虽然倒台,若下一个是李家又该如何。
目光短浅李政远内心愤懑,面上却做出一副不被理解的伤心模样。
“夫人误会了,只是前段时间为父刚被寻了错处。”
“此事在朝堂上又战战兢兢。”
“若是此刻再被牵连,惹怒了圣上。”
“那就不只疏玥,整个家族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柳泽羽却并不吃这一套,
“你总说朝堂之事我不懂,也管不了。”
“这次朝堂之上,你真的失了帝心吗。”
毫不留情的戳破着李政远的满嘴谎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