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亲密时光,一起挨过最痛苦的过去,没有比你们更了解对方,也没有人比你们更在乎对方。”
“试问,有谁比你们更合适?”
向希无从反驳,就情感而言,沈潋于她羁绊最深。
可说到合适,不应该只有精神层面的契合,现在的爱情会谈家世相当,沈潋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自己则是从小被父母抛弃,没有任何厚实家底的普通人。
她拿着世俗爱情的枷锁套在身上踯躅不定。
“你能接受一个人从天而降,超越你在对方心里的地位吗?”
“当然不能。”向希否定道。
花晓映是个爱用激将法的人,可人家率用率有效,就是因为他们对对方很是在乎。
向希深刻知道这一点。
“那你觉得,会有人从天而降,超越对方在你心里的地位吗。”
“也不可能。”
向希一点也不相信。
“可这是爱吗?”
对沈潋的在乎,是出于友情的喜欢,这也是爱情的爱吗?
她问道。
花晓映继续道:“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
两个近义的字词,有什么天堑的区别。
“你们都这样,纠结喜欢,纠结爱,纠结亲情与友情,就是不愿意去靠近爱情。”
像个苦恼学生的老师,花教授开讲道:
“我喜欢你和我爱有什么区别。喜欢你,不比爱少一分,爱你,不比喜欢多一分,因为我早已对你倾注了我所有的情感。”
“干嘛要把将我的情感套在一个字词上,我的情感跟着我的心走。”
“有一天我不爱你,必然也不会喜欢你。”
感受到向希的松动,她又道:
“其实不用纠结喜欢和爱吧,只需要想想自己愿不愿意和他一直在一起。”
向希又问:
“你们是一家人,你们也会一直在一起。”
“但我想要他只跟我在一起。我在他心里独一无二,无法超越。”
花拱上的玫瑰开得夺目,挺起了坚韧的枝骨,不为四面的风动摇,缕缕花香沁人心脾,周晏和沈潋就这样从花拱下走来。
向希望着来人,默念着和他一直在一起,只有他们。
花晓映凑到她耳边:
“你也想的。”
“聊什么呢。”
沈潋刚才突然发现两人的位置是空着的,忙把周晏拉出来寻人。
花晓映走下台,抱着周晏的手臂撒谎道:“反正不是你害怕的。”
沈潋一下就被踩着尾巴了。
花晓映和向希出去没什么不好,不好在昨晚花晓映的想要搅局。
“我有什么害怕的,你别乱说。”
花晓映撇撇嘴,想怼回去。
知道又想清楚一切的向希走去,安抚她,又误导沈潋。
“你再来晚点,那天喝醉发疯的视频我就真的有了。”
她不打算现在点破,自有一番思索。
“原来她打这馊主意呢,那我真是来的太巧了。”
沈潋傻乎乎地当真。
花晓映是最能守住嘴的观众,静静看着两人表演。
她激将法再怎么成功,结果如何,还是主人间自己的事儿。
不过这两人真是一对的,都喜欢让她背黑锅。
“来找我们什么事儿。”
世上还是只有哥哥好,
周晏道:“马上进行晚上表演的彩排,一起下去吧。”
四人成行。
“你脸不红了,恢复好了。”下楼时,沈潋和向希并排着。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自己一惊一乍。”
不再有不自然的羞红,向希很放松地答道。
有什么可一惊一乍的。
这也是她对自己想说的。
紧接着,她一步靠近沈潋,两人离得极近,故意挑逗道:
“倒是你,怎么也开始脸红了?”
可怜的沈潋今天不知道被吓了多少次。
找耳挠腮。
“我又红上了?”
向希偷笑。
这下真红了。
很多东西不一样,以前向希这样撩拨只是单纯地想看沈潋惊慌失措,现在还有细细回味沈潋的紧张、害羞,对自己藏着的小心翼翼。
“五点半剪彩,现在还有两个小时排练。”
一楼大厅,大家已经开始按部就班,人头攒动,张士提议再拍个排练的照片在网上宣传。
刚打开相机,通过手机屏幕却看到脸上还没褪色的沈潋时,正经地问道。
“沈潋你腮红是不是打多了?”
沈潋扯过之前向希的借口,“敏感肌,刚刚闷着了。”
“那你快点拿气垫压压。”
为了把最好的状态呈现给观众,几人今天也请了化妆师。现在却没一个化妆师上前,因为有向希在身边,沈潋的一切妆造都是她负责的。
向希拿着补妆的气垫上前,新认识的朋友不知道这个习惯,调侃道。
“沈少还有自己的专属化妆师啊。”
沈潋傲娇地抬抬下巴,“对啊,我专属。”
向希拆台子
“不是专属。”
几人有点错愕,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