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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吾民所忧便是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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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温声道:“大帝所料不错,此国太子殿下从小深受瞩目,不过十五岁时好像错过了一道升劫,如今是第二道了。”

天伦大帝道:“你到神命殿查查看,看他哪个神职。”

云心点头道:“是,大帝陛下。”

一日后,云丹灵霄宫去见天伦大帝,天伦大帝正品仙茗,见云丹进来,抬头道:“查清楚了,此子仙途如何?”

云心拜见道:“禀大帝,查清楚了,此子神职乃……乃是双神位,即是神武战神又是雨帝继承者。”

什么?

茶杯碎裂。

天伦大帝立刻站起身来,不可置信道:“自古没有过人飞升可得两位神职的,这位太子殿下,年纪轻轻,影响真是不小。”

身兼两位神职,岂不是和他天伦大帝平起平坐,哪能这么放肆的人。

云心余光瞟过那碎杯流出的茶水,领意道:“小神以为,趁他现在还没有飞升,可以悄悄改掉一职。”

天伦思量道:“改职不如改命吧,只是如此一来,有违天道啊。”

云心凑近天伦身帝道:“您才是天道的维护者啊。”

天伦听的满意。

天伦大帝得意一笑,那是自然,道:“水洞龙王献上了他的万年龙角,那便把拨下的一职给龙王之子流苍吧。”

云心点头又道:“回大帝,水洞龙王之子应职的是火师。”

天伦大帝坐下来,有些不耐烦道:“即是改命一次性换好不就行了,火师让这位太子上任,战神给流苍,雨帝那种作派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下任,暂时就别排继任了。”

云心似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语重心长道:“回禀大帝,小神倒是有一个万全之策。”

天伦大帝盯着他几分钟道:“你说来看看,有什么两全之法。”

云心即道:“在一个地方有一片花森,那里住一群人,那些人由恶源而生,活无人性,死无轮回。将其杀之犯杀念,救其毁人道。既然要换这位太子殿下的神职,不如让他去些地历练,借机换职,也能了却此处怨念。”

怨念花森,是后土元尊曾居留过的一个地方,元尊在时,那里灵力充沛,是处仙地。元尊归道沉世后,便有不少居民连连上供,说此地有妖物产生,祸人性命。毕竟是道神居过的地方,被妖孽所侵,说出来也不好听,后来众神便商议抹去了元尊所居之说,一口说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有妖孽存在的。

天伦思索道:“若是这位太子殿下将妖与人都杀除,即是犯了罪孽,可直接取掉他的双神职。如此这样做会不会留下话柄。”

云心道:“大帝放心,那些都是该死人。据我了解这位太子殿下决心很强,即便是这一次栽了,他还是会有机会爬起来的。如果大帝实在欣赏他,想提拔他上来,我再找个合适的机会,点他为天将。”

天伦听的有些困觉道:“不用了,就先按照你的意思吧,以后看他的造化,退下吧。”

云心弯身退出去。

另一边,梅念卿摸索着洞壁,里面很黑,他一边施法在手指上燃起火心朝前一照,看清路况,攀着石壁走去。

突然!一群飞物快速经过,梅念卿一惊,火心一照看清飞物原来是一群黑色蝴蝶,梅念卿心想:这种潮湿的地方不应该只存在蝙蝠吗?又想到自己一系列的遭遇,这里面的任何东西也只能是合情合理。他朝前走去,找找看有没有出口。

雨祭过后,君吾与三位国师在王宫中的四君殿打坐。见梅念卿一去不返,君吾有些担心问其余三位道:“梅道师,怎还不回来?”

三位刚才被国主私下又一通好念,心情不佳,随意道:“贪路了吧,梅师兄忘性大,忘记回来路了。”

三位心里都骂梅念卿,早知道他们三个也跟着一起去,免遭这这受气。三位同时端起了一杯茶,呼出一口气。

君吾实在坐不住,是他让梅静民进去林中查看的,万一有危险该怎么办才好。

君吾道:“我去找他,顺便看看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在。”

三位热茶刚喂进口里噗!的又吐出来噔!的起身,同时又哄又劝道:“太子殿下,你刚回王宫,眼下国主要是召见你,不见你人在,可怎么是好啊,必定又发怒了。”

国主发怒,还不得生煎了他们三个。

君吾转身朝他们三人从脚到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观察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种纸片人法术,我们都会。”

纸片法术很早之前就出现了,前任国师杨耳为了保护王墓遭人偷盗,修完王墓后特意查询史道古修,习得纸人术给墓中设了纸人,白纸被施了术化作人体士兵守卫王墓。通常纸人是驱使者的执念所化,杨耳所化的纸人正是他收集的一些士卫亡灵,要么便是他的一些同门被妖所害无□□回,杨耳以这种方式又让他们活起来。

听到这话三人之中,个子与君吾差不多的竹同宣侧身扯发掩耳,表示什么都听不到。

君吾就直直盯着他笑道:“竹国师,你说巧不巧,咱俩不光身形相似,品味也相似,你看,你喜欢穿深色衣服,太子服正是,你有洁癖,国主也有,你循规蹈矩,宫人乖巧。”

竹同宣心道:“谁跟你像了,再说谁敢跟你老爹拼。”

尬笑几声,君吾仍然坚持要去寻梅念卿,怎么扮?人家太子都说了,你是最适合扮演他的人,只能这么办了。

竹同宣扮演太子殿下,其余两位国师找了一张梅念卿的画像,变了纸人梅念卿。

君吾上太微殿接上马,槐江本想同君吾一起,君吾拒绝了,独自骑马去林中寻梅念卿。

梅念卿点燃的火心开始慢慢的黯淡了,这正说明他的法术在一点一点消耗,前方黑暗无尽头,若是没有法术,靠他的体力也很难撑到找到出口,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思考再三后他只好熄灭手指的火光,扶着内壁,一点点往黑暗中走去。突然!黑暗中透出来一缕亮丽晶莹的紫色,如同前方有颗耀眼璀璨的蓝色宝石,正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吸引人过去。梅念卿顺这束光向前逐步,他想也许前方有了出口,于是他跑的更快了。

君吾骑上末影,很快便来到了老人家们口中的地方,他又朝周围都转了一圈,确定了没有别的坑,只有面前微微凸起的一个地方,想来梅念卿应该也注意到这里,往这堆地方上查看了。他跳下马,简单设了一个屏障,把马拴在树上,他又转身朝屏障内的马看了一眼,哄道:“静静待在这里,别乱动,等着我们回来。”

马低低一鸣,似是回应他。

君吾跃上树尖,想找东西朝着下方扔下去,试试这个地方到底有没有古怪,于是他在树上翻来找去,见树杈里有一个枯鸟窝,他正想抱着鸟窝扔下去,却听见鸟窝里有小鸟鸣叫,只好作罢,又折下干枯的树条重重砸下去,那凸起的地方感觉有东西砸中,突然裂开!张开大口将那整个树条吞入其中,又立刻恢复原貌。

君吾望着下面,果然有古怪,看来梅念卿掉到里面去了,不容在想,君吾直接跳下去,像树条一样消失。马瞬间惊骇的乱跳,急的原地蹦。

君吾下来的时候带有警惕,以至于摔伤的没有那么明显也没有那么惨。

里面黑雾雾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君吾掐指点燃火焰朝里面走去。

梅念卿走近光线处,眼前一亮,正是被面前遍地的水晶宝石吸引了。飘飘零零散发光亮,正刚才吸引他过来的那道紫荧光色。

梅念卿蹲下身来,小心瞧着。这处水晶生长的野蛮又连接在地上,仔细观察,竟然是连接着地中脉,从地脉中心生长出来的。

“梅静民!”

是太子殿下的声音,梅念卿起身,迎声音去捉人影。只见离他十米远有一火光飘动,梅念卿施法罩住水晶处,朝火光过去。

君吾大喜,终于找到他了。

梅念卿见果然是太子殿下来了,有感动又有担心道:“太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君吾上前道:“你一去不归,我想林中应是有古怪,这才找来。对了,你没受伤吧?”

君吾身子一重。

梅念卿扑到君吾怀中,抱住他道:“太子殿下,谢谢你。我就是下来摔疼了,你没伤到吗?”

君吾面容泛红,鼻腔中夹着梅念卿身上淡淡的梅香味。

君吾拍拍梅念卿的背,他突然觉得梅念卿要比他清瘦许多,虽然个子修长,骨架却温弱。

隔开距离,梅念卿说了自己下来时的古古怪怪,自己被迷在黑暗中又摸索走了很久,找到了出口。

梅念卿道:“太子殿下,前方十米处有一方水晶,我觉得有古怪。”

君吾疑道:“在哪里?”

梅念卿道:“就在前方,我们去看看。”

君吾跟着梅念卿来到水晶处,他们观察好久之后,梅念卿道:“太子殿下,我们先找出口出去吧。”

面对闪闪发光的水晶宝石,君吾在王宫中也拥有过不少类似的奇珍异宝,单说对其并不感兴趣。而这方水晶奇异的又闪丽,疑点重重,倒是激发到他的好奇心,想一探究竟。

君吾思考道:“不妨,我们先迎着这些地脉看看这水晶是怎么回事。”

梅念卿担忧道:“你是太子殿下,若是不赶紧回去,国主见不到你人,怕是又要生气了。”

君吾知道梅念卿会这样说,故意道:“是啊,到时候我受罚了,你可要陪我一起啊。”

眼下哪里是胡闹的!

梅念卿又正色三分道:“太子殿下。”

君吾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别怕,宫里说好的,无事的。”

梅念卿怀疑道:“真没事?。”

君吾砸嘴,推梅念卿肩膀道:“真没事,走了走了。”

反正是福还是祸,就得听天由命了,同宣你可要加油啊。

君吾拔下一根水晶,瞬间一黑暗处盛满了紫荧光茫。他们跟着光线一直追溯,光亮暗淡他们也停下来。

只见光线引他们到了一潭水泉旁,这里比刚才水晶的地方还要漂亮,水中玲珑剔透,周围更是长满了晶莹璀璨的宝石。盛散灵光,如置仙境。

君吾叹道:“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听那些老人家过,他们与这里做了交易,以人生祭,为何还能有这样纤尘不染的地方,可是奇怪了。”

君吾蹲下来,梅念卿捉住君吾去碰池水的手。

梅念卿道:“太子殿下,别碰这些东西。”

正在这时,水中突然冲出一波水流,水流似乎活物一般,围着他们周身一围,才尽数落于地面,普通渗入土中。水流刚才经过的半空中,显现几个金光大字,“铜炉生吾归旧魂,一念成绝万念悲。铜炉山!”

“这是什么?”君吾与梅念卿同时惊叹道。

那句话突然消失,水中又出来几缕水流涌向他们,梅念卿大喊:“殿下小心!”

水流向绳子一样束缚住他们,将他们捆在墙上。梅念卿使出配剑去割君吾身上的水流。君吾脱困,使出红镜去救梅念卿,那水流突然聚拢成一个水苞,慢慢绽放成水梅型,中心中出现一根水刺,瞬间就要扎入梅念卿心脏。

“不要!”

君吾飞过,抵护住梅念卿,提剑去斩那水梅。

嘶!一声。

水刺朝君吾中指间一扎,便化为普通水流,渗到地面。

梅念卿脱了束缚,抱起君吾的手抱到怀中道:“太子殿下,殿下,你受伤了,你……对不起。”

君吾笑笑,这梅念卿平时严肃的很,受这么点伤,至于难过成这样嘛。

君吾宽慰他道:“没事,就被刺了一下,你看血都没流。”

梅念卿看果然没有流血,这就很奇怪了。

至于在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回去后,要好好给殿下检查一下。

他们向水流前方查看,突然看到那地下居然联系着三道地脉。

地脉为三道灵光互相交融。有红、蓝、紫三种颜色,而这地脉指向的地方,红朝雪云宫,蓝朝弱川国,紫朝王宫。

他们又仔仔细细观察一遍方才水流的地方,正是这三股力量所汇结合出来的。

他们没有再细究,天快黑了,决定先回王宫。

王宫里,正在扮演太子殿下角色的同宣,方才刚接到国主的宣召,慌的一批。

仇若见他慌神,笑嘻嘻凑到他跟前,故意道:“太子殿下,国主传你过去,你咋还不走。”

死仇若平时对太子殿下本人那般嘴乖,到他这装扮角色又是皮笑肉不笑。

“太子殿下还没有回来?”同宣问。

门口守着的商文一边吃瓜子一边道:“早呢,看这情况,师兄应是迷路了。”

同宣摇摇头,心里默念得下要与国主说的话。

外面的内侍见太子殿下好久不出来,高声催道:“太子殿下,国主传召,还请太子殿下莫要再耽搁了,陛下若是怪罪,老奴也吃罪不起啊。”

唉,请吧就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

同宣出去,一惯严肃的样子,内侍还是头一次见太子殿下这么严肃,行礼后才笑着迎他上了太子撵轿。

太霄殿。

同宣下了撵轿见国主一人于上方闭目安坐,到底不是本人,心中慌乱如麻。

听到动静声,国主缓缓道:“太子来了,就进来吧,孤有话要对你说。”

都怪师兄,也怪殿下,这种场面,如何经历都吓人。

同宣轻手轻脚走进去。

等等,他好像想到了一件极严重的事情,该怎么称呼国主?坏了,没向太子殿下问清楚。”

同宣硬着头皮,跪下磕头道:“孩儿来迟,请父王责罚。”

今日倒是乖巧,国主让他起身,坐好。

“太子你知今日做法可对吗?”

这……

难道国主对太子殿下今日的做法不满意?

同宣欠身道:“孩儿不明白,还请父王相告。”

头一次见太子这么懂事,国主道:“历朝历代,皆以丰收之物、钱物、最珍贵的东西敬神爱神,神再施法保佑百姓无病无灾,替百姓挡灾厄运。你今日焚香供神,今后便是人人效仿你此行,若以后你一飞为神,既能与天上神僚交好,又能顾得上凡间所有的人,自然两全其美,可万一你在天庭失意,又遭信徒所弃,你有没有想过该如何是好?到那时今日的所作所为,便是埋下了坠入万丈深渊。”

原来国主是怕太子殿下最后被信徒抛弃,怕他太过耀眼,没有可退之路。

国主端起茶饮一口。

同宣习惯性道:“臣知道,太子殿下,也应该考虑过吧。”

“咳咳!咳咳!”国主呛了一大口,猛咳好几声,抚平气。

因为这句话出口,两人再对视皆是一愣,同宣觉得脖子一凉,全身麻木。

静静等待,最致命。

国主眼神眯起,打量下方的太子。

同宣慌死了,早知就是宁死都不扮演太子殿下,如今该怎么办。

同宣突然头磕地道:“儿……儿臣是说,历来的太子殿下,应该也都考虑过这些,儿臣今日作为只是以大家现在的生活条件也衡量,并未想的长远。”

国主叹了口气,看来太子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今日祭雨已破忌,多说再无用。

国主摆手道:“罢了,你下去吧。”

夜里国主歇于太霄殿,只要平时心里有烦事,国主便自己一个人待在太霄殿,王后也很守礼,国主不宣,她绝对不会逾越规矩。

同宣下了太子撵,整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进四君殿的,反正内侍一行人恭送他走进去,退下后,同宣便如散了魂的鬼,朝院里一爬,四肢铺地。

梅念卿与君吾一起施法冲开洞壁,飞了出来。

末影见二人皆没事,马啸几声,又被系了缰绳,它急的转圈。黑夜中,末影遍身银白。

好末影。

君吾与梅念卿过去,末影将头往君吾怀里蹭,梅念卿也伸手去摸它,它却别开了头,只待在君吾怀里,似乎是怪他刚才留它独自守在外面。

梅念卿讪讪一笑,道:“末影还和小时候一样,最喜欢黏着殿下,应该是殿下刚才下来,它还以为殿下不要他了。”

末影瞪他一眼,酸死啦。

君吾朝马头轻轻一拍:“好了,不会不要你的,我们先回去吧,同宣还在王宫扮演我呢。”

梅念卿一惊。:“什么!”

他只是半天没回去,太子殿下居然为了来寻他,让同宣扮演太子角色,他心里不忍点评起同宣那拙劣演技,心想:“同宣能扮演出太子殿下的三分之二吗?也是有趣。”

马儿听话,不在磨蹭,等着他们上马,看梅念卿身形弱弱,君吾道:“上马,我扶你。”

梅念卿心头一颤,应道:“嗯。”

路上的风冷冽的吹,两人一白马,穿梭于森影下,片刻不停。

马跑的很快,君吾感觉梅念卿抖了一下,他轻轻靠近,贴上梅念卿背面。

梅念卿身子渐暖,就着一路不曾乱动一下,怕动一瞬,这温暖便会消失。

回来刚推开四君殿门,便看见地上爬着个太子殿下,这可不就是扮演太子的同宣。

君吾心里一慌,死了?何至于?

梅念卿更慌,难道演的不行,被国主识破,打板子了?

末影也好奇走上前边用蹄子,踹了踹。边伏头去嗅一嗅。

“我靠!”同宣抬头,正对马儿的布灵布灵大眼睛。

同宣猛的弹坐起来,见师兄与太子殿下终于可算回来了。

屋里的二位国师正打牌火热,突然听到“我靠!”这句话光脚刚冲出来。

二人大喜,扔掉手中牌:“太子殿下,师兄你们回来了。”

他们目光瞟向同宣一眼,这会同宣已经恢复了自己原本容貌,只是身上还穿着太子服。

君吾见同宣脸色极差,估计在父王那没对付上。

梅念卿则是憋笑,把头撇到一边。仇若与商文亦是哈哈大笑。

同宣气恼蹬掉脚上的鞋,道:“都笑什么呢,你们可知,咱们大王多可怕来着,吓死人了,你们还笑!”

哼!

梅念卿被他的行为可爱到了道:“行行,不笑了,不笑了。”

君吾鞠躬赔礼道:“太子殿下息怒,给您赔不是了。”

同宣苦叫:“谁爱当你的太子殿下,要当你自己当,可真不好当。”

再让他下次扮演,他可宁死不从。

若佛与商文一人一把推他肩向屋里去:“行行,走走回去换衣服啦。”

君吾朝梅念卿笑笑。

梅念卿突然想起了,那会在洞里太子殿下被那水流刺伤一事,当时殿下是为了护他,他眉头一皱道:“太子殿下,你的手还疼吗?”

听他这么问,君吾抬起那会被刺伤的手,当时刚被伤,虽然没有伤口,却隐隐作痛,现在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痛感了。

也许只是水流冲击之力,不小心刺了他一下,并无大碍。他不想让梅念卿因为这件事情自责。

君吾道:“已经没事了,你看,就算真伤了,这点痛我还是能忍的。”

我能忍,三个字仿佛是他安慰人的独门绝技。

梅念卿眼框微红道:“殿下你可别骗我。”

君吾微微一笑道:“何时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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