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男人说。
男人又是这么的不为所动,蔷薇叹口气,指尖却感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哥哥。”蔷薇的声音甜得能腻死人,“这也是晨.勃吗?”
蔷薇的手准确地按压到了。
男人绷紧了脸,那黑幽幽的眸子似乎深不可测。
“叫你上药。”男人忽而掐住蔷薇的脖子,“手拿开。”
“好嘛。”蔷薇笑得很甜。
他继续为男人解衬衫扣子,悄悄瞄男人的那里。
又被男人掐住了脖子,“不准看。”
“哥哥难道是害羞吗?”蔷薇笑道,“那不看就是了嘛。”
贴在男人右腰部的绷带摇摇欲坠,但蔷薇做的蝴蝶结却很牢固。
“哥哥你相信缘分吗?”他顺着绷带向下看,那儿有青筋蜿蜒,真想感受那脉动。
“我给哥哥贴的蝴蝶结还没有掉,哥哥一说要离开这里,天就开始哭泣,不想让哥哥走,这就代表我跟哥哥之间有一定要在一起的缘分。”
说完,蔷薇扯掉绷带,睫毛翩然抬起。
男人正漠然看着蔷薇,“不相信。”
“缘分是很神奇的,不管你相不相信,都存在。”蔷薇帮男人撒起延缓伤口愈合的中药粉。
“疼吗哥哥。”
男人不说话。
“哥哥的那个还没下去呢,这样肯定很难受吧?”
蔷薇放下药瓶,再面向男人机灵一笑。
“我帮哥哥吧。”
男人抓起蔷薇的后衣领把他拖远。
“还没包扎呢哥哥。”
“你不老实。”男人松开蔷薇,拿起纱布随便一贴在伤口上。
“才不是呢。”蔷薇笑着,“哥哥的那个才不老实。”
“闭嘴。”男人用那尖利的目光睃了他一眼。
“我要做蝴蝶结贴给哥哥。”蔷薇很是愉快地凑来。
男人却合上医药箱,不让他拿剪刀跟纱布。
“呜。”蔷薇冲男人弱弱抗议。
“给我拿把伞。”男人从下往上系着衬衫扣子。
“哎呀,家里没伞呢。”蔷薇小声嘟囔。
“你打的那把被你吃了?”男人的语气就像是在对他翻白眼。
“那把坏掉了呀。”蔷薇继续说谎,“那么大的暴雨那么大的风,给吹坏了嘛。”
“把雨衣给我。”男人说。
“雨衣好像也——”
男人戳住蔷薇的眉心,告诫:“去拿伞来。”
“可是是坏的呀。”蔷薇佯装思索,“我记得地下室里好像还有一把伞,不过应该会有点灰,可以吗?”
“去。”男人收回手。
“好哒。”蔷薇转过身。
他这就去拿电棍,电晕了这男人,把男人锁在房间里好好养着,直到养成他满意的老公为止。
“对了哥哥。”蔷薇忽然想起一件事,回眸问:“那个狗皮膏药,是用狗皮做的吗?”
男人看他如看白痴。
“那对狗太残忍了呀。”蔷薇哀伤地说,“不能那样的。”
“但是哥哥。”蔷薇眼中过电般流露怪异情绪,“如果那种膏药能让哥哥的伤快点好的话,我可以为了哥哥做残忍的事呢。”
男人勾唇嗤笑了。
蔷薇背过身,一步步下着去地下室的楼梯。
他把电棍藏在伞里,灰扑扑的伞让他有点嫌弃,举得远远的。
“哥哥,我拿伞来啦。”上了楼却不见男人的身影。
“哥哥。”蔷薇环视一圈,“是又要跟我玩躲猫猫吗?”
越来越多的风灌了进来,兴许是大门被男人打开了。
蔷薇握着伞跟伞里的电棍走去。
男人站在门口,雨幕深沉,男人身影漆黑。
“哥哥,我给你把伞拿来了,你是在看雨有多大吗?”蔷薇细声道。
接近男人时,从伞里慢慢拿出电棍,他紧盯男人的后脑勺,只要男人一有动作,就挥去电棍。
“有点意思。”看着地面的男人说。
“什么啊?”蔷薇轻轻地附和。
“没长眼?”男人说,“地上有一只断手。”
“啊?怎么会呢?”
肯定是这大雨冲刷来的,要不然就是那些该死的鬼魂整的幺蛾子。
“你到底什么人?”男人问。
男人回眸的一瞬间,蔷薇板着脸送上电棍,男人握住电棍,被电得眼睛发亮。
蔷薇正要嘲笑,男人将电棍挥来。
“你——”蔷薇很容易就被电晕了。
他“啪”一声倒地之后,扶着门的男人也缓缓倒了地。
看戏的根根雨丝窸窸窣窣地猜测了起来。
谁会先醒呢?谁先醒谁就是胜出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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