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仿佛一场漫长的噩梦,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谢阳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每天清晨端着水盆跪在秦景苏的寝宫外,习惯了低垂着眉眼,恭敬地伺候秦景苏洗漱穿衣,习惯了跟在秦景苏身后,像一条忠实的狗一般,默默地走进皇宫大殿,跪在秦子羽面前,接受他的审视与羞辱。
刚开始的时候,谢阳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秦子羽和宫中的侍卫们挑剔。但凡他的行礼不够标准,或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敬,都会招来严厉的惩罚。
“你这丑奴,连最基本的行礼都不会,真是个只会吃饭的废物!”秦子羽的声音冷厉如刀,刺得谢阳耳膜生疼。他跪在地上,额头触地,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掌嘴!”秦子羽一声令下,立刻有侍卫上前,狠狠地扇了谢阳几个耳光。他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他依旧低垂着眉眼,不敢有丝毫反抗。
“杖责二十!”秦子羽的声音再次响起,谢阳被拖到殿外,按在地上,杖责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但他依旧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今日不准吃饭!”秦子羽的声音冷厉而决绝,仿佛在宣判谢阳的死刑。谢阳被拖回殿内,跪在地上,低垂着眉眼,神情恭敬而谦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谢阳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脸颊红肿,手指冻得发紫,但他依旧每天清晨准时跪在秦景苏的寝宫外,恭敬地伺候他洗漱穿衣,然后跟在他身后,走进皇宫大殿,接受秦子羽的审视与羞辱。
渐渐地,谢阳的动作越来越标准,眼神也越来越恭敬。他学会了如何在行礼时保持完美的姿态,学会了如何在秦子羽面前低垂着眉眼,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敬。他学会了如何在被羞辱时,依旧保持平静,不敢有丝毫反抗。
宫中的侍卫和宫女们,也渐渐习惯了谢阳的存在。他们不再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不再对他指指点点,已经习惯了这个可以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丑奴的存在。
秦景苏看着谢阳的变化,心中却依旧无法平静有一丝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两人来到皇宫大殿内,秦子羽早已坐在龙椅上,目光冷峻地看着走进来的秦景苏和谢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秦景苏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儿臣参见父皇。”
谢阳则跪在地上,额头触地:“奴参见陛下。”
秦子羽向秦景苏交代着事情,谢阳依旧跪在地上。
一个时辰后,等到两人交谈完毕,谢阳才被恩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