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回来了?”梁宇苦笑,他只是想尽可能的保护好白玉。
“我要是回不来呢?你知不知道,我打昏了两个警察才冲进那栋房子,他们都说没救了,没救了......”白玉抱住梁宇的脑袋,泪水湿了两个人的脸颊。
“是你把我救出来的?”
“我说,怎麽可能没救,怎麽可能?我就不相信,我就往火里冲,所有的人都拦著我啊,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梁宇看著白玉的眼睛,那双眼睛在黑夜里也格外的亮,泛著红光。他开始脱白玉的裤子 。
“哈哈,看吧!我把你活著带出来了!他们都错了,我就说你死不了!”
梁宇把最後一件衣服甩下床,大笑道,“大功告成!”
白玉扯著梁宇上翘的嘴角,鼓圆了圆滚滚的腮帮,气道,“你,你,老鬼,你不认真听我说话!”
“我听著呢!你说到哪了?”梁宇缓缓地翻了个身,逐渐占据了有利地形。
“你究竟在那栋房子里面干了什麽坏事,一件衣服都不剩?当时我都不好意思把你抱出来!”白玉是真的不好意思,现在也不好意思。
梁宇挣开白玉的手,微微一笑,“嗯......干坏事。”
“干啊唔唔......唔唔唔唔......”这是嘴巴被堵住的声音。
“白玉,不怕!”
“嗯。啊嗯嗯......”
夜愈深,阑愈静。
一个细弱的声音低低的说,“这床真小!明天咱们回家吧!”
一个低哑的声音温柔的说,“好。”
次日,清晨。
暖暖的太阳温好了一壶冬日酒,小城微醺,红著脸亲吻人们不停歇的足踝。医院里,更年期的女医生坐在办公桌後面,一脸不屑的审视著耍无赖的梁宇。
“出院?梁医生!你是医生麽?”
“你对我的称呼不就证明了一切!”
“就您这勤奋耕耘的身子骨,再住上一个月吧!”女医生别有一番滋味的瞅著梁宇,乐了。昨天晚上那小病床吱吱扭扭的,跟闹鬼儿似的,天大亮了都没有小护士敢去查房。
“我要见院长!”
“院长说了,年前都不想再看见梁医生!”
“我全好了,全身上下连道口子都找不著。”
女医生冷哼一声,犀利的眼神儿上下一扫,“上面的不是啊?下面的不是啊?老实点!再吵吵就把你转到精神病院去!”
梁宇气的打了个哆嗦,“我要求男医生,我不想跟女人说话!”
“不想说就待著吧!要男医生没有,要女医生一堆!”
“你!”
“你什麽你?你有问题啊?”
“白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