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也略通民俗,简单点说,就是算命。”陈近成没有说谎,他母亲那一支,确实祖上出过,只不过远的没边了。
陆迟洗耳恭听。
陈近成斟酌着开口:“虽然没做心理测试,但是他这种情况,不用我多说你也有数。刚刚说的症状大多是躯体化反应,伴有厌食表现。看起来,还有记忆混淆的现象。”他先铺了个垫,情况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
“你可以打扮成和他分手前的样子,最好和现在差别大一点,哄骗他答应。”
“白月光的杀伤力可是无与伦比的。”陈近成出的馊主意。
但陆迟采纳了,孟光等人知道后,也是束起大拇指夸了句,病急乱投医。
不过,放下碎发,换上校园装的陆迟,确实有几分姿色,陆岑如是评价。
“衣服、发型都和你刚上大学时差不多,你这浑身的压迫感和杀气往回收收。”戚燃捏着下巴评价,其实很像了。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孟光上下打量,目光停留在陆迟的脖子处,恍然大悟:“当年,你一整个冬天都他爹的带着林阙轻亲手织的围巾,招摇过市。”
陆迟剑眉皱起,后脑忽地出现一阵钝痛,他眼神冷冽下来问:“什么围巾?”
孟光手里比划着:“就是那条卡其色的,大概这么宽,跟条毯子似的。”
戚燃回想起林阙轻刚来的那一晚:“就是前天你带他回来的时候,他抱在怀里的那条!”
陆迟古井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不可置信的回忆,但脑海里毫无印象
孟光和戚燃看出他的不对劲,七嘴八舌的商讨起来。
此时,一言不发的陆岑开口:“大侄子啊,是这样的,你当年车祸昏迷以后呢,医生说你的记忆有一定机率受到影响。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一个人顶着天大的压力,好不容易瞒住了你住院的事情,细枝末节的事情嘛,有所疏忽也是正常的?”
陆迟问他:“那之后,为什么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