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会回答……一定要99啊！”邱荣拿起手机继续给周依梨拍照。

欧克笑着把手上的照片拿给她们看：“快看我拍的这张！我好喜欢这张，好有感觉。”

“啊啊啊我也喜欢！”杨媛媛又开始捂嘴尖叫，周依梨凑过去看，照片中只有她和程明渺，她定定的看着前方温柔平和的笑着，程明渺举着手机，痴痴的看着她柔和宠溺的笑着，满眼都是她。

邱荣也凑过来看：“是诶，好有宿命感。”

周依梨其实觉得一般，这张她的侧脸没那么完美，但她也不扫兴，笑道：“确实诶～好看～”

几人分了蛋糕，随后让程明渺帮她们拍了几张合照。

查看完照片，杨媛媛怂恿道：“快，周周快和程哥上去拍一张。”

“就是就是，你俩快去拍一张。”邱荣也附和。

两人站到布景前，握着手像俩革命同志一样。

杨媛媛不满，她起哄道：“别害羞嘛！你们靠近点！亲一个！亲一个！”

邱荣也跟着起哄：“亲一个！”

周依梨有些无奈，她看向程明渺，忽然发现他的耳廓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她弯了弯唇，心情大好，刚想凑过去，身前的人就猛然逼近。

熟悉的气息压近，眼前的场景渐渐模糊，只余下唇上柔软的触感，颈后温热的掌心，以及杨媛媛的怪叫。

生日会结束后，杨媛媛她们准备去旁边的街上逛逛，周依梨懒懒的表示自己累了，要回寝室睡觉了。

两人上了程明渺的车，汽车缓缓驶动，车上落针可闻。

司机沉默的开着车，周依梨翻着今天拍的照片，pp修修。

程明渺靠在车门上，侧头看着窗外，车外转瞬即逝的灯火照在他的身上，忽明忽暗，半明半昧。

良久，他低声呢喃：“还好……还好……依梨的朋友们都很好呢……”

周依梨偏头看他，好奇道：“嗯？”

程明渺回头看她，微微歪头。

他唇边带着浅浅的弧度，眼底却并没有笑意，眸中透出些许空洞迷茫。

他的情绪不对，周依梨瞬间有些警觉，她问道：“什么好？”

他微微歪头看了她半晌，垂下了眼，声音轻浅：“她们…都很支持我和依梨呢……”

看着他异样的表情，周依梨心里毛毛的。

她沉默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要是…不好呢？”

他垂着眼眸，静默良久，答非所问喃喃自语：“依梨不喜欢我粘着她……不喜欢我干预她……”

半晌，他忽然抬头看她，浅浅勾了勾唇，漂亮的浅色眸中压抑着的扭曲病态令周依梨遍体生寒！

“我不会干涉依梨的选择……”

他轻笑着，用轻快明朗的语调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但我可以…消除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