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进到教室从放在门口的桌子上拿起今天的测试。三人单个坐在位子上,阿普坐在最左侧的那一列。
卡比在阿普后面,而莉莉在前面,要是卡比实在是坐在后面的人看不到黑板,被挡住了。
阿普隔壁是一面墙的白板,上面写着和画着一些内容。
在右侧是老师的办公地方,有文件柜,老师办公桌和很多教学用具柜子和里面的教学用品。
最前面是白板、投影,整个教室是单人单桌,和低年龄不同高中大部分是单人单桌,小部分是几人一组教室。
教室里吵吵闹闹,不同的人在搭话又离开和不停加入进去,像小河虽然都在一个位子聊天但人全换了一波,但话题却传承下去。
美国要求所有人都得有很不错的社交能力,或强制、或自己喜欢,不然会生活很难受。
阿普理了理自己胸前挂的牌牌,这就和中国,小学生会学校强制戴校牌一样,只不过阿普这个高中也这么要求。
[反正作者小时候校牌和红领巾必带,不然不让进校门。]
写完数学测试,老师把测试一收。开始讲课和发下一些资料,阿普很是头疼这些资料。
每个科目都是隔三差五的发几张纸,很容易弄丢,搞得阿普一背包的文件夹,不然资料团成一个球堆积在书包里每次找都得把所有东西拿出来一张张的看。
卡比阿普后面用笔戳了戳,“你知道那个橄榄球的队长被学校惩罚了吗?”
“搞不好要被退学”
“你怎么知道”阿普用笔帽嘎噔嘎噔的在脑袋上按着,有些疑惑,卡比不上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过来的路上听旁边有人讨论这件事。”卡比理所当然的说。
美国高中对于这种校园霸凌是没有什么容忍度的,因为这是社会热点、政治/正确,就跟白人歧视黑人一样,一告一个准。
每个美国人的非常敏感这个话题,跟刺猬一样一听就炸毛,然后闹大。当然隐性的各种问题比比皆是,比如语言/暴力、冷暴力、网络霸/凌。
这种很难拿出证据,基本上老师也管不了,只要有证据证明你被霸凌了,基本上那个霸凌你的人没好下场。当然特事特办,这只是基本情况下。
上完课阿普三人前往食堂,在一楼大厅。一进教学楼就能看见摆了满满一大厅的长条桌,旁边楼梯下面每到中午就是食堂。
阿普看了看各个窗口,选了个披萨加牛奶,阿普觉得这有可能吃不饱就又加了汉堡。用校牌付过钱,拿着午餐来到之前选好的桌子,卡比和莉莉也早已经吃起来。
午餐吃完,阿普拿出作业在桌子上写,其他两人也差不多,只不过边写边聊天。
然后和卡比告别,阿普和莉莉一起上西班牙语的课程,卡比选的是法语。
教室侧边的白板上面是各种西班牙语单词。
今天要人上去演讲,用西班牙语。阿普早就在学校打印机里打好要用的东西,把打好的稿子和照片分发给同学。
他今天上台讲的是亡灵节,“我分享的是亡灵节,这是来自墨西哥的节日,他受众于拉丁美洲国家和人民的重视。”
阿普把一张有着游行照片的A4纸用磁铁吸在黑板上。
“他们在那一天会画着特有的妆容在街上表演,游行,我寻找资料,发现他们这个游行长达9公里,有5个小时之长。每年11月2号下午3三点左右开始。”
如果看过寻梦环游记,游行街上都是类似的妆容,跟过春节一样有很浓的气氛,全民瞩目的节日。
“会在地上铺满万寿菊的花瓣,用来指引他们的亲人回家。”
阿普在台上用着比较流利的西班牙语讲解到,亡灵节虽然不是西班牙的节日但墨西哥说西班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