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落萏作势回头要开门,行李箱已经被抢了过去。
“去哪?民政局离婚吗?”
落萏觉得他莫名其妙,一个月没见,之前那点尴尬也随着时间消散,但她还是看出他是开玩笑的,随手把挂在行李箱外面的鲜花饼礼盒扔给他:“我走的时候,嬢嬢非要让我带的,你吃吗?”
“吃。”陆泽洛没客气,帮她把东西一起收了进去。
“你要回来,怎么不跟我说?”
“你也没问我啊?”落萏笑了,这一个月,除了她走的那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给她打了35个电话,也没搭理过她。
陆泽洛哽住,径直打开鲜花饼的包装吃了一块:“挺香。”
落萏拖着行李箱回房:“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陆泽洛一路跟着她走:“这周六是我朋友的婚礼,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
落萏顿了下,捏了捏眉心,回来早了。
她把行李箱往地上放平:“不就是明天?”
“......”
“对。”这段时间陆泽洛都没有休息过,每天都在撕日历,忘记看周几了。
“没空,我明天要去给我朋友做米线吃。”她没事,但她不敢去。
“周日,不能去吗?”
“周日,我回家给我爸做米线吃。”
陆泽洛眉毛捎扬:“那我呢?”
“你不是要去参加婚礼吗?”
“可以,不去。”
落萏打开行李箱拿出她扎染的衬衫递给陆泽洛:“随便你去不去,这个是我在扎染体验店,亲手做的。”
陆泽洛接过本来还平整的嘴角,翘了起来:“你亲手做的?”
“嗯,还给我爸和我闺蜜做了一件。”
“嗯。”陆泽洛嘴角微不可察的又扬了扬,把衬衫撑开看了看样式,“挺好看的。”
落萏听到他的夸奖怔了下:“你还会夸人?”
陆泽洛笑:“我是什么很刻薄的人?”
“不是吗?”落萏从衣柜里拿出衣架,把衣服挂进衣柜里。
陆泽洛眼尖地看见她挂进去的裙子,指了指自己的;“款式挺像?”
“嗯,随便选的。”
“哦,看看你给爸做的。”陆泽洛佯装好奇。
“你自己拿。”
陆泽洛弯腰拿起另外一件T恤,没有蝴蝶。
......
“老谢结婚,你穿这么骚包干什么?”温乐安今天是伴郎,穿的正经小西装,胸前系个小红花。
“落萏送我的。”陆泽洛今天一大早就到谢家来了,陪他接亲。
“谁问你了?”温乐安能看不出这染出来的颜色是怎么回事,“你他妈真是够了!”
今天一个兄弟抱得美人归,一个兄弟暗戳戳秀恩爱,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就这还嚷嚷着,落萏不喜欢我。人出门都惦记着他,他的傻缺兄弟:落萏不喜欢我。
温乐安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兄弟他不救了。
陆泽洛作为新郎的朋友全程参与了接亲,堵门,看到热闹的场面,他突然有些后悔,怎么就依了落萏,他想看她为他穿上秀禾服和婚纱的样子。
当新娘父亲挽着新娘从场地大门,款款而来的时候,他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落萏:【就算宾客都是来吃席的,新人的幸福是真的。】
落小狗秒回他:【新娘挺漂亮,你同学有福气。】
陆泽洛咬牙接着敲字:【还有呢?】
落小狗:【希望我也有个快结婚的同学喊我去吃席,看这附近的装潢,菜品应该不错。】
陆泽洛觉着自己心底哽着一口气:【要是你结婚,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落小狗:【你真想跟我离?】
陆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