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死女人满心雀跃地戴着那破花环,在那人面前腰骨都快扭断了吧,黑子啐了一口,看了看他手里拎着的两坛蜂蜜,呸,他千辛万苦攒的,绝不便宜了那对青蛇黄蛇,哼!
闷头就走,自当也不会留意到背后一道不善的眼神。
“艳儿,会不会很痛!”
“好啦,你乖乖坐好。”名唤艳儿的女孩,右手五指张开绕着落雪的腰部前后转了一圈,红色的痕迹在一点一点的消退。
皮肤上麻麻的,说起来,还是要怪树爷爷,一直到傍晚才放了她,“你说我一小白兔都快成一小黑兔了!”
噗嗤一笑,落雪就是能语出惊人。
“你呀就该听树爷爷的,好好地修炼,区区几道勒痕,根本不必上药的,自行就能消除。”
“那怎么行!”
一把搂上艳儿的脖子,“有你这株仙鹤草在,我怕啥!以后多仰仗你啦!”
夸赞吹捧的话谁不爱听,艳儿将双手也搭上了落雪的肩膀,么的一口亲在她脸上,“只要不是什么大伤,姐姐我都能搞定。你可得好好对我哈。”戳了一下她光洁的大脑门,“不然啊下回再受惩罚,痛死你!”
“好说好说。”
“好说就赶紧将你那些好东西都拿出来吧!”
房间里女孩们嬉闹的声音不时地飘出,不知何时,窗户纸上破了口,霎时露出了一只黄褐色的眼睛,紧紧地贴在上面。
“落雪,你可真行,屯了那么多果子呢,刷上蜂蜜,好吃的不得了。”
摆摆手,带走,统统带走,她已经是只死兔子了!
拉住她的胳臂,晃了晃,黑子叔的蜂蜜也得给她匀一点。
“小雪雪你最好啦,放心,收了你这些东西,以后就算你重伤,我拼了我这条命也得把你救回来!”
嘿呀!死丫头咒谁呢,你想死我还想活着呢!
“啊啊啊!”
“喊啥喊,我还没打到你呢!”落雪轻轻地将手扣在艳儿的头上,朝着她的视线望去,什么东西?
艳儿生猛地推开门,落雪跟在后头,屋外一片漆黑,她伸出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关门。
一惊一乍的!
“我刚刚!”声音放轻些,凑到落雪的耳边,“看到一只眼睛。很恐怖!”
落雪惊恐状,脑袋蹭到艳儿胸前,“我好怕怕。”
“是很……”
“怕个鬼啦!艳儿你是不是今天搜刮我太多东西,一时兴奋眼睛冒花了!什么眼珠子!”
“真的!没骗你!真的看到了!黄色的眼珠子!”
见艳儿说的振振有词,落雪半信半疑,小岛上的都知根知底的,谁会做这种鬼祟之事,对了,定是那条黄蛇!花言巧语的,想抢黑子叔的媳妇,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艳儿对落雪的分析,不以为然,嗔怪道:“别一口一个黄蛇,人家有名字的,叫瑞远。我觉得不是他!他的眼神根本不是这样的。”
哟哟哟,说着说着还害羞,落雪要吐了,岛上的姑娘们一个个怎么都花痴这条蛇,不就是人形俊俏了些。
切!
就只看脸,无知!肤浅!
“你对他是有成见,又不了解他,人瑞远他很博学的好吗?人家来自东方,见过大世面的人。”
“东边那一块儿不是都住着一群野兽嘛,所以他是混不下去还是被扫地出门,不然怎么会来我们这小岛上骗小姑娘和老姑娘!”
落雪这张破嘴,聊不下去!
哼,慢走,不送!
“你自己小心点。”临走,忍不住再嘱咐一句。
“走走走。”躺在床板上,翘起二郎腿,落雪看了眼窗户上的破洞,算了,给它补补,她绝不承认她是害怕,这不,夜间风大,漏进来,是会着凉的呀!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外面叽叽喳喳的怎么回事,落雪翻了个身,极其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喂!你们吵什么!烦死个人!”
她的起床气可是很大的!还以为自己很凶,可是根本没人睬她,继续扎堆叽喳地聊着,这群云雀真让人闹心!
冲上前,加入她们,到底发生什么大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