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时晚歪着头看了看顾知年,又想起自己听到的话,想要问问顾知年那人是谁,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到底没问出口。
“晚晚什么都可以问,什么都能问,我的一切晚晚没有什么不能问的。”顾知年看着时晚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深邃的眸子像是一道深渊要把他吸进去一般。
时晚别开头,闭上眼睛躲避顾知年的目光,嗫嗫问出一句话之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
“你的体检报告……”
顾知年:“……”
“哎。”顾知年看着时晚白皙的侧颜叹口气,到底没再追问,“走吧,那边饭菜应该准备好了。”
时晚点点头,跟着顾知年走,餐厅设置在一出阁楼上,临窗,望出去庄园最好的景色一览无余,时不时还有阵阵的清风过来,在这里吃饭就是一种享受。
“烟掐了。”顾知年看着和宣文曜一起进来的正抽着烟的项言。
“哟,还是这么护着呢。”项言顿了顿,转而笑起来把烟掐了,瞥了一眼旁边正用手掩着鼻子的季安宜和何玉书两个人,笑意不达眼底。
何玉书听见顾知年说的话,兴奋的扯扯季安宜的胳膊,他就说,顾知年心里是有安宜哥的,安宜哥闻不得烟味,一掩住鼻子顾知年就让项言不准吸烟,如果这都是不在意什么是在意!
顾知年要是知道何玉书这么想,只会让何玉书去医院看看眼科和脑科,都是病啊!
季安宜带着几分小窃喜要往顾知年身边去,不过被宣文曜给不着痕迹的给隔开了,宣文曜坐在了顾知年的旁边,季安宜脸上的笑一僵,换了个位置坐下。
“怎么,不介绍一下啊?”项言坐在宣文曜的身边,看向时晚带着几分阴鸷,“结了婚几次三番的都约不到你了,哎,怎么家里管的严啊。”
“我爱人时晚,项言,我朋友。”
“时晚是吧,你好。”项言笑意不达眼底的伸出手。
时晚看着项言,莫名的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刺骨的敌意,时晚很是警惕的伸手跟项言握握手,时晚要把手抽回来的时候被项言握住了抽不回来,时晚抬眼看着项言。
“松开。”顾知年的声音冷了下来,眼底的不悦凝结成了实质,项言讪讪的送开了时晚的手,顾知年抽出湿巾把时晚的手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三杯,都怪知年你眼光太好,找个这么好看的。”项言说着就连喝三杯,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时晚,这话让人听着就很不舒服,就好像一切都是时晚的错一样。
“项言。”顾知年彻底冷了下来,项言也不再说什么,宣文曜看着项言,拧着眉,不知道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时晚默默的吃着顾知年给他夹的菜,餐桌上暗流涌动时晚都没去关注。
“什么穷酸样,怕是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吧。”何玉书看时晚一直吃一直吃,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季安宜没说话,不过也是一直关注着时晚和顾知年,一看见时晚起身出去之后,何玉书都没用他暗示拉拉着季安宜跟着后面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