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怎么这么差?从未有人教过我,我照样会。出去可别说你曾跟我修炼学习过阵法。”树上的人一脸鄙夷的看着纤宇。
“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出去跟谁说?说什么?”纤宇站起来拍掉了衣裳沾着的泥土和落叶,小声嘀咕着。
自从纤宇来到后山发现这里只有这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只能变成人的鸟。只知道这只鸟自称鹓雏,性别为男,并且愿意接受自己一些法术。
“不知你这些三脚猫功夫到底是跟谁学来的,让我看了真是丢人。”
“阵眼定在这里可对?”
“偏了,再往东方移动。”
“现在呢?”
这次没有回答,只是从树上飞下来了一个苹果核作为回应。
不知昏迷了多久。
忍冬醒来身上依然裹着那件狐狸毛披风。
“好暖和……狐狸?庭阑?”忍冬模模糊糊的问候二人。
身边只有狐狸的呼吸声,忍冬将披风给蓬湖盖上,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你醒了?”忍冬只能听见声音,但却见不到说话的那人。于是四处张望。
“别找了,我在泉水之下。”庭阑回答。
一阵寒风吹来,岸边树枝上挂着的积雪被吹落下来,好像正在下雪一样。雪花飘向泉水中,刚刚触及水面变融化了。
“哇!下雪啦!是下雪了吗?庭阑蓬湖你们看啊!我在仙界从未见过下雪!”
忍冬兴奋地在岸边跑来跑去,有的积雪落在岸边,岸边便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雪层。忍冬跑来跑去脚印印在岸边的雪层上,一串一串的。
泉水里的庭阑没有回话,只是将原身缩得更紧些,被拔下鳞的位置还隐隐作痛。
突如其来的暖意蓬湖也渐渐没了睡意,他收回了自己的披风,任由树上散落的积雪覆盖在身上,红色的毛发在雪堆之中很扎眼。
风停,树枝上的积雪不再下落,蓬湖睁开眼看见忍冬后颈上泛着微微银光的那片,又把头扭向了另一面。
这下你不会再害怕严寒和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