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雪又继续说:“少爷喜欢的话,那我再给少爷做一件吧!”
......
然后凌晏深就醒了,第一时间就是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于是松了口气。
还好。
是梦。
这种花花绿绿的衣服,一辈子都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外头已经有亮光了,夏日的天总是亮的早些。
凌晏深回头看着双雪,没忍住对着双雪的脸颊脖颈一通乱亲。
“唔...”双雪不堪其扰的睁开眼,迷迷糊糊道,“少爷...”
凌晏深不管不顾继续亲吻,一开始是撒气,气梦里双雪做的丑衣服,慢慢的就亲上了头,呼吸都重了。
双雪被蹭的尴尬,以前晨起也有过,但基本都是蹭两下亲两口就放双雪下去了,今天却抱着不放。衣带在磨蹭间散开,凌晏深隔着肚兜亲了两下双雪的胸前,趴着不动了。
双雪也一动不敢动,忍不住悄悄挪了挪腿,又立马被凌晏深的腿压住。
双雪侧着头喘息。
凌晏深叹了口气,放任自己在双雪颈边亲吻解馋,一手撑着免得真把人压坏了,另一手伸下去,自给自足。
这还是头一回,双雪脸更热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瞧,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后来索性闭上眼。
过了好一会儿,凌晏深才闷哼出声,然后放任自己压住了双雪一半的身子,粗喘着休息。
双雪知道少爷这是在做什么,只是这样有点太过了,少爷喘息呻吟的...好...好奇怪。
“坏东西,”凌晏深嗓音还有些沙哑,“让少爷累坏了。”说着往旁边翻了个身。
双雪顺势起身,逃也似的下床,边穿衣服边道:“我去给少爷打水!”
“哼,哈哈哈。”凌晏深哼哼着笑出声。
双雪在帐外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少爷的笑声,加快了穿衣的速度,耳朵一片绯红。
这一日,双雪都有些不自在,不敢和少爷对视,总觉得少爷眼里冒绿光,跟朔灰吃肉似的。
凌晏深看着好笑,又笑自己都是二十的人了,怎么还活回去了,莫非真是忍久了?
凌晏深将脑中杂七杂八的思绪挥走,继续习写策论。
今日不仅章惠成那边送来了不少书籍,舅舅那儿也又送了些来。
凌晏深一一过了一遍书名,又略翻了基本,章惠成那边的书,有好几本上头都有章太傅的笔记,这些书大多是涉及民生的,桑农、耕种、水利、赋税等等不一而足。
而舅舅送来的有边防兵事,还有些算法类的书目,所以凌晏深前几天看起了兵法。
民生与国运息息相关,而军防更是国之根本,军防也离不得民生。
国与军,靠民来养。民也要国与军来护。
如此生生不息,循环往复。只可惜历朝历代总有藏污纳垢的,腐败贪污屡禁不止,我朝疆域广阔,总有监管不到的地方。
就拿最近的科举舞弊一事,就是官吏受贿导致,甚至还牵扯到皇子争储。
虽明面上没有哪位皇子因此事受罚,可还是有消息能从宫里传出来。这不二皇子晋王不知因什么事惹恼了圣上,被罚禁足三月。三皇子越王倒是想趁机接下亲兄长的这个差事,可最后却落到了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四皇子昭王头上。
凌晏深还未入仕,但凌侯爷时不时会将一些朝中之事说与两位儿子,再加上还有林一他们探听的消息,凌晏深还是能猜个七七八八。
这位四皇子看来不是凡人,休养生息了这么多年,看来还是要争一争了。只是圣上正值壮年,还未有立储之意,也不知道这乱要乱到什么时候,乱到什么程度。
一月后,便到了会试的时候。
这日一大早,凌晏深穿戴齐整,双雪将预备的包袱交给林一,里面是两身干净衣裳一条薄毯还有几块帕子,还有一篮子糕点和肉脯。
会试要考三天,怕里头空气乌糟,双雪特意将衣物都熏了些味道不易散的香。
凌晏深在清雾院门口,就让双雪止步,“等我回来。”
双雪点点头,又道:“少爷,少爷要保重身体,不要冷着,不要饿着。”
凌晏深笑笑,随手拿走了双雪手里的帕子。
傻瓜。
凌侯爷今日特意告假,要送凌晏深去考场。
考场门口,马车停下。
凌侯爷道:“晏深,爹等你的好消息。”
凌晏深应声下马车,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