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还以为关于我的小秘密,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聊的。”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来,证物一。这可是霍格沃茨厨房出品。如何,还记得这个味道吗?证物二,溜进厨房的必备工具——我拿到之后它的用途依旧——听说是我父亲当年就是用它来溜到厨房找食物的,隐形衣。证物三,这个我在离开学校之前海格送我的礼物,这里面是一些我父母的照片。好吧,再不行话还有这个连魁惑咒也盖不住的疤。”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抱歉,我想我有些过于吃惊了。呵呵,真的是霍格沃茨的味道呢......哈利,你想要听听有关你父母在霍格沃茨是的趣事吗?”
“哇,你要给我讲吗?我要听,我要听~!”
“嘿,小心你的咖啡,小子!”
......
“什么?!你是说你靠着增龄剂、麻瓜的遮瑕膏和自学的魁惑咒、反追踪咒躲开了整个魔法界的人!......呵呵,你这个混小子,你父亲会因你的成就而骄傲的同时也为你的天才嫉妒得抓狂的。”
“哈哈,我敢说在混账的那方面他保住了他的优势,我可比他善良多了。嘿!我的头发它已经够乱的了。”
“但是在惹祸方面你显然比起你父亲厉害多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我知道,是西里斯·布莱克吗?那个被到处贴满了通缉照片的男人,就连麻瓜的机场都有。”
“就算不是他,光是昨天晚上的我对你而言就已经足够危险了。我简直不敢想象你要是被我咬伤了会是多么恐怖的状况——或者我很有可能会在那种状态之下杀了你。”
“卢平,你看事实上我没事、我很好,完全没有受伤。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哈利,你真的只有12岁吗?”
“呵呵,其实已经有不少人这么问过我了。我的确是上个月过的12岁生日,而你已经知道我的一个秘密了,一个换一个所以这个要保密了。”
......
“对了,再给你看一个我在霍格沃茨找到的好东西。活点地图,这可是一个很实用的小家伙呢。”
“梅林啊,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隐形衣、空间皮袋、魔法水壶现在还有活点地图,你是有收藏癖的龙吗?”
“在费尔奇的办公室,一个不算太隐密的地方不是吗?好东西谁都不会嫌多的吧。起码现在我就不用去找我自己的行李,而且吃喝不愁。”
“是了,当年你父亲可是也没少去那里,和......行了,我知道你总是有道理的。”
“还有说起这张地图,我还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秘密,我的朋友罗恩那只年老的老鼠斑斑,它在地图上——地图能显示所有在霍格沃茨活动的人的名字,有着另一个名字叫彼得•佩迪鲁......”
“什么?你是说,你在这份地图上发现那只老鼠的名字叫彼特·佩迪鲁?不,这不可能!”
“为什么?这种情况很少见,当初我还以为是地图出了毛病而特地注意过,我发现当麦格教授变成猫的时候也会出现那样的显示。所以我在怀疑斑斑会不会是一个阿尼玛格斯。你知道作为一只老鼠它已经在罗恩家呆了十年多了,就一只老鼠的寿命而言它算是长寿得不可思议了。而且现在还显得很健康,经常跑来骚扰我,我不得不说我实在无法喜欢它——你知道一想到那个猜测就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每次都被我教训也不知道怕。”
“不可能,他应该已经死了......”
“他?谁?”
“没什么。在拿回我的行李之后,也该送你回去了。这样留在外面对你来说实在太不安全。”
“回去?回哪里?莱姆斯!”
“哈利,和你的相处让我感到很愉快,但是随性的旅行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我相信你知道任性必须有一定的限度。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所有——那些关心、担心着你的安危的人,不管不顾。而且快开学了,你也是时候去购买你的学习用品了,到对角巷之后你可以先住在那里,我会通知邓布利多派其他的人来保护你。”
“......离开学还有半个月呢,而且我不是遇上你了吗?你就可以保护我啊,为什么还要派其他人,你每月一次的问题也已经解决了。”
“我有其他的事情必须去做,相信我我们不久之后还会再见面的。”
“......”
“好了,哈利。在我离开之前你不打算让我看看你原版的样子吗?或者说,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伪装后的样子?”
“......你一定要这么快就走吗?我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可以谈得来人。”
“我们以后会有时间慢慢聊的,只要你希望。我还没有跟你说吧,我将会担任下个学年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的教授。看,这样才能让人想起你还是一个12岁的孩子。你的朋友们不用多久也会来跟你会合了,你应该跟他们去玩的。”
“好吧,我会的。魔法部的人来找我了,开学后霍格沃茨见。”
“很高兴能遇到你,哈利再见。”
......
被卢平带着幻影显形来到对角巷之后,就被魔法部通知到破釜酒吧去。在卢平走后带着微微的抗拒情绪,我走出我未来半个月住处——一个可以看到街景和行人可是自己却不会被看到的房间,被驼背的汤姆(请允许我为这个十分常见的名字寒一下先。)带领着走向魔法部长福吉所在的房间。
康奈利·福吉,那个矮胖的,鼻头泛着油光、腆着啤酒肚提溜着移动的小人。非常荣幸的越过了费农和玛姬位居摧残眼球的榜首。
毫不意外的,在一通我不该离家出走并造成了他们负担的额外工作责怪之后,又以我年纪还小和我的身份为由宽宏大量的表示了谅解。我想我大概永远都学不会——在于这种人周旋中学找到乐趣,这一高难度的学问。
在他开始准备唠叨德斯利家对我的爱与谅解之时,我不得不借由追问西里斯·布莱克的下落来转移话题。令人高兴的是被刺中痛处的绿裤子□□的第一反应就是逃避,我因此得以逃出生天。
在破釜酒吧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除去那使人不自在的盯梢之外,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不用当心金钱问题的逛街淘宝,在像是只会存在于童话世界的中世纪古老街道里游荡,在咖啡店里点上一杯饮料悠闲地看看刚买的新书或是回复来自罗恩、赫敏甚至是德拉科的猫头鹰轰炸。时间就着这样在平静和恍然中快速的流走,而我不久之前的出游和回家的旅程反而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尽管它以无比清晰的印象留在我的脑子里。
就像所有的刺激的冒险一样,令人记忆深刻却缺乏真实感。只是我那时是要回家啊,是回到我熟悉的生活里大半辈子的地方。想想真是让人有些伤感啊。
虽然那的确是挺适合与在咖啡店里做的事——在阳光明媚的季节里,悠闲的在形状优雅的伞下出神感伤。
不过,往往能拿来感伤的事少,而使人纠结的事情倒是挺多。摊趴在咖啡店的桌子上,我继续为下一个学年可以想象会遇上的烦人的事情而纠结。
啊~~~!我干嘛一时头脑发热的跑回来啊!!!虽然能遇上卢平让人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