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级魔药的制作是相当花费时间和精力的。增龄剂、变身药剂、提神剂、迷乱药水、遗忘药水、安眠药水和以防万一的补血剂、解毒剂等。因为不知道在特定地点之外使用无杖魔法会不会被检测到——虽然根据以前在书中所知道的内容推测有可能可行,但终究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我快乐的进行着我懒人收花式的准备工作,再次恢复到除了吃饭睡觉和上课之外的时间都消失于人前的生活。
而在霍格莫得的魔药药房采购材料时,我还得到了邮购一些较为稀少的魔药材料的方法。
天气渐渐的变得炎热的现在,一小团的鳃囊草可以让我在湖里畅快的潜游一段时间。学校湖里的人鱼们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内陆湖里呆的太久而退化得一副狰狞的样子,但其实脾气还是比较温和的。起码对于我不时的骚扰没有进行攻击(当然我也会小心的避开他们不容侵犯的聚集地),而且他们的歌声的确很好听,太阳当空的时候,静静的躺在清凉的水底聆听着人鱼们优美的带着微微的盅惑歌声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这场景又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漫画里那个为了画出无人见过的梦幻颜色而将自己沉入湖底的男孩。人的执念啊,实在是一种强大的存在。
在这样的执念面前,是非黑白都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我一直就觉得邓布利多其实和伏地魔没有太大的分别。他们的区别就像是人们自大的以对自己有利与否来界定的益虫和害虫一样。如此想来,就会觉得为如此自私自利的人们去牺牲自己实在是一件挺蠢的事情。何况我事实上并不享受来自他们的感激,或是他们给与的名声所带来的虚荣感。
而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我真正在乎的人或物之前,我是完全没有那个牺牲精神的。诞生和消逝本来就是这个世界最为公平的存在和体现。
而我大概也是属于那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所以到是多少的可以体会他们这些人的想法。只是大家各自所制定的原则不同,所以也必定的会出现“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状况。
鳃囊草的效力将过,我对附近的人鱼和巨型乌贼打了个招呼,就向禁林边的湖岸游去。用了一个元素魔法(我最近对这种魔法十分的感兴趣,因为它真的相当的好用,而且不会耗费什么魔力,只是要学会掌控它真的相当的难。不知道这种魔法会不会被魔法部探测到。)连干燥咒不能弄干的头发都一下子清爽起来。披上之前放在岸边的夏季斗篷,我潜进禁林准备绕道回城堡。我还有一些新布置下来的论文作业还没完成,毕竟自己现在还是学生该做的还是要好好做的。
这里是我发现的不会有人过来的秘密游泳地点,到达这里必须经过禁林的边缘,没人会去冒险过来这里。
而不久之后我就无奈的发现,人真的是不能太铁齿。
在回城堡的路上禁林的边缘行走时我发现,这片危险的魔法森林中居然长着为数众多的普通的食用蘑菇。一顿蘑菇大餐在我的脑子里浮现,兴致一下子就高涨起来。哼着“采蘑菇的小姑娘”,我一边挑挑拣拣的采摘着,一边搜寻有没有可以顺便收集的魔药材料慢慢的向深处走去。
突然一股对危险的警戒感袭来,我将装着蘑菇等的乱七八糟东西的斗篷放到地上。手上已经熟练地握着我的魔杖,施了一个加强视力的无声咒。(这个咒语我已经可以作到无杖放出了,毕竟魁地奇比赛时是不能拿魔杖的,而它在那时相当的好用。)从树木的缝隙可以看到往森林深处去的方向一缕银白一闪而过,一阵子之后传来隐约的悲鸣声。
不好的预感自心底升起。梅林啊,我不是这么倒霉吧?我还以为我已经顺利的避过了这一情节了的。
灵光一闪,我赶紧包起斗篷飞身上树。一个无声的静音咒之后再加一个混淆咒,我躲在茂密的树叶里看着下面那个黑色的身影在感应到魔法波动后四处查看。这人啊,总是看着地就忘了天,知道看天的就不记得脚下的路。
奇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现在可是大白天的啊,人家犯案不是都挑月黑风高的晚上的吗?虽然禁林里的白天也明亮不到哪里去。看来当真是狗急跳墙了。不过想想也是,再过两天就要考试了,现在已经进入停课的自由复习期所以才有时间出来犯案吧。话说回来,那负责监视他的斯内普教授呢?
正挂在树丫上暗自腹诽着,感觉到不远处有东西靠近。回头一看,是一条两指粗的蛇,橄榄绿灰的颜色大概六、七十厘米的长度。蝰蛇,北欧地区仅有的毒蛇。
呃,自己找不到人,就发动这些可以沟通的小动物们吗?伏地魔也不笨嘛。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没有再多做停留。对自己施了一个还不太熟练幻身咒,小心的由森林上空开溜。没办法,因为有隐形衣的存在我就偷懒的没有去多练习这一类的咒语。而刚巧今天因为是去游泳,所以除了地图和魔杖,空间袋和隐形斗篷都嫌麻烦而没有带在身上。
看来自己真的是所谓的灾星体质,好在自己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原因而超前的学习魔咒。打不过还是躲得起的,毕竟才一年时间我也没有多空闲去练习。所以我熟练的都是一些常用的、普助生活型的魔法,说起对战我绝对是任人鱼肉型的。
起码在对抗意识上,我与别人差的就不是一点两点的距离。对于战争,我的第一反应绝对是远离,遇上了无意外的话首先思考的就是落跑。
所以现在,我自然的遵从了自己的本能的反应,在面对具有危险性的对象时华丽丽的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