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借住林家,又蒙林小姐搭救之恩,做点事情偿还恩情是应该的,恩情既偿,你我以后也桥归桥路归……”
谢长殷话没说完,林阿姝一把揪过他的领子一踮脚用唇堵了上去,将他剩下绝情的话堵住不让他再说。
他推她,她却抓着他的手非将手指从一个个指缝里穿过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握得紧紧的。
狭窄幽暗的走廊,她和他呼吸相缠唇齿相依。末了,她像是泄愤一样咬了下他的唇,然后再分开。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得逞的小鹿,轻轻扫了他一眼,眼眸得意洋洋:“还说不喜欢我,这不是有反应吗?”
谢长殷知道她刚才瞟的是哪里,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成拳,目光有些震惊又近乎咬牙切齿:“林、挽、姝!”
林阿姝连忙退开一步,像个淘气的孩子诡辩道:“诶诶你可不能指责我,你既说我们没关系,你有什么立场再教训我?”
“好,好。我当然没立场教训你。”谢长殷忽地勾唇一笑,眼眸微眯,攻击性十足。
他一扯林阿姝的袖子,阿姝便被他粗鲁地拽走。他大步流星阿姝在后面踉跄地跟着,口中叫道:“你慢点!我要摔了!”
他几步将阿姝带到一个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阿姝看着陌生的房间,气场大变的谢长殷,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觉得他突然变得有点陌生,细长上扬的眼角突然凌厉带有攻击性,漆黑的眼瞳轻漫,嘴角的笑若有若无。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一行一动肆无忌惮,带着压迫感,像是换了个人。
阿姝一步步后退,碰到身后茶几,她忽然变得有些束手束脚,觉乖起来,讨好地问:“谢长殷,你要做什么呀?”
“做什么?干你呀。”谢长殷笑得眉眼张狂。
林阿姝正要说些什么,他突然上前猛地将她压下,将她的手叠扣在胸前。原本茶几上的瓷器哗啦啦被扫到边上碎了一地,桌子因他突然大力的撞击猛地摇晃了一下。
林阿姝被这阵仗吓得不敢动弹,看着他满眼震惊,声音都有些结巴了:“谢、谢、谢长殷……”
他倾身压着她,周围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他们距离很近,呼吸交缠,从前他也有这么近距离看她的时候,只是这时候的他却没有从前的专注认真,而是变得散漫轻佻。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挲,声音里透着轻漫的调戏:“你不是想跟我好吗?爷这就跟你好,我当然没资格没立场指责你,你当着一个人男人的面说那种话,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阿姝看着他,紧张地摇头:“我不想知道……”
男子的力量压制着她,她感受到他坚硬的身躯、蓬勃的力量,他这副样子调戏她,让她感觉她像是青楼女子一样被他随意调戏。
他的样子好坏啊,是她前所未见的坏,就像一个风流浪子,那种最恶劣最坏的习气气质却出现在最漂亮从前最沉稳的他身上。
她想求饶,像以前多次耍赖一样,她带着软软黏人的哭腔道:“谢、谢长殷,我错了……”
“晚了。”他凉凉地玩笑道:“不用谢谢我,我这就带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
他说着竟一把扯了她的腰带将她双手绑缚束在头顶,他挑开她衣襟捏着她的腰大力而粗鲁。
林阿姝真的慌了,哭叫起来:“谢长殷你不要这样!你走开啊!”
身上的人忽然停了,谢长殷手撑在桌上,长直的睫毛垂下看她,他眼眸黑静,又恢复成之前冷淡的模样。
“知道怕啦?”
阿姝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他原来只是吓她啊。
“知道怕了以后就离我远点。”谢长殷给她松绑以后转身欲离开。
“谢长殷我……”阿姝想起身追他,却飞来一柄匕首钉在她身侧。
谢长殷已经走到门边,垂眼看来,淡淡的眼眸似空无一物,声线寒凉:“或许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锦衣卫里的又是什么人。我以前跟你讲过的一百多道酷刑和故事,都不是我胡编杜撰的,锦衣卫干的就是这样的事,”
“而我,”他淡淡一扯嘴角:“我的出身你也看到了,从小就是在乌烟瘴气的环境中长大,人又多浊恶我知道。”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以前在你面前的风度都是装的。你别以为我刚才是吓你,在很久之前我就想对你做这样的事了。让你哭,让你因为我掉眼泪,向我求饶,却又只能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
谢长殷语气微讽:“你说我不会害你,我确实不会真的杀了你,但我会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你,让你白皙的皮肤因我而泛红,你受得了吗?”
“够了谢长殷!你别说了……”阿姝捂着耳朵,面色痛苦,像是落入某个妖魔洞里,全是她闻所未闻的震惊之言。
“离我远点吧,小羊羔,别落到我手里了。”这是谢长殷最后留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