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你们刚认识不到两天。」
系统好像被他无语到了。
「两天怎么了,两天他还不是又摸又抱的。」
桃净本就睡的不沉,能感受到云景华轻柔的动作。
半梦半醒间突然想到这件事,想给云景华来个大的,没想到云景华的反应竟然这样平淡。
但现在的桃净已经无力思考了,只能去梦里找他问问原因了。
………
京都,侍郎府。
“你、说、什、么?”
从曲悦楼出来的宋拘直奔吴府。
“你没听错,你心心念念的桃二公子如今是太子少傅,现在已经和太子一起出宫游玩了。”
“你的意思是我怕桃公子如果逃出来寻我帮忙,我不在家会害他白跑一趟,所以决定最近不出门的那位桃、二、公、子!现在官位比我爹都高?”
“嗯,他还去万花宴了。”
沈拘决定将自己的痛苦带给他人。
“还和太子去万花宴了?那个周狗贼搞的万花宴?”
“对,请你尽快接受现实。”
沈拘的痛苦面具已经变成笑脸面具了。
“我真该死啊!”
吴嘉良痛苦捶墙。
“?????”沈拘没理解他的意思。
“我居然还怀疑桃公子,他都和我说了那人是太子,我还怀疑他被人骗了,没承想还真是,我就说是哪个人敢冒充太子,原来还真是他,他还真不是个东西…”
沈拘迅速捂住往外突突的嘴。
“妄议太子,你不活了?”
说完还用力按了按,生怕再溢出个什么东西。
“嘶他粗生不如,贫失么不嚷我嗦。”
“怎么在你嘴里人人都是畜生,你骂姓周的他最多能参你不务正业,你骂太子那不是嫌命长吗?”
“你撒开,砂开我。”
吴嘉良扒拉身前的手。
“不准说了,你不说,我就松手。”
“呜不嗦,你松。”
沈拘松开活鱼似的吴嘉良,嫌弃地拿手帕擦了擦手。
“你给我也擦擦,现在谁不知道太子是民心所向,他乐意给人封个官儿,皇帝也…”
准备递手帕的手拐了个弯又捂住了吴嘉良的嘴。
“祖宗,你是我祖宗,杀头的罪,硬让你改成诛九族的了,这里看似两个人,你这句话说出口,这里搞不好得躺几千个人。”
沈拘急得恨不得把吴嘉良捂死。
“我不嗦了,不嗦了。”
“还想说呢,你再来一句,我先让你撞柱,不对,得我俩一起撞。”
“呜…呜呜”
“你别说了,我说,我打听了一下,这位桃公子好像有些身份,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应该只有你被骗了。”
“呜…不可能的,桃公子不可能骗我。他那么善良,还说不用我帮忙,怕连累我家。”
吴嘉良推开沈拘的手。
“你爹一个靠俸禄过日子的小官儿,连送个礼都找不到门,能帮到人家什么?指不定是人家看不起你。”
沈拘虽被桃净外貌迷惑,但这事确实越想越不对劲。
“不可能的,桃公子他…”
“你别桃公子了,见色忘友的东西,人家现在是官身,记得用敬称。”
沈拘将手上再次沾上的唾沫擦到吴嘉良衣服上。
“我没见色忘友,我又没见过人家长什么样子。”
“你没见过?”
沈拘擦手的动作停下。
“那你在这儿要死要活的?不过你不是说他被囚车送来的吗?怎会没见过?”
“那会儿囚车整个被封死了,我与桃公子只能隔着木板说话,你是不知道,上面的人有多讨厌,都不让人家吃饭,就这样桃公子还在担心我们累不累。”
沈拘露出一副看弱智的眼神。
“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见过哪个囚车是封死了的?这么明晃晃的问题你没觉得不对?”
“桃公子说是因为太子不愿别人看到他的容貌。”
吴嘉良反驳的声音小了许多。
“然后今天带着新上任的少傅招摇过市?吴嘉良你脑袋里的水怎么更多了?”
“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但桃公子真的不像坏人。”
看着沈拘不善的眼神,吴嘉良自觉地捂上自己的嘴。
“我看你像死人,昨天你俩一起到的京城,今早人家都已经上朝了,你还在家长蘑菇呢,你的诗集没有了啊,自己去找人求吧。”
沈拘转身离开。
“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