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港口那边被查了,一伙人最近都不方便去那边晃悠。”纪岁宁解释道,“现在真该庆幸没牵扯到我们。”
于子燃也“嗯”了一声:“我估计问题不大,不然咱们现在可不能在这自由行了。”
路过那家大酒店时,纪岁宁抬头随意地看着酒店顶上的大字标,正寻思还是家连锁五星级酒店,低下头时,无意间扫见一个眼熟的人。
是背对着他的,纪岁宁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只是那身衣服,纪岁宁刚刚才见过。
在这竟然还能遇见?没这么巧吧。
撞衫?
外套不一样,应该不是一个人。
他凝视着,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个人从车上下来,走到另一边的副驾位开车门,那边则下来一个窈窕纤瘦的长卷发女人。
纪岁宁不自觉停下了脚步,远远看着那俩人肩并肩的走进了酒店大堂。
还真有点像……
阿旻注意到他落在了后面,停下来回头看他。
见纪岁宁偏着脑袋在看什么,俩人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边的二人正好进了电梯,在他们的视角里酒店大堂空无一人。
“纪爷,咋了?”
纪岁宁回过神,道了句“没事”便继续走了。
要真是那个少爷还就稀奇了,难不成他们是有什么神奇的缘分在身上,怎么在哪都能碰见。
还带个女人去酒店,得亏刚刚说话够狠把他甩掉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刚上电梯,聂听就打了个喷嚏。
谁骂我了……
这种高端点,花销较大的酒店平时一般是住不满人的,七楼的总统套房更是孤单,只有两间住了人。
到楼层,他刷了门卡,给他姐指了指鞋柜,“拖鞋在这儿,没买小的,你将就一下。”
聂述环顾,换好鞋便把包搁在了茶几上,她看见客厅有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街头的样子,除了屋内有些街上的杂音,没有其他不足。
“环境还可以,是席圣朝给你包的酒店?”聂述坐到沙发上。
聂听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正递过来,“嗯,咱爸不让他收留我,你知道的,不就是想逼我回去吗。”
她轻笑,接过了杯子,“你还真够硬气。”
“还是我姐支援的及时呀,要不是姐你雪中送炭,我早客死他乡了。”聂听在她旁边坐下,每次和聂述单独相处时,他都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行了,我把卡给你就得去找客户了。”她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拿过自己的包,准备给聂听从B市家里带来的卡。
聂听:?
聂听:“姐你是来这儿谈生意的啊?”
聂述奇怪地瞄了他一眼:“不然呢?我为了支援你专门来一趟?”
聂听嘀咕了句“好吧”,接过聂述递来的银行卡,又凑上去给聂述当乖巧三弟了,“姐,你还没吃午饭吧?我带你去吃呗。”
“吃过了。”她拎着包站起身,“走了,无聊就找席圣朝玩儿去,别给自己闷坏了。”
聂听跟在她后面没有说话,听到她声音温和的继续道:“上次跟你打电话凶你了,是正在气头上,咱爸也总讲气话,这点你得跟聂顾学学,别往心里去。”
聂听笑了一下,两步追上去帮他姐提包,“我知道。你去哪我送你吧。”
此时的席圣朝刚在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澡,下身围上浴巾就走到客厅歇着。
他下午没什么事儿,正好赶上光棍节,就准备去“频段”玩玩,虽说那家酒吧很多酒都是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儿,但帅哥是真不少。
眼看聂听失利,他也就没机会能玩到纪岁宁那种帅的具有攻击性的了,便打算去酒吧里随便逛逛,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能喝两杯。
席圣朝在这些gay吧里来来回回玩过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单纯的跟那些男人喝两杯,顶多偶尔会碰见手脚不干净的喜欢对他上手,这种喝一两杯他就找借口甩开了。
偶尔中的偶尔,还会有妄想灌醉他的,席圣朝在他们面前热衷于玩装醉的戏码,那些人很快就会“好心”的提出送他去酒店,这种时候他就找借口开溜。
要说聂听身边的玩咖,除了聂顾就是席圣朝,宁赫文都没有总往酒吧跑的恶习。
他换了套红黑色的连帽卫衣,在卧室的镜子前转了半天,觉得脖子上缺点东西,又回衣帽间找出来一条之前叫人从国外带回来加工的宝石重金属项链。
这条项链上的红宝石虽不算大,但品类珍稀,他花了不少钱才加工出来,既保留了宝石天然的光泽,又在项链上加以修饰。
他拿包出了门,在车上给聂听打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