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林从自己的床上醒来,他的眼睛又酸又涩,发生了什么呢?
‘哦,假厉火。那个还算有点本事的斯内普一定吓得尿裤子了吧。真可惜当时魔力不够没把他变成白痴。’沃林有些可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不再流血但是在左胸的下方留下了一道五六厘米的暗红色伤疤,沃林震惊的看着那道伤疤。
“这个恶心的杂碎,我一定要杀了他”沃林嘴里嘟囔着,轻轻地用手指点向拿到伤疤,一瞬间的痒意让他缩回了手指。这是很奇异的感觉,就像透过皮肤抚摸最敏感的那处肌肉一样,沃林觉得有些恶心。此时他才发现,他的上身依旧赤裸。整个人就像是个包袱一样被人扔到了床上,衣服凌乱没有盖被子,他的床帐也没有被拉下,稍微抬头就看到了地上暗红的血渍,和穿衣镜前一个没穿上衣的苍白瘦弱的躯体。
斯内普在昏厥前被沃林的无声无杖魔法撞到了书橱的柱子上,那个并不结实的柱子被折断的时候木刺也透过衣服刺入了他的肉里,与此同时他的背部被柱子的断口划了一条很长的疤痕。
他的体质比沃林好一些,在醒来的时候检查了沃林的伤后还有力气随手使用了一个漂浮咒将沃林扔到了床上。
此时他正站在穿衣镜前背对着穿衣镜边诅咒沃林边把小心翼翼地把伤口里的木刺往出挑。
斯内普的皮肤很白,是毫无血色十分不健康的苍白,他的身体十分干瘦,每块可以突出的骨头都突兀的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背部的伤口从肩胛骨蔓延到肋骨下缘,暗红的伤口外翻着,看起来十分残忍可怖。
看到着一场景的沃林心里有一种怪异的冲动‘一定是他太恶心了,我都想吐了。’他伸手隐秘地摸自己的魔杖,结果在地板上发现了他的月桂木魔杖正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月桂木有一个很有趣的特性,当它在十分满意自己现任主人的时候,如果有其他巫师尝试从主人手中偷取魔杖,它会突然自动放出一道雷击。显然斯内普是了解这一特性的,所以他没有把这个魔杖藏起来。
沃林动了一下手指想要用无声无杖魔法将魔杖召唤到手上。
“你最好不要有多余的动作,如果你不想住进阿兹卡班的话。”斯内普头也没抬,他从镜子里看到了沃林的动作。
沃林没有理会他而是把魔杖拿到手上后从衣柜里漂浮出了一套崭新的的衣服就这么大刺刺的当着斯内普的面为自己换上。
他像是没有经历这些事一样,穿好衣服后就点开了书桌上的灯拿起一张羊皮纸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你在些什么?和你妈妈告状吗?说我对你用了黑魔法让你妈妈把我关进阿兹卡班?”斯内普嘲讽地说着,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他从伤口里又挑出一根木刺,他快要疼到麻木了,但这点痛和钻心剜骨是不能比的。“如果我没记错,你也用了黑魔法。而且还是钻心剜骨。”
‘哗啦’一声,沃林手里的羊皮纸被他用力地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你放心,高贵的家族在魔法界总有一些特权,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魔法部官员会因为一个纯血家族的家主对一个肮脏的、下贱的混血使用了一个微不足道的钻心剜骨就把他扔进阿兹卡班。”他转头恨恨地对斯内普说“而你,居然敢谋害一个罗尔,哼,你真以为邓布利多会庇护你吗?如果你是一个格兰芬多的话或许还有一点可能。”
他的话激怒了斯内普,是的,在他的认知里即使是邓布利多也不会为他这个混血的斯莱特林出头。
斯内普在这一刻想要掐死面前的这个纯血蠢货,只能靠出身耀武扬威的垃圾。但是斯内普又找不到反驳他的话,现在的魔法界即使是对待混血最友善的英国,即使是纯血影响力日渐衰落的现在,在做出杰出贡献前,混血依旧无法在社会地位上和被记录再书本上的古老纯血相提并论。
“除非你和我签订一份有三个条件的魔法契约,否则我敢保证你最多一个礼拜就会提着行李回到你的麻瓜下水道。”沃林眼睛一转,他知道自己唬住斯内普了。
斯内普将伤口里最后的一根木刺挑出,向上面洒了足量的白鲜后冷汗淋漓的低着头忍受着伤口愈合的难受。
“你的要求”他咬着牙说。虽然知道沃林有可能是在吓唬他,但是他不敢拿在霍格沃茨的学业做赌注,也许可以寻找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者向他抛过橄榄枝马尔福的帮助,但是他并不能确定他们就会为了一个混血而与纯血交恶。
“1:你得把你伤害我的魔咒和反咒教给我,并保证你以后不会以任何方式交给任何人。否则将承担契约的所有诅咒。
2:在黑湖旁边听到的对话,现在以及以后任何我的反常行为你都不能和别人说,否则将承担契约的所有诅咒。
3:以后不能以任何原因任何方式使用魔法攻击我,否则将承担契约的所有诅咒。”沃林拿起了他刚才写写画画的羊皮纸,对着念,显然他早就有恃无恐。
“你有什么异议吗?”
斯内普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对他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场无妄之灾,他只是找了个安静地地方学习而已没想到会为自己惹上这么大一个麻烦。
“第三条”斯内普说,他对第一二条没什么感觉,但是第三条实在太过分了“如果你想杀我,我也不能还手?我并不是没有脑子的格兰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