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乐：“有些人喜欢看omega，但是又找不到omega，就需要通过一些媒介来疏解、

嗯，都是alpha，你懂得。”

他说的拗口，但配合着动作，向安青猜出了一点。

“卖贴身衣物？”

古乐：“没有那么下流！”

向安青：“哦。”

古乐：“是a装o拍视频卖给他们。”

“噗！”

向安青咳嗽出声，虽然二选一挺道德的，但这样是不是少了点职业精神？

古乐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你想，咱们是在贵族学院上班的保安，这是不是就让买家产生了信服的心理？

纵观四大基地，豢养omega的学院只有那么一座，这是不是就是掌握了核心技术？

再者我们的omega都是专供精英阶层的，能让他们嗅上一口，定价也十分实惠。既满足了买家的心理，我们也赚了，双方共赢，岂不美哉？”

他说的向安青皱起了眉头，“只有动物才会称作豢养吧。”

古乐：“你还是刚来，这群贵族omega就是上流阶级繁衍的工具，从出生到成年，他们的一辈子都在这个学院度过，可不就和畜生没什么两样。”

边走，他边摸出根烟。

“你别看基地气氛平和，要在这里活下去，光靠一个工作是不行的。守着那点无用的羞耻心，不如想办法多挣点钱。”

向安青沉默。

古乐说的并没有错。

甚至太对了。在基地外，每十五分钟就有一个人类会被感染，畸变后的人会忘记所有往事，变成只会杀戮的野兽。

能在基地生活，就已经战胜了大部分的人了。

“不过，”古乐接着说，“这样的日子也过不长了。”

向安青：“为什么？”

沙漠基地位于生态环境严酷的炙热荒漠，和其他植被茂盛，食物链复杂的基地相比要安全的多。

古乐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你第一天不是抓到了污染藤蔓？”

向安青：“那不是故意拿过来的？“

古乐：”啧，你还是太单纯了。

有关污染植物的知识都被联邦严防死守，这么大一株污染藤蔓，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被带入基地。

更别说是带到人类未来的希望——omega的繁育中心面前。”

他语气嘲讽。

向安青：“你的意思是，基地也不再安全了？”

“嘘，”古乐竖起两根手指，“不要乱讲。”

“所以你去吗。”

向安青：“不了，我晚上要值班。”

古乐遗憾地说道：“要是你后悔了，记得找我。我会给你谈个好价钱。”

向安青：“你也拍视频？”

古乐立刻反驳道：“不是！”

向安青：“哦。”

古乐：“你相信了？”

向安青：“嗯嗯。”

“总之，”古乐道，“你得学会为自己找好退路。”

向安青：“你对同事都这么热情吗？”

“不是，”古乐顿了顿，“这是西瓜的报酬。”

“走了。”

向安青挥手和他告别。

路上，向安青思考着方才古乐的话。

他和学院的学生们很熟，至少聊要拔多少棵白菜的时候是这样的。

这说明他来基地的时间比她长，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