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玩意儿是假的。”

程默太了解这种导师的心态了——他们压榨学生，不是为了学术，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比谁都清楚哪些数据是编的，但他们不在乎，只要能在短期内蒙混过关就行。

于是，程默把这篇“论文框架”稍作修改，加了几张看起来高大上的图表（实际上是网上找的素材PS的），然后郑重其事地发给了张老板，邮件标题写着：**“重大突破！可能改写材料学教科书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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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发出去不到十分钟，张老板的电话就打来了。

程默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张教授强压兴奋的声音：“程默，你这个数据……确定没问题？”

程默面不改色：“老师，我反复验证过了，这个现象非常罕见，可能是量子自旋耦合效应的新表现，如果能深入研究，绝对能上Nature。”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张教授的声音明显热情了许多：“好！很好！你抓紧时间把完整论文写出来，我这两天就联系期刊编辑！”

挂掉电话，师弟目瞪口呆地看着程默：“程哥……你哪来的新数据？”

程默微微一笑：“科学，有时候需要一点想象力。”

系统：【翻译：我现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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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张教授罕见地在实验室群里@全体成员，宣布：“程默的研究取得重大突破，大家要向他学习！”

实验室一片哗然。

几个常年被压榨的博士生私下拉了个小群，疯狂讨论：

“程默怎么突然开挂了？”

“该不会又是张老板逼他编数据吧……”

“我赌五毛，这篇论文最后又是‘学术裁缝’手艺。”

程默看着群里的消息，笑了笑，没说话。

系统好奇：【宿主，你这一步到底想干嘛？】

程默关上电脑，轻声道：“等着看吧，当一个人被自己的贪婪逼到绝路时……他会自己跳进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