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丝失落,段母觉着:“想重新拜堂?!”
重新拜堂还可以?!
怎么行呢?!不可能的!要成婚也得和他傅黎川,而不是和段虞川:“这个以后再说,娘,再过半月便是阿瑜的生辰了,怎么弄啊?”
“那得好好办一办啊!”
他转移了话题,刚好段母又上心陆言瑜,这会儿子二人便开始讨论生辰日的事情了。
他们足足讨论了一个多时辰,都午膳了,他也不在这儿吃了,回明雨轩了,一路上还在计划生辰日。
还有半个月呢,这么早就开始计划了都。
与此同时的明雨轩。
既然不让他去医馆,那他只能在制药房呆着了。
“长松,你把这屋里一半的药材,全部送到尚愈堂。”陆言瑜一边装一边说。
“少君您先坐着,让我和云月来就行了。”见过他病发晕倒的样,他身体没好,自然紧张。
他那身体好似也是不愿,当真犯晕了,他靠着墙,扶着额,微微晃晃脑袋,二人连忙上前将他扶到一旁坐着。
“让您休息着您不听。”看不下去,云月竟也大胆说道他。
“没事儿,你们先弄,我坐会儿就好了。”
长松给他倒了杯水,就让云月照顾着,他去装药材。
他一人终归是慢些的,陆言瑜想去帮忙,云月拦下了:“您就好生坐着吧。”她去了。
忙活了半个时辰,装了两大箱。
“长松麻烦你送去了。”
长松去寻了人来抬走了。
陆言瑜起身准备回屋,晕眩感再度袭来,他酿跄几步,刚巧傅黎川回来了,瞧着这一幕,连忙冲上前抱住,陆言瑜刚好跌在他怀中。
他用力睁开眼:“你……”他直接晕了过去!
“阿瑜!”他摸着陆言瑜的脸,好烫,“去寻大夫来!”
吩咐完云月,他立马抱着陆言瑜回到屋,轻放着床上,怎么就突然发烧了呢?
陆言瑜的额间冒出薄汗,他用衣袖将其擦拭,而后他又跑去打水,打湿帕巾放在陆言瑜额间。
他这身体还未好转,又染了风寒,如何吃得消!
紧握着他的手,心里默念着,一定不要有事儿!
他已经怕了,阿瑜一次病发比一次吓人,虚弱,他好怕意外突然就来。
终于大夫来了。
……
的亏只是风寒,烧退了,服些药就好了,只是陆言瑜的脉象奇特,身体极为虚弱,这大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此等脉象。
那大夫想问问陆言瑜那脉象的事儿,但被傅黎川拒绝了。
大夫走后,傅黎川半跪在床前:“阿瑜,你千万别出事,早点好起来!”
段母听闻陆言瑜晕倒,也匆匆赶来。
“如何了?”她瞧着陆言瑜面色难看,心紧得很。
“大夫说,是风寒,因为阿瑜身体虚弱,所以才晕倒的。”
段母悬着的心放下来了:“那就好那就好,你好生照看着,我去厨房给言瑜准备吃食,他醒了肯定会饿的,对了,言瑜有什么忌口吗?”
陆言瑜有什么忌口?!万童在旁听了为段虞川捏了一把汗,公子之前极少与他接触,如何知晓他的喜好,忌口啊。
谁想万童是白担心呢。
“他吃不得辛辣,不喜甜腻,不吃葱段,蒜片,动物内脏。”
听完万童愣看着自家公子。
知晓后,段母便去厨房了。
傅黎川坐在床边,用湿帕巾替陆言瑜擦拭,在旁细心照顾。
——
都入夜了,陆言瑜还没有要醒的迹象,不过好在烧已经退下去了,傅黎川继续陪着,直至半夜。
陆言瑜睁开眼睛,他的手被攥着,他没动,偏头看了过来,是傅黎川趴在床边睡着了,想他已是第二次如此了,看着此时的傅黎川,陆言瑜有种说不上的情绪,眼微微泛红,道不出他是因为何……
而今如此,那当初我有意,你为何要躲?
你做出这样,对我好,让我开始想去靠近,去接受你,那你又为何要避开我?
你是在克制什么吗?